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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令兵施礼后,对刘盛说道:“酋帅,各方落内皆起了争执,说是有士卒深夜盗其牛羊,且有些士卒抢了他落的女郎,更有甚者,抢其落内阿郎的新妇,丘穆陵部落的家属营与尉迟部落的家属营也曾遭抢,各落已乱,已打伤多人了,酋帅,我等当如何?”

    “啊?”

    “怎会如此?”

    “何时之事?”

    “怎会?”

    “我等家属营也曾遭抢?”尉迟侯头不敢置信的站起身来,对那令兵问道。

    令兵回道:“是!”

    刘盛听闻,大喝一声,:“丙寅军(3号军)戴甲集合,玄甲幢,马披甲,随我前去!”

    长孙奇与孟小虎听闻,皆大喝一声:“诺!将军!”

    “各幢各队,随我走!”随着孟小虎的话,众人纷纷离去。那图也随着那幢副一起离去,他们正是那玄甲幢的。

    不多时,刘盛领着五十亲卫,与五十胡人护卫,一马当先朝着拔那山南而去,随后是因有兵偷溜未回,不足一千五百人的丙……好吧,那就称他三号军吧,与人马具装的玄甲幢。

    这玄甲幢,是刘盛掏尽库司家底,以铁血队为基础组建的一幢重骑兵,人马具装的重骑兵。

    ~~~~~~

    成群的账户林立在拔那山四周,原安定和谐的草原生活,此时却已被打乱。

    只见,各个落内,皆有双方人马或对立吵闹、或殴打成团,整个拔那山处乱哄哄一片,更有甚者,趁此机会偷取他人之物。

    离军营最近的一处落内,随着一支人马前来,那些正互相殴打着的人,突觉不对,自家人的呼喊那?怎未有了?

    这一想,不禁扭头望去,只见那一身明光铠甲着身的刘盛正在冷视着他们......

    “可汗!”

    “可汗!”

    “酋帅!”

    “酋帅!”

    众人纷纷停下,未入军的称可汗,入了军的称酋帅,皆对骑在马上的刘盛呼喊着。

    刘盛看着这群鼻青脸肿的胡人,冷声问道:“所为何事?”

    “酋帅,此落之人,昨夜打伤与我,抢我新妇,望酋帅明鉴,为我做主!”

    “可汗,此人之话不可信,他说我落内阿郎数十人抢其落内新妇,盗其牛羊,可我落内阿郎十去七八,便是奴者,也是入了军或是在那建镇之处,此人言我等数十人,岂不可笑?”

    “酋帅,非我说假,正是他等入营的阿郎所为,此乃他等军牌,酋帅请看!”说着,这人从怀内取出一个军牌,把那军牌双手捧着,便要给刘盛送来。

    刘盛对一亲卫示意,那亲卫见此,翻身下马,取过军牌,看到上面的名字,对刘盛点头示意。

    刘盛见此,说道:“你等暂且回落,我定会与诸位一个说法!”

    “酋帅,我那新妇可还未寻到。”

    刘盛冷声说道:“军牌在此,可能跑得了他?而你擅离军营,眼中可还有军纪?”说着,刘盛望着周围之人。

    说道:“你等也是如此?”

    “可汗,此落之人偷盗我等牛羊,我家新妇也被其抢去。诸位阿郎,也是来寻回的。”另外一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