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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晚上在班级群里面看到几个人聊关于同学会的事和感受,那个每年都参加同学会的女同学说了一大堆,处处感慨时间无情,岁月留痕,人与人的相识相知就像是一场睁着眼睛做的梦,并鼓励全体同学每年都参加同学会。我适时插话,跟她一起感慨,并对她的善良表示感同身受和赞扬,说她这种善良会使她终身受益。她感谢我对她的肯定,并说我相比上学时的性格变化很大,变得开朗了很多,这种性格也会使我受益终生。之后她加上了我的社交软件,从夜里二十二点聊到凌晨四点,我在不知不觉中睡去。

    我们聊了一个多月。我知道她这种人的缺点,我不停的把话题引到已经不可挽回的学校生活,让她愈加感慨不已,我很清楚自己的最终目的,有时候想起来会觉得自己太过于罪恶,总是陷进良心的负疚。终于在我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我提出想去她所在的城市看看。而我们两所城市的距离坐高铁需要三个小时的时间,见面也不算太难。她说很高兴我能来,她定会去接我,带我好好领略她们城市的风光。我对她所在城市的第一感觉就是街道无比的干净,像是用抹布抹过。一条河从城北的郊区流过,经过五百多公里的河道,流入我们学校所在的城市,然后从离我们学校不远的地方穿城而过。她热情非常,带我吃她们那儿的风俗小吃,去好玩的几个景点,好玩的像是一个孩子。而最终让我感到失望和惊讶的是,她将我们一起吃饭的照片发到了班级群里,让毕业之后就一直很沉寂的群讨论热烈。当有人问我们为什么会在一起时,我怕她会说出真实情况,便先于她在群里回复说我是出差,顺便见一下老朋友。而她看到之后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在群里附和我的说法。

    她孩子般的状态让我为自己来这座城市的本来目的感到羞愧不已,久久难以释怀。我只得继续以谦谦君子的形象出现在她的面前,直到晚上我到了我住的酒店时,她在酒店大厅问我还有没有什么事,我很想像那次对海琳琳闺蜜说的那句话那样,让她上我房间坐坐。但她孩童般没有任何杂质的眼神让我的羞愧心理更加明显,我心中暗骂自己不知廉耻,便告诉她没有什么事,并感谢她一整天的陪伴。

    在从那座城市回去之后,我觉得没有必要再跟她表现的像知己一样——以前的都是装出来的,但她一如往常的热情不减,我又不好意思不理,只得应付着回应。直到一天她说她想再回学校一次,希望我能陪她,我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第一天我们在学校转了半天,然后坐在操场的看台上边看我们学校足球队和别的学校踢球,边聊天。当我问她对我的印象时,她说上学时很少关注我,觉得我性格内向,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身边的朋友就是那么几个。她还记得我跟她说过的唯一的一句话,就是让她把堵着的门让开。我问她为什么会那么不好意思的一直给我道歉。她说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神秘。

    “谁也不知道你到底什么样的一个人。”她说:“内向的人有时候其实很蛮不讲理。”

    当我们学校进球的时候,我装着跟零零散散的观众一起欢呼,以高兴为借口,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她身体僵硬了会儿,也跟着我挥起另一只手庆祝。当我们学校进第二球的时候,我表现的更加兴奋,直接亲了她一口,她吓了一跳,问我干嘛。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说球赛很精彩,我们的队伍表现的太好了。她脸红扑扑的,不敢看我,当再次看我的时候,像是带着无尽的埋怨与不解。我知道我本来已经放弃的目标又出现了新的转机,只要再加把劲儿一切都不是问题。而她在这时候问的一句话让我更加确定一切都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你真没有女朋友吗?”她问。

    “没有。”我说。

    她不再说话,静静的看着前方。

    吃完晚饭的时候,她才说自己还没有订住的地方。我帮她订了上次我和海琳琳的闺蜜住的那家酒店,我指明需要七楼南边倒数第二个房间——就是我和海琳琳的闺蜜住了一晚的那个房间。那间房和那天晚上的事情带给我的感觉太过于吸引我,而我现在做的这件事情就是为了重温那晚带给我的有关回忆的感觉,因为机会可能只有一次,我务必要做到严谨合理,在别的房间很可能不会再找的到那种感觉。

