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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轩策马驶入京城,街上幽静的可怕。

  摊位都还在,却没有人……

  秦轩转头看向街道两旁的房门,是紧闭着的……

  应该都在屋里躲着吧。

  不过这些百姓的性命自己不需要操心,因为城外的天勇将军已经下令不得伤害平民的性命了。

  将视线收回,秦轩搂着兰芷,继续驾马前进。

  秦轩心里有个念头闪过……

  如果猜的不错的话,他应该会在金銮殿而非太子府!

  秦轩直接往午门去了,畅通无阻的经过了幽静的可怕街道。

  诺大的京城,此时如一个空城……

  秋风吹过,带来一丝肃杀的味道。

  兰芷靠在在秦轩怀里,静静的陪伴着他。

  空旷的街道上除了能够听到阵阵马蹄声,再无其它声音。

  ……

  早些时候的金銮殿。

  苏江和一袭明黄色龙袍,头戴十二旒天子冠冕,站在案前,将手扶在玉玺上。

  身旁没有太监,殿内也没有百官。

  整个大殿空荡荡的,就站了他一人。

  这是只有他一个人的登基仪式。

  没有昭告天下……

  因为很快云雷就要亡了!

  他慢慢的坐在椅子上,心跳开始失常,四肢慢慢冰冷、面色苍白。

  他已经服了断肠草……

  临死前,也要做一天皇帝。

  他的身体开始痉挛、麻痹……

  秦轩牵着兰芷走进金銮殿里,果然看到了他……

  但好像来晚了……

  秦轩的神魂释放而出,看了看御座之上的苏江和。

  已经因呼吸衰竭而身亡了。

  牵着兰芷的皓腕,凝视良久,静静伫立着。

  “哈!”

  秦轩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果然,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如此的偏执于权力”

  “不过是你的话……却又不是很违和了……”

  “去道宫修仙不好吗……至少命还在。”

  “何必呢……”

  秦轩说完这句话,将玉佩塞到苏江和的手里,推了一下他的手指拿好玉佩。

  兰芷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太子殿下……不,或许应该叫新皇……

  他已经不在了吗?

  秦轩抱拳一礼:

  “江和兄,一路走好。”

  然后对兰芷微微一笑:

  “该走了,这座城里已经没有值得留恋之物了……”

  “嗯。”

  兰芷颔了一下嫀首。

  秦轩扬起步子,迈出大殿:

  “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望着秦轩的背影,兰芷微微失神……

  这就是洒脱的修仙之人吗……

  “还呆在那儿干啥,还不跟上来。”

  秦轩回首,笑着看了一眼兰芷。

  “嗯嗯,夫君我来了……”

  兰芷听闻,重重点头,提着裙子小跑到殿门前。

  秦轩伸出手来,兰芷将皓腕递给他。

  一缕曙光洒进金銮殿里,秦轩牵着兰芷走出一段距离,回首遥望了一眼,淡淡的开口:

  “投泥自溺,故曰凡夫。”

  在这晨光初现之时,秦轩牵着兰芷离开了京城。

  兰芷还记得城门口那个金甲将军送他们离开时的神情……

  很古怪……

  摇了摇嫀首,不再去想这些,将头埋在秦轩怀里,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这个世界的马路,并不是水泥公路。

  而是跑马之用,所以叫马路。

  秦轩原来的世界里,马路这种说法是起源于元朝的时候。

  元大都要求并行20匹马,其他城市要求并行10匹马,所以后世称为马路。

  在这马路上,一匹白马慢条斯理的走着。

  秦轩怀里抱着熟睡的兰芷,骑在白马上。

  他看了看怀里的兰芷,笑了笑,眼角溢出一缕温柔。

  在这个世界上,她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也是爱人。

  “秦轩,看到苏江和了吗。”

  虽然兰芷睡着了,但是姜玹一直在与秦轩聊天:

  “这就是凡夫之人,常在受苦,无有少乐。”

  “所以啊,赶快去仙山琼阁吧!少年,来修仙吧!”

  “呃……”

  秦轩一脸黑线……

  这是哪来的人贩子……

  拜托你正经点好吧。

  “人这一生,有所追求是很正常的事情,真正能够领会勘破一切的其实很少很少……

  “毕竟每个人的内心思想不同,所做的事情也不同……”

  与其思考这些破事……不如想想,接下来该去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