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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少澜寸步不敢离开,推掉所有的工作。

    他担心落雪会再次高烧。

    到了半夜,果然她又发烧了,他唤来护士打了退烧针,才稍稍好些,可护士嘱咐他,她可能还会发烧,让他看紧些。

    看着她愈发苍白的小脸,心急如焚。

    才好一会儿,她又开始做恶梦,双手在半空中挥舞着,像要赶走谁般,神态惊恐,显然是被吓着了。

    薄少澜抱着她,安抚着她,她更害怕。

    薄少澜焦虑又紧张,他马上唤来值班医生,给她下了镇定药,还不让人家走。

    直到落雪沉沉睡去,他才准医生离开。

    经过一阵的折磨,薄少澜再也不敢合眼,拿着毛巾时不时替她擦汗。

    盯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内心汹涌。

    她回国后所做的种种让他心寒,可他给她的伤害,更让她心凉,曾经他狠毒地叫她去死。

    可现在她出事了,他却慌了怕了。

    他将她冰冷的小手放在脸上轻轻地摩挲着,看着这张他日夜思念的小脸,痛苦在他眸底翻滚着。

    能与她再续前缘,他是狂喜的。

    可想到她的不择手段蝎毒心肠,他痛苦,难过,在惩罚着她的同时,更在惩罚着自己。

    他以为,他会恨她,直至没有感觉,不会再爱了。

    他错了,大错特错了。

    这段时间,他比她痛苦一千倍一万倍!

    见到她的病号服被汗水渗湿了,马上把她抱起,来到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