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身着甲胄的中年人见此,笑道:“哈哈,不曾想,绝路之时尚有一位阿郎助我,我呃......”

    还未等他说完,一把尖刀便噗呲一声,从他的铠甲甲片的缝隙中穿胸而过,而刀的主人,正是那来“帮助”他的阿郎,带着不敢置信的目光望向那人。

    青年冷峻着抽刀,嘴里好似在说些什么,再一刀砍向他的脑袋,他苦笑着,好似想到什么一般,也未闪躲,刀光闪过,一颗脑袋随之彭~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青年丢下武器,对冲过来的那图施礼道:“此人首级已下,望兵家拿去!”说罢又单膝跪地对刘盛施礼道:“我等本无意做此等之事,皆是落主指使,望军家从轻发落!”

    青年身后之人一听,也不在隐藏,纷纷单膝跪地叫道:“我等皆是落主指使,望军家从轻发落!”

    刘盛见此人不卑不亢进退有据,不像是说谎,但他却也未放心,对他们说道:“卸甲解兵,随我等回落,你等之事可不追究,但明日,定要给个说法!”

    说罢,刘盛转身出去,边走边对那图喝道:“接管新一队,收缴兵器,押解回落!”

    随着刘盛走动的那图停下步伐,应声道:“诺!”说罢,便对还未回过神的新一队下达命令。

    长孙奇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他之前的行为恶了刘盛,他只觉得刘盛并不是真的要屠那去斤一落,做给这些人看罢了,他却没配合好。

    他却不知,刘盛那时是真的欲要屠去斤一落。他深知慈不掌兵,有时杀戮比仁慈更有效。

    刘盛缓步至楚河身前,对楚河与楚河身后的人说道:“辛苦诸位阿郎了,待我继位,定赏赐你等!”

    刘盛说着,目光却看向他身后之人,眉头微皱,他不曾给楚河人马,有些疑惑这些人何处而来?

    还未等刘盛想清楚,就听那楚河连声道:“谢郎主,此事皆靠部落的阿郎,我与汉界不敢独居!”

    刘盛听闻有些诧异,正好询问一番,便道:“哦?且来说说!”

    楚河理了下头绪,缓缓开口道:“三日前,我与汉界分开,汉界去探查未到军营之人。而我从尉迟幢主那打听到尉迟幢与柔然的交战之处,便去寻些线索。

    我在其交战处寻到些马蹄印记,便顺着马蹄印记一路追寻,却与汉界汇合于乌洛兰落,我二人便一同探查了一番,却发现未去军营的阿郎,其账户正在为其发丧。

    由此,我与汉界皆认为那柔然的部队是此落之人假扮,我二人寻了几座账户皆是如此,约有五落之地,我与汉界还未向郎主汇报,却不曾想郎主竟已知晓,郎主当真是神机妙算。”

    说着,楚河拍了下刘盛的马屁,又道:“今日我二人本便欲回戌城,却听去斤落里有人说起奉命抢来郎主一物,且是至关重要之物,我二人便回落告知了大祭司,大祭司得知后甚是着急,让我二人领着二百余骑务必抢回此物。

    我二人带着阿郎们去时,去斤落竟有三百余骑在侧,我等拼死才抢回此物,郎主请看!”

    说着,楚河取下包裹,双手捧给刘盛。

    刘盛伸手双手接过包裹,对他们说道:“你等与我有功,盛,铭记在心。”说着,刘盛对他们施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