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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鸡不成蚀把米。

    沐离瞧着面前二人互表衷肠,心里涌着一股子气:“辞辞,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谁让你毁我清白的。”

    他不知道一个女儿家的名声多有重要吗?外面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人,不论走到哪儿都会被异样的眼神“观赏”,这种滋味怎会有人好受!

    没错,他今日可以为了自保从而肆无忌惮的说自己与景辞两在房内行龌龊之事,反正他是男子,不会受到任何影响,甚至还会有人说他有本事呢,能把人泡到手。

    可景辞呢?此事一旦传出去,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大家会指着她的鼻子骂荡妇。

    之前不是不在意,而是没办法扭转局面。而现在她能做的,那就是守护住自己的清白,不让任何人在自己的身上制造谣言,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行。

    沐离没想到她会这样说,有些吃惊的问“你竟会在意名声?”他记得外头的人都说她放荡不羁,浪荡成性来着,如今怎得和传闻不同呢?

    景辞反问:“哪个女儿家不在意名声?”

    说的也是,这般想来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倒是唐突了。他哑然了,无话可说。

    萧澈抿唇,不动神色的把景辞挡在自己身后,对沐离道:“我们出去说。”

    男人之间打打杀杀的时候,别让景辞看见。

    此人私闯魔界实为坏了规矩,须得给点颜色瞧瞧,打的他再也不敢来。

    沐离身上的伤是真的还没好全,于是打起商量来:“咱能好好说话,不打架吗?”

    “你觉得呢?”

    “......”

    半盏茶不到的功夫,他鼻青脸肿的,一瘸一拐的离开魔界山,满嘴的血和着牙吐到地上,目光波涛暗涌。

    萧澈,等本座伤好了必饶不了你。

    这边的厢房里。

    景辞像个犯错的小孩子站在萧澈的面前,犹豫再三后问他:“你和沐离打架了?”

    “嗯。”

    “受伤了没有?”

    萧澈目光幽怨:“你是在问我还是问他?”

    “当然是你。”

    “没有。”他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宛若一尊雕塑,面色清冷,说出的话几乎能冻死人。

    景辞感觉周边的温度都跟着降下来,揪着手指不敢说话。

    直到萧澈问她:“为什么骗我。”

    “啊?”

    她迷茫的抬起头,脑子慢了半拍,随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与沐离见面的事情,咬了咬唇瓣:“我怕你生气。”然后拧掉她的脑袋。

    在乎他的感受么。

    可是他真的很讨厌那条蛇,尤其是他洋洋得意的站在师傅的身旁!那般嘚瑟的模样,让人想一拳打断他的门牙。

    实际上,萧澈也确实那样做了。

    想到小姑娘终究还是有些在意自己的,萧澈心情好了一些,像个小孩子似的闷声问道:“那你以后还会和他见面吗?”

    “估计还会。”景辞一看他的脸沉下来,叹了口气:“我那不争气的师傅欠了他钱,我总得还回去不是。”

    他想都没想:“我帮你还了。”

    “你知道我师傅欠了多少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