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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揣着两滴隐灵仙露,自知怀璧有罪,林逸专挑小道走,就跟从没见着宝贝得了又一副见不得人似的,刚破了中玄的林逸想要再破一境,实则有些难,所以也就不心急,不过这最大憾事就是没有与那项凡正面一斗都说其有霸王之威,林逸倒是想看看这他那霸道再哪!

    当日与孙膑一同入了营帐,算是逃了一劫,高地上那几万兵马是徐匡胤亲自带的,陈兵这回被弄得有点懵乎,倒是让卫兵未花多少功夫就取了那河西走廊的那处高地。

    五万人仅剩两人的林逸倒是并未被告罪,甚至于夺权之罪也只字未提,孙膑入了营帐,被人抬走时嘴上还嚷着林逸功绩,哪怕给他歌功颂德少了时间,倒是让卫营上下的人诧异非凡,孙军师这一板一眼的人,今儿变了大模样。

    这边仗是打的是悲催了些,但徐匡胤那边算是大胜,楚国怕是得歇好一阵子,十万人马不是小数目,小小一仗,差些让楚国内伤了,陈这边又被林逸带着这几千骑将这边境地搅得是昏天暗地,陈,卫两宿敌估计这仗没有十几年下不来。

    徐匡胤除了那两滴宝露还说有东西给他,林逸心中倒是冷笑非常,今儿战场上之景怕是这上将军早有预谋,自己充了回愣头青,也就不期待啥东西,老道又没说还有其他东西,加之自个体内那万魂嗜引隔三差五的蠢蠢欲动,还是那禹王玺更值得让人期待一些。

    徐匡胤并未食言,丢来两滴宝露,劝林逸早些休息,便离开了营帐。当夜星夜弥漫时,林逸就暗暗的偷离了卫营,一岗二哨都被林逸敲晕了,倒是那乌骓聪明伶俐的很,从马槽跳了出来,屁颠屁颠的跟着林逸跑了。

    这算是逃兵!

    战场上磨人意志,林逸最近杀念强的很,每每提戟,心中都有股染血之欲,貌似起于后背,但意念触及又是空无一物,背上徒留那麒麟纹身,若说是与之有关,倒可以说有些像,不过这麒麟乃属祥和之物,若是这满是煞气,就有些不符了吧,不过这东西来的快,去的更为快一些,哪天估计成人屠了,这东西才会全显出来。

    这路草木稀疏的很,林逸心中倒是不住念想,自己要是会个啥御剑之法,定然会轻松不少,御剑术可是千里起步的,仙人扶摇直上九万里,并不是凭空捏造,关键是你要到得那种高度。

    不过而今行走江湖,还得遵循江湖规矩,御剑归御剑,万一慌不择路,飞错了地,还会被人像打鸟一样打下来,有些宗门忌讳甚多,三教九流巍峨大气,并不拘泥于这种形式,越是那中的门派,这框框条条东西多的很,从之上空飞过,自然是大不敬,故这修士出行,也得翻翻那地理书志,懂了路才敢走。

    不过奇异的就是今儿那老道倒是并未出现,替其指点迷津了,前阵子传的林逸几式除魔法诀,他可是牢牢心记,老道总说有大用,现今还遇不到什么妖精鬼怪,近儿,林逸慧根通透的多了,那符箓之法,竟然自顾自得给其练成了。

    林逸所学之物是越来越杂了,不过他本人倒是并不挂怀,杂自有章,主依旧是那青冥真气方才至那洞真三境。剑术上习了那杀伐之术,《太上洞玄灵宝经意》,还有老头传的流云那虚无剑意流云之法,这几招也足够林吃逸遍天了,再看,就是贪多嚼不烂。步法自然就阙月,才通微境,这步法可是全感悟,随意贯通不得,这东西玄妙非凡,凌虚子当时月下悟道,瞬间破了那空间时间桎梏,后人修习,自然得百般磨练,不过这东西修至巅峰的后世未出过一人。最后自然是那命、运、风水、阴德、读书,老头常说这五样习得一眼也就足够,命还未沾得,阴德福泽又不是那般容易,运,风水,读书占了其一,也算是博学。

    不过这很有东西越需感悟,林逸倒是想寻一处妙地来闭关修炼一番了。

    由此林逸欲再入那长安,去夺了那禹王玉玺,林逸可是如意算盘打得响响的。

    乌骓一日千里,倒是省了他一番功夫,林逸本想将这马还于徐匡胤,省的哪日见着了跟欠了人情似,就跟上次那储镯,照样是拒而不要,其实他心上惦记这是顶上那二层宝器了,人家没理他,不过心里倒是心里盘算着,这与晶石坊可是长久买卖,再一再二有再三。

    私自出了卫营,哪只这劣马今儿反倒是赖上了,林逸心中想想也是,终日锁在那马厩里,哪能遇到那生的靓丽洁白的母马。

    林逸今儿走的路倒是颇为奇异,未走官道,东入东阴山,这后春秋战一触即发,林逸今儿就想寻个风景秀丽地儿,听说这卫国以东阴山这片山脉铸得国之屋脊,自然得去心旷神怡一番,一路青草绿地,倒是美不胜收,一路所见那江河山脉,蜿蜒如蛇,一览无余,心中更是为其震撼,造物造世,那得花了多大的笔墨。

    西出东阴山倒是清流急湍,茂林修竹,养眼的很,不过这处,东阴山西出,倒是多了一死地,正是那蒲老所著《聊斋》中所提及的兰若,这二字本是寂净无苦恼烦乱之处,是那僻静之地,在他笔下就是那精怪遍地。

    寺中古怪非常,正是如那书中所记一般,人若过,便会失了其精魂。聊斋中记得此处乃是将这山川地貌记录的很是详细,感觉是煞有其事,这倒是为有心人惦记,本是名不经传的荒村野寺庙,就这般为人熟知了,有些人不信邪,偏要去瞧个究竟,看看那美貌女鬼,终究失了性命,后据说有请仙道大能来此细查一番,但终究未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有鬼气,之后便一直为人所传其中留有精怪,为祸人间,之后就成了一片死地,世人以讹传讹的多一些,信不得。

    不过这人世界太复杂,难分是非,跟鬼灵在一起反而黑白分明,清清楚楚。

    林逸一人一骑倒是潇洒自在,盘算着禹王玺该如何夺得,德天造化之物,若是加于其身,那可是有百益而无一害。

    这卸甲之后林逸倒是多了副锐利杀伐之感,就如那杀伐之刃,杀的人多了,自然就有那煞气,本是那青葱少年,今儿气质一变,倒是颇有韵味。林逸眯了一眼前方荒芜处,阴阳怪气道:“知道你学不来狗叫了吧,我再叫几声给你听听,学着点,汪汪汪,要这样叫。”

    乌骓懒得理会于他,倒是于此地前驻足,并未踏足,林逸拍了两下马屁股依旧不见成效,有些纳闷道:“黑风,快些走,哥忙的很。”

    乌骓依旧不动,林逸生了闷气道:“成,你这是打死了不走了是吧,学两声狗叫,学成了咱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