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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勒爷和相府千金这场一时间轰动整个京城的婚礼,有人嫌弃太慢,有人觉得太快,有人心存疑虑,还有人惴惴不安……

    但是不管大家怀着什么样的心思,终究大婚还是要到了,相府和王府两家都在紧锣密鼓的布置,张灯结彩,到处一派喜气洋洋的模样。

    侧福晋这几天带着两个女儿单独住在小院里,她一心一意照顾重伤的玉儿,生怕她以后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无暇理会其他事。

    直到王府开始张灯结彩,她才从下人那儿听说贝勒爷娶亲的事。

    丫鬟奴婢回答她的时候,有意把贝勒爷如何中意相府千金,王爷如何看重这个儿媳的事说得事无巨细,摆明一副故意要刺激她的样子。

    景云亭恶名昭著,但凡有点脸面的人家,都不会把女儿往火堆里送,庆王爷只能寄予希望于他的庶子了,这次对象竟然是相府千金,当然是能多隆重就多隆重了。

    见侧福晋脸色铁青,五味杂陈喝得样子,下人丫鬟们都偷笑着离开了。

    人都是如此,以前都是弱者,看她真的可伶,也许还能生出一丝怜悯。

    可是上次见二贝勒爷景云卿极力相护,她们又开始嫉妒,觉得同样出身的侧福晋,何德何能能让两位爷为了她像是争风吃醋一般。

    所以当她们知道景云卿要娶亲了,都在等着看笑话,等那相府千金进了府,看她能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对他人不同。

    到那时只怕贝勒爷有心护,相府那边也不会肯。

    侧福晋叹了口气,把门窗都关好,阻绝了屋外的嘈杂。

    这一天,总算是来了,她要亲眼看他成家,亲眼看他待其他女人不同。

    侧福晋跌坐回桌旁,将身上的披风拉得更紧了些,她瘦弱的肩膀在外压下,显得更加单薄。

    回不去了,早就回不去了,她这一生早在三年前就注定了孤苦无依。

    她正神情恍惚,突然听到景云亭的声音在屋外,她猛然抬头,发现他已经推开了门!

    每次只要这个人出现,她就要一个人面对一场不知深浅的炼狱。

    侧福晋下意识的挡住了他的视线,一脸警觉地看着他,连声音都在颤抖,“你来做什么?”

    景云亭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眼里杀气腾腾,但下一秒,又笑得贼眉鼠眼,他似乎是真的高兴。

    这笑容她刚才在几个丫鬟脸上也见过,看来他也是来幸灾乐祸的。

    看就看吧,无所谓了,她早就没有尊严了。

    见她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景云亭怒了,“怎么?进来的不是你想看到的人,连个笑脸都不给吗?”

    侧福晋抿着嘴没说话,作着无声的抗议,她之所以一直被羞辱,也是因为她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依旧存着自己的傲气,从内心上,她最看不起的从来都是景云亭。

    景云亭过来当然不是为了嘘寒问暖,他粗鲁将她拉到窗边,用她的头生生把窗子撞开!

    由不得她反抗,又直接按着她的脑袋强迫她往前方看,“你看看着外头,新的乐趣马上要来了,以后你可以亲眼看景云卿和其他女人在这湖心亭散步、亲密,甚至更刺激的,你这个位置简直得天独厚,我原先还觉得景云卿坚持把你安排住在这里,是为了方便保护你,如今看来,他这报复的法子似乎比我有过之而不及啊。”

    景云亭说到这里,忍不住大笑起来,“我可以不动你,我就看着你每天嫉妒,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可别我还没看够,你就疯魔了啊。”

    说着景云亭狠狠的把侧福晋扔到了地上,开始宽衣解带。

    他一向如此,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只要他想,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开始自己的禽兽行为,侧福晋一直觉得骂他畜牲都是高抬了他!

    景云亭吃饱喝足后,还不忘吐了一口口水羞辱在地上衣衫不整的侧福晋,摆了摆手,无赖道,“你别想着又去状告什么,我是你丈夫,刚才对你做的不过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说着大手一挥,对门外道,“进来!”

    难道?

    侧福晋还未从巨大的羞辱中回过神来,只见几个男的下人直接拿着彩带灯笼破门而入,毫不避讳进了她的屋子,把她给看了。

    他们很明显是经过了景云亭的授意,早就在门外等候,所以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们也都在门外听到了。

    此刻她尚且还衣衫不整,景云亭竟然就让别的男人这样进来,她羞愤不已,“你这个畜牲,你不要脸?!”

    景云亭扯住她要挥过来的拳头,狠狠地瞪着她,“也不知道谁不要脸,你做的那些事都不避讳,怎么?还怕被人听了去,看了去?!”

    这个疯子!

    侧福晋起身欲哭无泪地想,刚才她还觉得自己早就没有尊严了,也就是再在刚才,她是真的没有任何脸面了!

    她眼睛空洞无神,木然起身,狼狈的整理自己的衣服,不管怎么样,屋里还有两个孩子,难保她们等下就会从熟睡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