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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古金一行皇室,回到自己的王城之时,北寒的使者早就空等两天,为找不到驸马爷而着急。

    而韩卿布下的棋子拖延牧云的步伐,起到了效果,牧云的使者才刚刚抵达入城。

    韩卿下了马车,立刻就和自己的人马汇合,不料,那群愚蠢属下认不出他声音,还把他抓捕了,气的七窍生烟。

    等领军杨城接到属下汇报,说看见一个其貌不扬地男人冒拿驸马令牌,态度嚣张地要闯入军中,立刻下令绑了带上来。

    “杨城几日不见,胆子越发大了?”韩卿看见杨城舒爽地坐在椅子上喝茶,面色越发难看,狰狞地微笑说道。

    杨城看见被押解上来的人,嘴边那抹熟悉地“算账”狠笑,立刻吓得地给跪了。

    “杨城不知是驸马,非故意不敬,望驸马爷原谅。”杨城简直有苦说不出,赶紧上前替他松绑。

    谁知道驸马爷竟然乔装打扮成一个陌生人。

    “哼,回去再跟你算账,立刻找一个体型跟我相似的人带上来,叫人把我的衣服取来。”韩卿活动活动腿脚,坐在椅子上下令说道。

    “不知驸马爷,找人做什么?”杨城疑惑地问道。

    “哪那么多为什么,快去。”韩卿本就气没消,见他还问三问四,气不打一处来,猛踹杨城一脚,把他催赶出去。

    “是是是”杨城吃了痛不敢多问,赶紧出去找人。

    “呼真痛。”韩卿捂着胸口被牵拉的伤口,疼的直吸气,站不住脚跟。

    红袖端着一套新衣,看见韩卿一副随时要倒的样子,赶紧放下托盘,扶着他坐下,关切地说道:“爷,您息气,别气坏了身子。”

    红袖把药水撒在韩卿面上,把普通的假面缓缓地揭拉下来,露出了底下瑰丽的俊容。

    “这群蠢才!”韩卿对着铜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真脸,拧着英气又臭骂道。

    红袖伺候着他,穿上了新衣服,系上腰封,安慰说道:“爷,他们是庸人,自然比不上您的本事。”

    韩卿闻见她身上的女子香,禁欲许久的心,立刻打开了一条缝隙,长手揽着她的柳腰,手指不老实的探进她胸口的衣服里,俊脸邪笑道:“还是红袖最贴心。”

    “爷”红袖媚眼如波,娇躯自动贴上韩卿,在他耳边嘤咛道。

    室内一时,春光无限,风光旖旎。

    韩卿胸口白纱布,在美人的娇吟声中,又染上点点猩红的血梅花。

    自古英雄多销美人怀,冷血者如韩卿也不例外。

    “禀告,驸马爷人找到了。”虚掩的门突然被人,“咣”地重重被推开,室内的春光被人一览无余。

    韩卿吓的雄风不振,红旗立刻倒地,红袖惊慌地叫了一声,双手护在胸前。

    韩卿动作迅捷地侧身挡住他们看红袖的视线,急扯起衣服把她诱人的娇躯包裹起来,紧紧地护住在怀里。

    然后,回头恶狠狠地看着两位罪魁祸首,臭骂道:“再看把你们眼睛挖了!”

    两人赶紧把眼睛捂住,都忍不住地把手指裂开一条缝隙,继续偷窥驸马爷的丽姿。

    “还看!”韩卿套了一件衣服,见他们贼性难改,竟然还想偷看他女人,气的面容扭曲,走过来狠踹了他们好几脚,举手投足间衣服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韩卿见他们色眯眯地眼睛,狠戾之色涌上眼底,抓过他们身上的长刀,手起刀落,一颗人头掉落了地,惊恐的表情就此凝固在血滩上。

    杨城色心立刻掉进冰窟窿里,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求饶道:“驸马爷饶命,驸马爷饶命”

    韩卿咬着白牙,举着刀看着磕头不断的杨城,哼声扔下刀,背着身子,沉言说道:“以后,你们敢看红袖一眼,此人就是你们下场,这次绕过你一命。”

    “多谢,驸马爷不杀之恩。”杨城重重地磕头说道就想赶紧逃学走。

    韩卿踩住他想逃走的背,长眼带着恶意地戏谑说道:“呵,杨总管,想走可没那么简单,把我脚舔干净了就才能走。”

    杨城闻言虎躯一震。

    “快舔!”韩卿把脚趾,塞到杨城的嘴前,厉声命令道。

    杨城哪里如此干过,为了活命,屈辱地捧起韩卿白皙的脚,伸出舌头仔细舔舐。

    韩卿的脚比寻常人来的精致,脚背肉乎乎的,一点也不臭,入口反而很光滑柔软,闻起来很香。

    韩卿觉得自己的脚趾头被人含在温热湿黏嘴里,怪恶心,狠踢开他的头,命令道:“去,给我再找一个跟我身形像的人。”

    “没有像的了,唯一像的已经被你砍头了。”杨城战战兢兢地回复说道。

    “”

    “算了,算了,你给我爬出去,没有的我命令,不许用脚走路。”韩卿烦躁的挥手驱赶道。

    “是”杨城不敢抬头,余光瞟了一眼,韩卿白皙精致的脚踝,眼睛里划过一丝厉色,隐忍着屈辱,四肢着地像是乌龟一样爬了出去。

    杨城一路爬出去,其他人看见了,都指着他笑道:“龟孙子。”

    韩卿,你迟早有一天,也会趴在我脚下,给我舔指头。杨城在众人的嘲笑声中,恶毒地想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韩卿大大咧咧地骂道,想到自己的脚趾头被人用口水碰过,觉得怪反胃,忍不住在地上擦了擦。

    “爷”红袖依偎在他怀里,委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