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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醒时,在公寓。

    疲倦的从床上坐起来,长舒口气,有种劫后余生感。

    我低着头,手指按着太阳穴。

    昨晚做梦了。

    还是……..春梦。

    “抱歉。”

    低沉性感的嗓音在空间里格外的清晰,罪魁祸首的人穿着黑色的睡袍在透明的光线下,英俊的脸上干净至极,“是我不对。”

    话音未落,我脑海中瞬间就浮现出那些翻云覆雨的画面。

    无法自控的。

    我红着眼讥讽道,“你觉得一句抱歉,就能让我不计前嫌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恼他不顾我意愿非要硬上,也恼他破坏了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和毁了我原本在这段婚姻中的幸福值。

    “抱歉,”他重复了一遍。

    我气结,“为什么?”

    “重要?”他反问。

    我重复了三遍,“重要,重要,重要。”

    若不问出个所以然来,我几乎就敢笃定,下次只要他想,他还是会这么做。

    “昨晚喝了催情的酒,意识不清醒下我就没了理智,”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他有任何的悔意或者歉意。

    我一怔。

    意识不清醒?

    呵,我仿佛听见了个笑话。

    说他不理智,我是千万个不信,同床不共枕两年,他无数次醉酒,毫无逾越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