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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祭司话音刚落,便传来一声大喝:“我!”

    还未等这话音落下,一阵疯狂的声音涌来:“我,我,我来!”

    “吾,大祭司,吾来。”

    “我来,我来。”

    “我,我,我!你这奴子,挤我做甚?”

    “我来,我来,我未曾想挤你,乃是后人挤我啊。大祭司,吾来!”这人回着,还不忘对大祭司叫着,当真是有些疯狂。

    这些略显疯狂的人,举起手大声喊着,只见这些人,都是些年龄较小的胡人,也便是十五六上下,虽然其中夹杂着几许二十左右的胡人,但却很少。

    显然,这些阿郎都是未婚或是‘被’离婚的,已有家室的阿郎是不会参与这种活动,若是赌博另说,这好似已经是一个部落间的潜规则。

    因胡人崇尚勇猛,若是要嫁女,定要看其是否勇猛,但,当老丈的,总不能自己动手测试吧?因此,他们这些落主、穹庐主,时常举办一些相扑大赛,以此来择婿。

    而这潜规则,不言而喻,便是让未婚的阿郎去展现自身的勇猛,让其他落的人看看,这阿郎可是勇猛之人,你们若是要嫁女了,可考虑嫁与这位阿郎。

    而此时比之以往仅有三四落的相扑大赛更甚,虽说阿郎不多,但四方诸落落主与其带着的穹庐主都在此处观看。

    若是那个阿郎展现出自己的勇猛,被看上的几率是很大的,若是被的落主、穹庐主看上,说不得还能成为落主的女婿,岂不是美滋滋?再不济,为其讨一个新妇,也是好的。

    而这,便是那些胡人为何那么疯狂的叫着,一切便是为了新妇。

    上来有机会,不上没机会,一个免费娶新妇的机会就在眼前,若是平时,娶个新妇还得三五八匹绢帛的,也是很贵了,便如同后世彩礼那般......

    总之,为了免费的新妇冲吧!!!

    那些胡人的疯狂,刘盛皆看在眼里,这也是大祭司为何提起相扑的原因,他要为自己落内的阿郎脱单,借个机会当红娘。

    而刘盛也是猜出了大祭司的打算,这才同意的,不然,他早想回去休息了。

    大祭司见“报名”相扑的人很“热情”,点头笑着,不禁摸了摸他那山羊胡,眼中全是喜色。

    而刘盛见大祭司如此,不禁想道:“这大祭司,也不知是不是对他的山羊胡很自信,吃惊摸、惊吓摸、欣喜摸、想事摸,笑也摸,哭也摸,就是不知道同房时,是不是也来个同房摸?”

    如此想着,刘盛不禁脑补起来,一想起那老头子同房时摸胡子,来了个同房摸,他就差点笑出声来。

    还摸着他那山羊胡的大祭司浑然不知刘盛的龌龊思想,他还在享受着“欢呼”声,少许片刻,只见他随手指向一人开口道:“汝来!”

    “吾?”那被指着的阿郎不禁问道,看大祭司对他点头,不禁喜出望外,对身边的人大叫道:“吾,是吾,哈哈,阿郎们,且看阿干大显身手,哈哈……”

    如此说着,他还举起双手不断示意着,好似在向他人示威一般。

    他这一波仇恨确实挺吸引人,只见不少人对他怒目而视,叫骂着:“你这奴子,上去三两下便被扑倒了,有何可炫耀之处?”

    那人一听,对其嘚瑟的扮了个鬼脸,便往场内走去。

    大祭司又对几人招手,被选中的人,无一不在嘚瑟着,对旁边的人疯狂的吸引着仇恨。

    待大祭司选好十人,便对刘盛大声问道:“可汗,五轮可否?”

    刘盛眼皮子一跳,嘴角一抽,心道:“你这糟老头子坏的很,都选好了才问我,也便是小事,若是大事上你敢如此,莫怪我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