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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丝毫不留情面的样子,哪像是对待妻子的,分明更像是对待仇人。

    凌筱柔也顾不上自己的方才被这个男人如何百般羞辱了,连忙伸手环住他的腰不让他走,声泪俱下道,

    “邢琨哥哥,是不是苏落白跟你说了什么?你千万别相信,我怎么可能会害她呢?我跟她可是多年的好朋友呀,再说了,我们还是夫妻呢,你一定要相信我,不要被那些外人故意挑拨离间的话给骗了。”

    邢琨嗤笑一声,低头缓慢而坚定的掰开她紧紧搂着自己的双手,

    “我该说你蠢还是犯傻呢?从我打电话给你到现在,我有提过一句苏落白的名字吗?”

    凌筱柔眼睁睁看到自己的手被他甩开,似乎无力支撑自己一般跌坐在地,哭的梨花带雨。

    她摇着头,任由泪水肆意挥洒,可怜巴巴的哭诉道,“我没有。我只是……你知道的,苏落白一直是横亘在我们两人之间的一根刺,所以我才会第一时间想到她的。她可是我唯一的闺蜜,我害谁也不会害她呀。”

    可惜眼前的男人根本连看都不屑看她一眼,“你可真是装的一手闺蜜情深,我警告你,你如果再敢对苏落白动手或向我妈打小报告,我绝对不会再这么轻易就饶过你。”

    邢琨说完再也不给她机会解释,直接带着助理离开了。

    望着邢琨冰冷的背影,凌筱柔垂手坐在铺了羊毛地毯的地上,觉得浑身冰冷不已。

    想起自己急急忙忙精心准备的打扮,丝毫没有得到自己心仪男人的欣赏也就算了,还被这样百般羞辱。

    而所有一切的起因都是那个叫苏落白的女人,她泄愤般的伸手将地毯上的羊毛撕扯下来,“苏落白,你这个肮脏的女人,你怎么还有脸敢回来?”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哪还有半点在人前温柔妩媚的影子,分明是一个狠心下毒咒的恶魔。

    另一边,飞机划破云层,平稳的降落在地面,李雪燕终于抵达了平城。

    她早就从凌筱柔口中听说了苏落白住在邢琨家鸠占鹊巢的事,所以一下飞机也顾不上去休息,便直奔城郊的别墅区。

    别墅里的佣人一看老夫人来了,哪还敢怠慢,连忙倒茶的倒茶,端点心的端点心。李雪燕不耐烦的挥挥手,“行了,别弄这些虚的,那个女人是不是还住在这里?把她给我叫下来。”

    佣人们一听,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这是来找苏落白兴师问罪了,他们自然知道该站在谁哪边,忙不迭的上楼去毫不客气的把苏落白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