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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逸瞅着这对泛红的眼眸心中就有些发寒,女人如老虎,这林外女人就更如那饿极了又被放出的老虎,动不动就咬你两下试试,可怕的很,难怪老头在林立就说这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如虎,所言真心不假,不过之后老头所那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林逸至今未参透是何意思,这平白无故的多了两个悖论,女人到底是如狼还是如虎,或许真是凶恶的很。

    佛门有那一念三千,是将三千性相都具足于一念之中,起一念必落一界,三千性相,即百界乘以十如是,是为一千,配以三世用,成三千性相,佛门中一念起,一念落,三千念,那便是时间。不过在林逸看来女子也有一念三千,这一念来,终归所想又是另一念,得大呼猜不透啊,猜不透,林逸思前想后,觉得以后还是不要给女人念叨为妙。

    要做就是做个负心薄义的男人,千千万万棵树上吊着而不死,但这三千美娇.娘,又如何能大声对她们说,“不要迷恋爷,爷只是个放.荡不羁的浪子。”

    这刁蛮公主这话,将林逸搅得无言了,本就是一声娇嗔,怎奈在林逸心中却是读出了多番意思,酸,苦,怨,恨,杀

    林逸呲了一声,对这兔哥儿是不理不睬,我欺负了怎的,我妻又没负于你。

    青然哪壶不该提哪壶,这顾忌林逸安危出了手,而后又转了个头诧异道:“你识得这骂街的女子?”

    这话一出,兔哥儿眼睛瞪的大大的瞧了过来,恨不得将林逸身上穿数十个孔,眉目中杀气腾腾。

    林逸摇头叹息,有些个头疼,嗯嗯啊啊的哼唧两声就一语带过。

    青然没得出个答案,继而又问道:‘到底认识还是不认识,不说我便走了。”

    林逸一瞧背后那两门神,一剑一扇,寒毛一凛,赶紧大言不惭道:“不认识,不认识,我怎会认识这凶婆娘,估计今儿见我长得俊俏,故意来找茬的,想将我掳走,一会你将这二人拾掇了,咱接着瞧瞧这夜市如何?”

    这刁蛮公主林逸也就见过一面,说认识,实则也不算,上次红镶军中林逸可是受了不少的鸟气。

    青然哦了一声,也就懒得理林逸这脸上怪异表情。

    近些日,青然可是变了不少,虽是依旧那般不温不火,但终究是多沾了点人间烟火气,稍稍温热热一些。

    这兔哥儿气急,跺了两下脚,她这辈子哪受过这种鸟气,眼下全无办法,一怒下便将手中一物砸来,气急道:“去死,去死,去死!都给我去死。”

    这话倒是让这两门神讶异了,这公主哪能突然发这么大的火,这女人对厉害的便是妒火,难道这妒火暗生了?大汉心中剔透,瞧了瞧公主,又瞧了瞧林逸,摇了摇头,赶忙打消了这念头,二人本就不再一个档面上,这事根本毫无可能,不过若是能将面前二人除之而后快了,岂不是大功一件,但偏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又是眼高手低的,实在毫无办法。

    林逸赶忙越过青然,抬手去接,这兔哥手中出的定然不是凡物,哪里有好东西自己不去占之理,这公主身娇体弱的居然未练一丝气,与林逸心中所想是大大不同,本以为这皇门内应当是世间修气大门派才是,这地,侣,材,法哪样都不缺,居然造出个身体如此羸弱的公主来,间其眉目清秀,应当是这根骨通透的人。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世人寻仙,若是未修的地境,这凡间就算练得九曜不过就多活个数十岁,强身健体,离这仙道可是只算是起了个头罢了,若说修炼这粗糙的事,对一三门不迈六门不出的女子来说实则也无什么大用,故这是世家子弟,学武也就为了强身健体,境界太高其实不然,大多学的是那治国齐家之道,不过这纨绔子弟败家的更多,上阵杀敌学的是那万人敌,这持了冷兵屠人的百人敌,还是受这些人鄙夷的,庙堂之上才是大才,江湖那就是混混,凡人重在传承,富贵官宦人家那就是世袭罔替,仙道就重在各人修行了,一些人得了道就大多与这家中最多剩了一些香火情,这仙道上大多人追求长生之道,随之薄情寡义了些,于这凡人毫无交集,各位为了那,地,材,侣,法奔波。

    这人情冷暖不是那般三言两语说的清的,众生百态,就是花一辈子时间瞧,依旧瞧不清楚,这东西比道还难参,那就是人心,人性,最凉薄的东西。

    飞来东西入手,一瞧竟是个玉令,长约一寸,就是这色泽,都跟徐匡胤府中那枚几乎是一模一样,能被这女子带上身的定然不是普通之物,除了就与那徐匡胤上少了大半个甲子外,掂量半天也瞧不出名堂。

    林逸持着玉令嘿嘿一笑道:“小皮娘,这东西你也丢,就不怕一会丢了,你家先人怪罪下来!赏你好果子吃”

    这刁蛮公主摸了摸袖子,脸上一红,毫不示弱道:“还我!”

    林逸眼下可是存心找茬,眉头一挑,yín.荡道:“这东西你自己不要,不过也罢,我也看不上,你求我,求我开心了,我便还你。”

    公主咬牙切齿道:“做梦,你还我!”

    林逸哼了一声,道:“做梦,就不给!”

    “还我!”

    “不给!”

    针尖对麦芒,一个无赖,一个怨恨。

    现今这两门神一来打不过,也就在一边敲着这二人斗嘴,青然手拿着戟有些乏了,见这二人相斗甚欢,哈了口气,将戟丢于林逸随即就想转身,林逸眼疾手快,赶忙拉住。

    林逸捏着鼻子轻轻道:“小皮娘,得饶人处且饶人呐,今儿天气好,算我有眼不识金镶玉,撞了您的路,给你赔不是了,咱这就此揭过如何?”

    公主不依不饶道:“东西还我!”

    林逸将这玉令丢还回去,手上力道减了几分,惜花之人呐。

    这伸手来接的却是那白衣男子,其狠戾的瞧了林逸一眼,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