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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打别在这打?打坏了东西可没你好果汁吃!”只见三楼栏杆上倚着一个小胖子,冲着下面喊道。

    残风雪微微一愣,看着眼前这小胖子,再看看肥胖的蔡比,恨屋及乌,顿时觉得这小胖子有些可恶了。

    只听见孙宾遥在一旁嘲讽道:“这老蔡比是你爹么?不过你两倒是一样的胖子!”

    楼上小胖子顿时怒不可遏,一个翻身从楼上跳了下来,由于重心不稳,显得有些踉跄,一个屁股蹲做到了地上。

    大伙儿掩不住笑起来,其中蔡比笑得前仰后合。

    旁边站着的小二连忙忍住笑意,前去搀起小胖子:“少爷,你没事儿吧?”

    “少爷,这可不是你该带的地方。”蔡比笑着说道。

    小胖子少爷摔得疼劲正上来,嘴里嘶嘶哈哈地,泪珠子在眼眶里直打转,小二搀扶着揉着屁股。

    “蔡主堂,我家的酒馆你不准我来吗?”小少爷皱起眉头,又指着孙宾遥骂到:“小子,我告诉你,我郭解暗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我胖了!我哪儿胖了,我爹娘都说我这身材刚-刚-好!还有,我可跟这肥猪是一点都不像!”

    蔡比听着,原本的笑脸绿了起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蔡比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铁青着脸对着郭解暗问道,随即放出气场来,恐怖的威压,顿时酒馆气氛降至冰点。

    一旁小二满脸大汗,赶忙拉拉郭解暗的衣袖:“少爷,蔡主堂可是筑基境的强者,老爷说了,可惹不得他,而且……”

    “哼哼,小少爷,我知道你最近开了元,飘得很嘛。但这练气境与筑基境的差距有多大你可知道!?”蔡比高声说道,酒馆里四十多坛一米高的酒坛齐齐嗡嗡作响,二十多张桌子摇晃不止。

    蔡比想到这一天接连被三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嘲笑,早就恨得直咬牙,个个骑上脸来,真当我蔡比是好欺负的吗?

    酒客见状必有打斗发生,这修元者的打斗那里是普通百姓能够插足的,连忙你推我桑赶忙下了二楼。

    那店小二也怕得很,赶忙去叫老爷过来。

    一时间这酒庄而楼只剩下三个孩子和一个胖汉面面厮觑。

    郭解暗本是想乘机调笑蔡比,出一口气。

    原来蔡比仗着自己是这镇上为数不多的筑基境强者,而且靠着玄蛇帮撑腰,吃喝嫖赌,作奸犯科都是常事,这镇上百姓就没有不恨他的。蔡比自去年来还盯上了自家酒庄,挂这个“主堂”的闲职收取工资,最近愈发变本加厉,竟要分去营收的五分之一!

    奈何自己父亲六十年来还只是练气境,并且生性软弱,这几年只得由着蔡比骑在脖子上作威作福。

    郭解暗一直瞧蔡比不上,几个月前开元成功被周围人奉承得是有些不知所然,自视无敌了。

    郭解暗看着蔡比的凶狠模样顿时心凉了半截,气势顿时矮下去了:“我我我,我又没说你,我没说是你啊!”

    蔡比在这镇上混了这么多年,哪个人不卖他几分脸色,这三个毛孩可真是自找死路!

    蔡比嘶吼着嗓子:“他奶奶的,不管你两是谁,今天都得给我死在这!”蔡比从储物戒中掏出两柄鎏金铜锤,伸出他那肥大的舌头舔了舔油腻的嘴唇,指着郭解暗:“至于你小子,捉了你能从你爹那换不少钱吧!”

    残风雪一听,这是要一个打他们三个啊!

    虽说自己一开元就是练气三段,但面对筑基期确实是蚍蜉撼树了。残风雪往着孙宾遥瞄了一眼,看到他正把玩着自己的储物戒,但是毫不掩饰。

    “喂,那个谁,今天,恩,今天是我不对,这戒指还你。”孙宾遥装作湖的样子将戒指抛了过来,“花掉了的钱就当请我了,感谢!”

    残风雪结果戒指,用元力检查了一番,除了元宝少了些,其他的倒是丝毫未动。顿时对孙宾遥的气消了大半。

    “哥几个,小爷我可不想死在这。”只见孙宾遥不知从哪摸出一杆长刀,立在地上倒是与他自己一般高,属实有些好笑了。

    再看郭解暗,早被蔡比那两柄铜锤吓得呆在了地上。

    “小子,拿得动刀吗?”蔡比看着这几个没自己胸口高的小孩,属实没放在眼里,“老子就告诉告诉你,什么人该惹——”

    话音未落,只见蔡比如一头野猪般向着孙宾遥两步冲了过去,抡圆了铜锤,“什么人不该惹”,伴着怒吼,狠狠地砸下去。

    孙宾遥哪敢接这一招,赶忙闪到一边。

    只见烟尘滚滚,二楼地板直接被两柄大锤砸出一个窟窿。

    一招未中,蔡比显得更加愤怒了:“好小子,试试我这招——开山锤!”

    其实练气境与筑基境的差别并不仅在于元宫内元气的多少,二者最大的差别在于练气境与筑基境所修炼的功法也是存在着等级之差。

    本身筑基境的元力就比练气境高上数十倍,又有更强劲的功法傍身,这蔡比显然要比三人强上不少。

    而这“开山锤”就是筑基境黄级功法,虽然品质不高,但却是实打实的筑基境的灵技,其威力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