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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下,马车在飞速奔逃。

    车内樊墨涯见他面色不对劲,赶紧扶住他的肩膀,问道:“怎么了?

    韩卿再次试着使劲抬手,手纹丝不动,脚亦是,急得冷汗淋漓,面色苍白地说道:“我真动不了。”

    樊墨涯把手搭在他的脉上,敛神细察,面上神情莫测,韩卿着急地问地:“怎么样?”

    “吐舌。”

    韩卿应声吐出舌头。

    樊墨涯又翻开他眼皮,面色越发摸不透,韩卿被他弄地快急死了。

    樊墨涯又一言不发地扯他腰带,韩卿急忙叫住他,拔高嗓子愤怒地说道:“你干什么?!”

    “检查。”樊墨涯吐字说道,面色十分正经。

    韩卿强硬的面上弱了许多,心有尤疑地说道:“那你别碰不该碰地地方。”

    话音才落下樊墨涯动作利索地扯下韩卿的外壳,目光炙热地盯着里面的白皙躯体。

    韩卿隐忍着他火辣辣地视线,问道:“有眉目没?”

    樊墨涯伸手触摸上他那禁忌物什,韩卿立刻爆炸了,羞怒骂道:“樊墨涯,你干什么!”

    “检查身体。”樊墨涯手指打着花样地折磨他,英俊的眉眼无比正经地说道。

    韩卿有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不由得想起新婚夜前夕,与这色魔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时,他新婚前要受到洗礼,他压本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他第一次见到樊墨涯,他一袭华贵的黑炮,量裁出俊伟的身材,他眉眼极其地端庄圣洁,五官仿佛精心雕刻出来,带着禁欲神秘的味道。

    这男人开口的第一句话,是纯正的中文,干净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撩人的磁性,停得人耳朵麻痒。

    “你可真美丽。”那男人行了一个礼,银眸紧盯着他,发自内心地惊叹道。

    韩卿那时,脸上还未被慕容白划伤,听到他这话,脸立刻臭了下来,这句话正是他最讨厌的话,没有之一。

    韩卿知晓,这个男人在北寒的地位尊崇,拥有很大的话语权,因此没有计较他的失礼,只是好心情被影响了。

    韩卿在宫女的伺候下,褪去衣服,开始接受洗礼。因为洗礼时,不得有外人在场,即使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所以,宫女们全部都褪下,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韩卿感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越发的放肆,不禁皱了皱眉头。

    “啊,大自然美丽的杰作。”樊墨涯看着那具完美的胴体,发自肺腑地赞美吟颂道。

    韩卿听不懂他的话,面对他的墨迹十分的受不了,隐忍着不耐烦,还算尊敬地开口说道:“巫相大人,请问您可以开始洗礼没?”

    “美丽的驸马,我马上开始,第一步除污。”樊墨涯慈笑着,端起净水,手里执着修长的白羽,吟颂神秘的语言,虔诚地洒向他的头顶。

    然后,自头顶一路向下,韩卿也并没有什么不妥,耐着性子接受。

    可是,渐渐地他发觉不对劲了,这个男人举止中开始带了亵渎。

    他的羽毛沾着水,搔刮在他的小葡萄上,他吟诵的语调开始变得诡异,他手中的羽毛带着水,多次地轻搔过他的下身的禁区。

    可是,观巫相的脸却又是无比神圣*的,没有色欲,韩卿心想应该是自己太敏感,只能暗骂,这洗礼太变态。

    渐渐地,这洗礼越发奇怪。

    樊墨涯对他说:“洗礼第二步,需得净身,除去人间的污秽。”

    韩卿表示理解,让他继续行事,哪知道,这个净身,第一部居然是泄去纯阳。

    韩卿的内心是崩溃的,面对着一个男人泄去纯阳,直呼北寒的宗教太重口味。可是在当时那样的神圣*的氛围下,他觉得是正常。

    韩卿也不好拒绝,心里虽然变扭还是,当着巫相的面照做了,樊墨涯盯着他的眼神越来越炙热。

    韩卿感觉自己无处遁形,都快被他视线给吞下去了。

    他好不容易泄阳,这个男人手端着净水,对着他的禁区亲手洗礼,告诉他需得忍耐罪恶,不然会功亏一篑。

    韩卿看着巫相净手,蹲下捧着禁忌,虔诚地洗礼吟诵。面部肌肉不可抑制地尴尬抽动,苦苦地隐忍生理的刺激。

    想到每个皇家子弟,都是这么挨过来,就连皇帝也不例外,心里才稍微平衡一点。

    韩卿的禁忌之物,在巫相手里被仔细地清洗,被他冰凉手指碰触下,可耻的有了罪恶。

    樊墨涯银眸,别具意味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责怪他有了人间地罪恶。

    韩卿当时感觉自己犯了极大的罪,脸上羞愧极了。

    樊墨涯只能采取补救,亲自去降服韩卿的罪恶,让他恢复洁净。

    韩卿心里感激不尽,觉得自己定力不足添乱了,日后回想起来,暗骂自己还真是信了他的邪。

    樊墨涯理完前面,又对他说道:“后身之孔穴,是人间藏污纳垢之地,也需得洗礼,需要忍受出去污秽的痛苦。”

    韩卿心里怪异羞耻非常,也不好抗拒这诡异的宗教规矩,庆幸自己只需取正妻,才要这套繁琐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