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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

    车子缓缓的驶入几近荒芜的别墅,上官瑶瑶为梦芳菲打开了车门:“下来吧!”

    看了一眼周围略带阴沉的环境,芳菲不自觉的挽住了母亲的胳膊:“阿姨,这儿,真的是您的家吗?”

    “怎么?方才选择跟我做交易的时候不还挺大胆的吗?现在怕了?”

    撞见上官瑶瑶眼底的笑意,梦芳菲咬了咬牙,再度挺直了腰板:“我,我不怕!”

    “那就先下车吧!有什么安排等你跟你妈好好的梳洗一番再说!”

    “嗯!”

    搀扶着母亲走进别墅,梦芳菲倒是有些意外:虽然外面看起来很可怕,但屋里却收拾的很干净。

    “搞什么鬼?你怎么带外人进来了?”

    站在二楼拐角的司徒祯斜睨了一眼面前有些邋遢的女孩儿:“她是做什么的?”

    “浩麒,你以后的起居都由她来伺候!”

    “开玩笑!”

    司徒祯冷哼着抱住了双臂:“我才不要一个脏兮兮的臭家伙来伺候呢!”

    “浩麒!怎么可以对人家这样不礼貌呢?快点道歉!”

    “凭什么?”

    司徒祯轻踏着脚步下了楼:“我说错了吗?她本来就是一个脏兮兮的人!”

    “你!”

    高高的举起手掌,上官瑶瑶的眼底流露出一抹恼意:“你非要跟着我对着干吗?”

    “对着干?我可没那么觉得!我只是不想生活被别人打扰的!”

    “不会打扰的,不会!”

    梦芳菲如同受惊吓的小鸟一样,重重的跪倒在司徒祯的跟前,小手一把拽住了他的衣服:“求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干什么,干什么?你以为这样我便能心软了吗?我告诉你,我不管你跟那个女人有什么交易,反正我是绝对不会留下你的!”

    “求求你!”

    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梦芳菲的泪水不断的滑落:“只要你愿意让我留下来,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做什么都可以是吧?那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想看见你,你给我滚!”

    身体再度颤抖起来,梦芳菲哀怨的看了上官瑶瑶一眼:“阿姨,我可以留下吗?”

    “当然可以!”

    上官瑶瑶伸手扶起了梦芳菲,轻轻的拂去了她眼角的泪水:“不要见怪,我这个儿子脾气就是这么怪的,多包涵一下!”

    “不,是我太冒失了!突然闯入你们的家里,实在是会让人反感的。阿姨,要不,要不您给我们安排一个小地方,让我们单独住吧!”

    “真有心计啊!”

    司徒祯嘲讽的扫了梦芳菲一眼:“才刚刚进了家门,就想着给自己要这要那了,你要不要脸啊?”

    “啪!”

    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司徒祯的脸上,上官瑶瑶的眼底满是寒意:“闹够了没有?人家小梦到底哪儿招惹你了?”

    倔强的伸手捂住左脸,司徒祯的牙齿狠狠的咬住唇瓣:“我就是看她不顺眼,行吗?”

    “不行!她是我请回来的人,除了我之外,谁都没权利赶走她!”

    “我可以不赶走她,但既然你说她是伺候我的,那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照顾”她的!”

    “不用你来照顾我的,我可以照顾自己的!”

    这丫头是真傻还是假傻?我说反话她都不明白吗?

    司徒祯的脸色愈发的难看起来,轻哼着背过了身。

    “好了,你先带你妈上楼歇息吧,我跟浩麒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

    “我就不出去了!”

    “诶?”

    上官瑶瑶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想出去吗?”

    “出去又怎样?还不是被人当成怪物一样的盯着!”

    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左脸上的面具,司徒祯的心口还是会不自觉的发疼起来。

    “既然这样,那你就待在家里,你想要的东西列个清单吧,我给你买回来!”

    “不必了!”

    司徒祯冷哼着挑眉:“我想要的已经回不来了,不是你用钱能买回来的!”

    他们这是怎么了?

    梦芳菲觉得上官瑶瑶跟这个“儿子”似乎很不配合,两人之间怎么看都很陌生。

    注意到梦芳菲的怀疑,上官瑶瑶的脸色有些羞囧,伸手搭在了司徒祯的肩膀上:“儿子啊,你别跟老妈生气了好不好?做手术的医生明日就到了,你的脸很快就会好的!”

    “有完没完?不是要出去吗?怎么还不走?”

    笑容僵在了脸上,上官瑶瑶慢慢的松开了搂住他的手:“好好的待在家里,要是敢偷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砰!”

    望着上官瑶瑶重重的甩上大门,梦芳菲有些胆怯的走到了他的跟前:“小哥哥,你,你不该跟你妈妈这样的口气的!”

    “你闭嘴!”

    司徒祯厌烦的扫了梦芳菲一眼:“什么都不懂的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闲事?”

    “小哥哥你别生气,我马上就上去,马上!”

    “站住!”

    司徒祯喝住了想要离开的梦芳菲,轻踏着脚步走到了她的身侧:“老实告诉我,她都要你做些什么?”

    “她?”

    “少装蒜了,就是刚才的那个女人啊!”

    “你怎么这样称呼她呢?”

    “废话,有谁会喜欢对敌人加以颜色?”

    “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