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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心里,是一条长约厘米的伤口,正在出血,聚在一起落在地上,一滴一滴的。

    方轻皱起了眉头,生气道:“这叫伤的很轻?”

    她嘀嘀咕咕的教训着,又问:“有医疗箱吗?我给你包扎。”

    瞧着她担忧的样子,江浪有些愣神,原来真的有人会纯粹的担心他这个人。

    他蓦地笑了起来,对她说:“我房间的飘窗上。”

    方轻嗯了声就踏着小碎步去拿箱子了。

    她手脚利索,抹酒精的时候又轻又柔,江浪看着被小娇娇碰到的那处皮肤,感觉那里在发烫,他的胸膛也在发烫。

    方轻给他抹了点了上药,她的手指很细腻,他的掌心有微微的茧,她每抹到一处硬邦邦的茧,她就下意识的去按一下,好像按一下,就能把茧按消失一样。

    江浪看着方轻的小动作,不免失笑,这小娇娇啊,有时候好玩儿的像个小孩儿。

    方轻把伤口包扎好后,下了楼,把保温盒拿了上来。

    “吃饭吧,还好今天没有做辛辣的东西。”

    江浪看着那个保温盒,看着方轻把保温盒打开,推到他面前来。

    他被伤的是右手,右手被包扎了伤口,他看了看手,又看了看饭菜,干脆的用左手去拿筷子,但在这之前,方轻快了他一步。

    她说:“我喂你吧。”

    他没有反对,静静的等待着她的投喂。她喂的很精细,每一筷子都很讲究,一定要把所有的菜轮着送到他的嘴里。

    嗯,好像有点强迫症。

    他也不说,就随着她喂的每一筷吃着。

    从他这个角度,他不仅能数清小娇娇的睫毛,他还能看到小娇娇瞳孔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