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今日艳阳高照,碧空如洗,金色暖阳照耀在五彩斑斓的琉璃瓦上,让本富丽堂皇的牧云皇宫,更加的流光溢彩,高处俯瞰恍若隐现人间的巍峨仙宫。

    历来文人骚客,登高亲睹此景,或是挥毫泼墨,或是舞文弄墨者层出不穷。

    皇宫内,紫色的琉璃瓦是皇帝所居,翠绿的琉璃瓦是皇后所居,碧蓝琉璃瓦乃妃嫔所居,青黑琉璃瓦乃宫人所居,白瓦乃守卫所居,鹅黄琉璃瓦是金阙楼。

    金阙楼高三层,原先帝所居之处,后着了一次小火,先帝搬离,把此处改建外宾卧榻之处。

    金阙楼最顶层,四面临空,做登高望远之用,可一览无余皇宫之景,二层原是先帝的书房一般人不得进,底层是平常所居之处。

    现金阙楼守卫森严,所囚之人,宫内也忌讳非常,不敢提任何半句。因为皇帝专下密旨,旁人不可靠近、议论,如有发现斩立决。

    然而,今日金阙楼破例迎来了一位清艳佳人,兄妹两人始次光明正大相见,却让韩卿半分开心不起来。

    莫相离的误会让他如坐针毡,他深夜淋雨报仇,竟然换来花心无比几个字,当真是有些心凉。

    韩卿看着莫相离清冷艳丽的脸,苦涩说道:“离儿,我如此做的原因,首先我证实,她的确是加害你流产的凶手。

    那夜,我撞鬼先吓了赵贵嫔,她发誓不是她所做,虽然心里闪过这想法。

    于是,我接着去了司马姣处,故技重施,没想到她不信鬼。我后面绑了她,恐吓她如果不说出事情真心,就把她给侮辱了。

    当她不着丝缕时候,很快就承认,老实的交代了事情始末。

    我想着她害你流了孩子,若是直接杀了太便宜了她了,若是让她求死不能,求生不得才好。

    假如她残疾,萧景煜说不定还会同情她,日日来看她,而我碰了她,萧景煜定然会厌恶膈应,不想看见她,永不碰她。

    再者说,那司马姣身材丰腴,皮肉松软没弹性,躺卧平胸,大腿粗胖,肚上还挂了一圈肥肉。

    若是我有手下,决计不会亲自上手。可是,眼下身囚牧云形单势薄,只能亲身惩戒她。

    没想到她饥渴的像是十辈子没碰过男人。

    甚至,她觉得我相貌不错,技术很好,还开口让我留在她身边当假太监,继续发展奸情。我都觉得像是免费送上门的男妓了。”

    韩卿想起司马姣当时情动热迎的样子,懊恼极了,郁闷的不行。

    莫相离见韩卿满脸悔恨,化身成色狼吃肉反被饥羊欺负吃瘪的样子,忍不住暗里偷笑。

    没想到司马姣看着,脸蛋漂亮、皮肤白净、身材长瘦,没想到衣服底下的遮着的身材这么差,哥哥长得那么美,亲身惩戒的确吃亏了。

    只是哥哥的酷厉手段,还是让她有些不能苟同。

    韩卿握着莫相离的手,正言说道:“离儿,我知你心性善良,可她做的实在太过分,我需得教她知道,韩家人不可随便欺负。

    现下你流失孩子,与那萧景煜没什么牵连,不如跟哥哥走,那萧景煜着实是个薄情寡义之人,不是可托付终身之人。

    那早,司马姣的侍女亲自找他禀告此事,结果他去之后司马姣就咬舌死了。

    我自是不相信,那种贪生怕死、水性杨花的女人会自己寻死,定然是萧景煜逼死了她。”

    “哥哥,檀郎不是那种人,你莫要乱说。我见嫂嫂待你挺好,你不该辜负她。”莫相离不悦地抽出纤手,小脸上俱是不高兴。

    韩卿深叹一口气,心里有点挫败,撑手扶额感叹说道:“也不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迷汤,尽是向着他。

    北寒婧,即使她再优秀,再倾国倾城,我心里也只你一人。

    如你不想我和北寒婧有牵连,那我让她休了我,我给她找个其他的男人来补偿她。

    如你不想我为胡人效力,那我便不管什么南寒北牧,我可另择良主,也可隐居乡野。

    我们接上父亲,生几个孩子,一家人逍遥自在的生活。”韩卿重新抓过莫相离的手,捧在手心,狭长的眼里充满美好的希翼。

    “哥哥我不明白,为何您始终对檀郎有着偏见,他乃是百姓人人都爱戴的贤明君主,求贤若渴,您既然能接受北寒婧之愿,为何不能倾听他的鸿鹄之志。”

    莫相离不敢直视,那双此刻亮着璀璨光芒的眼睛,面对着他期许,残忍地把手从他冰凉的手掌里抽离,也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韩卿眼里的兴奋的光芒,如灯火抽芯渐渐地灭了,有说不出的难过。

    韩卿看着她又维护情敌,挥袖扫了凉茶,莫相离吓了一跳。

    韩卿站起来,目眶呲裂,强硬地宣誓说道:“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不会帮助他称帝,我迟早撕碎他丑陋虚假的面具,让天下人看清楚他恶心的嘴脸。”

    “哥哥,你可还是要与檀郎做对?”莫相离悲伤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