    我和她不像和海琳琳闺蜜那晚开头那般含蓄,我一进门就紧着抱着|刎她|,她做了稍微的抵抗之后便开始|营ying合|。她的表现和我想象的一样,完全处于被动,但很听话,让怎样就怎样。而我从她身上试图寻找我需要的感觉的目的也完美实现,那种感觉甚至比上一次在这个房间更好。我趴在她身上边动边感受着她身体的妙不可言,一边一遍遍的感受往事的残缺不全。她让我的回想更加细腻,从窗户照进来洒在画板上的阳光、理论课和政治课老师用粉笔在黑板上写字的咣咣声、洗画笔的松节油的味道、每年九月校园的桂花香味、图书馆一排排书架、秋末冬初清洁工打扫校园落叶的沙沙声等,像用油画做成的一帧帧的电影胶卷从眼前映过。之后她依偎在我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像是害怕什么事情而需要寻找安全感。

    “感觉像是回到了二十几岁。”她说:“想起了好多事情。”

    “是吗,我也是。”我说:“这种感觉真好。”

    她告诉我她曾无意中在校园绿化区茂密的树荫中看到一对男女同学|嗯爱|,说当时把她吓了一跳,那时候她还是个|处钕|,羞臊的像是别人发现她在做那种事情,而不是她发现了别人。我故意说我一直不记得绿化区那儿有什么可以安全到让一对情侣|嗯爱|的树荫,希望她第二天能指给我看。其实我也知道那片茂密的树荫,但当第二天她和我一同到达那里看时,发现那儿只剩下两张石桌和几个石凳。她不无遗憾的说并没有骗我,当时这地方的确有个很茂密的树荫处。

    假日的校园人烟稀少,我们天黑的时候一起走到我们当时的固定教室,教室没有锁,空无一人。我从后面抱住她,她让我赶紧松手,说教室有摄像头。我打开灯,看了四周确定没有摄像头,然后将灯关掉,将她按|趴pa在|桌子上。她从最初的有点儿抗拒变为顺从,并在最后时刻主动要求更换|资势|;她坐在桌上边上,|双月退|弓长开|,丝毫没有之前的羞涩。我在最后时刻要抽身出来的时候,她紧紧抱着我,牙齿使劲儿的咬我的肩膀,疼痛和死亡的感觉一并袭来,让我轻轻喊了一声。之后我听见她开始低声的抽泣,我轻声问她怎么了,想把她的头从我肩膀上拿开,在光线很暗的环境中看着她的眼睛跟她说话。她的衣服被我|寮到|了|匈部|以上,|裤孑|吊在左腿上面,而我的|裤孑|则遗在膝盖上,我想先和她整理好各自的衣服。但是她死死的抱着我,好像是怕我随时都会飞走,并用呜咽的声音让我抱紧她,我只得照做。随后,肩膀上火辣辣疼痛感传来,她依然没有松手的意思,直到我觉得一段漫长的时间过去。她松开我的时候,深深的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手搭在我肩膀上的时候,疼痛让我不自主的低声叫了一声。她赶紧道歉,并关心地问我有无大碍。我们整理好各自的衣服,她打开灯,明亮的灯光让我们都眯起了眼睛,等到适应了光线才慢慢睁开。她让我坐在座位上,温柔的查看我肩膀上的伤口,我也尽力的扭头去看,虽然是隔着衬衣咬的,但牙齿印清晰可辩,泛着暗暗的紫色,有几处慢慢的渗出血迹。她先是自责自己的不是,不应该那样子,然后给我出谋划策怎样可以祛除疼痛。到最后脸上又露出狡黠调皮的微笑。

    “这样子的痕迹会一直留在身上。”她说:“看你以后怎么跟人解释。”

    她在学校的城市待了两天两夜。她刚来的时候,在校门口拍了一张照片,发在了社交软件的圈子和班级群里面,并配上文字说明:时光倒流。在送她回去之后,我一直很担心她会不会把我们的事情也发在社交圈子或者班级群里面,无论对谁来说那都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我猜想她应该是在回去的高铁上发的一条动态,配着我们教室的全景图片,并配上文字说明:时光还会回来。这让我彻底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