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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绮素将身射向格沙,突破了弯刀防线,抓钩在格沙胸前,连肉带衫,撕下一片来。她自己冲势并不大减,从侧面越过了格沙,落在他身后远处。

    曾绮素回头看格沙,他呆在那儿,胸前血糊糊的,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格沙按住身子,确定自己受伤不重,就将刀放了,对着曾绮素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再来!”

    话音刚落,他自己先试了一节扫堂腿,收势回来,双拳一前一后,前臂以肘击之势,攻上前去。

    这回他以快打快,决不让曾绮素抽身。

    男人的雄心一旦起来,在自己固然是惨绝人寰,在别人就是幽灵附体。只要不顾性命了,狼群里都能杀他个几进几出!

    格沙逼近曾绮素,曾绮素心中凛然,怒气渐歇,倒是更加重视了起来。她将双钩封住面门,瞅紧了格沙来势。

    格沙拳路已到,迅速改肘为击,右拳反打曾绮素下颌,而以左手变为鹰爪,强抢对手抓钩。

    曾绮素抓钩是连着手的,与手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这也是很少人用抓钩,这种独门兵器的原因。她虽然自恃练成了“惊貂恋影”,等闲人也奈何不了她。可面前的这个人,有点惊悚,她不敢犯险。

    曾绮素急退了一步,格沙紧随其上。曾绮素连连后退,格沙一步也不放松。

    就在骤然之间,曾绮素将抓钩连环甩出,而以两指并拢奔袭格沙面门。格沙在仓促中,只得护住面门,生受了一只抓钩。另一只抓钩落入了草丛。

    格沙受伤后退。曾绮素也不再攻。她娇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同你无冤无仇,你总要纠缠。”

    格沙天性硬朗,笑着说:“柳潭你都不知道,那就是远客了。甘脉来老爷子是你什么人?”

    曾绮素想了想,再这样不明不白的斗下去,天都会亮的,那时更麻烦。只要她不杀死格沙,格沙就是活着的冤鬼,一味的死缠烂打。她要是转身走,这家伙能跟到客店,还不知有多少祸事呢。

    她本是做掌门的,一想通,就和声说道:“妾身的相公,是他的儿子。妾的本家姓曾,就是圣人弟子,曾子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