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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军人,做事雷厉风行,虽然分管军事,也要为民请愿的。我明天就给中央打报告!”彭老总一边谈着一边比划,很生气的样子。“我们的政策有问题,地方上的人瞎编乱造的数据谁都不信,谁也不说!这样下去要吃亏的。”

    “彭大将军体察民情,我也看到了,深有同感。等我们回到中央向主席汇报?”

    “彭总真是急脾气,要不要的阻止?”张成玉问。

    “怎么阻止?我们不是说好不参与吗?这是历史,我们参与也没用。”王天地叹道。“哦,彭老总就是威武,薄一波也很慈祥。”

    彭老总一边谈着一边比划,很生气的样子。“我们的政策有问题,地方上的人瞎编乱造的数据谁都不信,谁也不说!这样下去要吃亏的。”

    “彭大将军体察的民情,我也看到了,深有同感。等我们回到中央向主席汇报?”

    “我是军人,做事雷厉风行,虽然分管军事,也要为民请愿的。我明天就给中央打报告!”

    当晚,张成玉忍不住又拉着王天地来看彭总。只见他在房间走来走去,不时看看资料又坐下写材料。张成玉运功看到彭总写的材料,正是向中央反映大跃进的冒进错误,她趁彭总走动的机会,隔空移走了笔。一会儿,彭总就叫秘书又送笔来;把稿子移走,扔垃圾桶,他又重新写。彭总几次莫名其妙的到处找笔找稿子,尽管如此也没能阻止他写完汇报材料。

    “算了吧,我们就是全程跟踪彭总,哪怕真能阻止他写万言书,阻止他明年上庐山开会,恐怕又有其他意外发生。”王天地无奈带着张成玉离开。

    50年代末的长沙城就一条新建成的五一路像样,直到80年代都是长沙第一路。中苏友好馆门前的大幅列宁像很耀眼。抗战时期的一场大火把长沙烧的面目全非,许多建筑都很陈旧,千年古城百废待兴。王天地回到母校湖南第一师范学院溜达一周,到处林荫。老式的教学楼,学生宿舍,教师宿舍都很古朴,校园内很干净整洁,师生们都很精神,只是悬挂的标语与学校氛围不符。湖南是的家乡,长沙更是学习和工作过的地方,的威信当时已到达顶峰。湖南人说,湖南出了真龙天子,还有青龙白虎。是青龙,是白虎,一文一武共同辅助真龙天子开天辟地,安邦定国。可惜青龙白虎虽然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却没能保护好自己,晚景凄凉,含冤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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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汪!汪!”三郎叫着扑进洞来,冲他俩狂吠。他们对视一笑,“才三天就回来了?”

    “可能是五天吧!”

    看三郎急的生气了,王天地搂着它安抚:“你要习惯我们离开,我们走后你要管理好我们的家,你也是主人,知道吗?”

    三丫也进来了,张成玉叫过三郎和三丫,给它们讲,在我们不在时,如何生活,如何照看家园。三郎的智慧可比十来岁的孩子,能听懂他们的意思,虽然呜呜的表达不情愿,情绪还是稳定的。其实他俩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穿越到哪里,会去多久。就象小孩玩弹弓,弹出数十次才能中一次,没什么技巧。

    山沟依旧,日子照常。只是三郎更警觉了,只要他俩都进入别有洞天,三郎就会跟着,其他时间它是非叫不来的。张成玉体验了一次穿越,也没那么新鲜了,相比之下,还是自己的山沟生活更惬意,何必去掺和别人的生活。今年培育的水晶桃更大一些,十几株都结果了,血红的小恩桃娇艳欲滴。可惜不能存放,他们分期食用后感觉功力更纯正了,身体也白里透着红晕,脱胎换骨似的。给三郎吃了两年,它的毛根都显灰红色了,体力越发充沛,嗅觉和听力精进不少。他们在几十里山外轻轻叫唤,三郎也能快速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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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瓜州城,商贾云集,羌戎族聚居之地。西北茫茫草原,游牧兴盛,东南村庄错落,农耕初起。自穆王二次征伐后,羌人臣服,此时月氏人、乌孙人、塞种人分居四周,相安无事。五年前穆王西游,与西王母相会瑶池,盘桓数日,依依离别时海誓山盟,以三年为约再续前缘。穆王东征徐国,又获佳丽,早忘了西王母之约。

    王天地和张成玉置身城南外祁连山坡,眼前的景色既熟悉又陌生,打开封存几千年的记忆,许多碎片慢慢聚集。他们对视着,都惊呆了:王天地一身上古武士打扮,身悬铜箫,头扎武士巾,玉面朱服神骏非凡;张成玉淡鹅绿衣,纱巾头罩,俏脸粉黛。

    一股劲风袭来,“三姐,你们果然私奔了?”四道人影闪电而至,王天地本能地拉着张成玉跃身避过。四个与张成玉打扮相似的女子怒目而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