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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后面传来人的声音,俩人都不会分开。

    陈知著放开丁湛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脑袋很乱,他想了很多事情,比如接下来怎么办,他亲完之后是带丁湛回酒店还是先回去吃饭,要是回酒店的话,是去他的房间还是去丁湛的房间,再然后就是酒店里的东西出于隐私考虑不能用,如果买的话是买什么。

    这个经验他还真没有。

    等丁湛冷静地弄了弄衣领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真的想太多了。

    丁湛的嘴唇有点红,但是特别好看,看的陈知著还想亲上去。

    站在里面的不知道是谁,陈知著喝的太多了,意识都不算清醒了,对方说:“抽完了吗?大家都等你们呢丁老师陈老师。”

    陈知著嘀咕了一句怎么和闹洞房一样,丁湛似乎听见了,微微挑眉,然后陈知著大声道:“等会,我再抽一根。”

    然后陈知著就又点了一根。

    他这次抽的很慢,很悠闲,不上上一根抽的那么快,三下两下就抽完了一根。

    他享受着尼古丁在肺里过滤一遍再吐出来,还朝丁湛吐了一个圆圆的烟圈。

    他微微吐着舌头尖,像是在调情。

    丁湛想和他说什么,但是他马上就走了。

    只有烟的味道还在。

    丁湛狠狠地抽了一口只剩下一点点的烟。

    晚上陈知著回去的时候一直在傻笑。

    小齐坐在后面,神情复杂,“老板?”

    陈知著仍然傻笑。

    “老板?”

    陈知著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满脑子都是,他好可爱,他好好看,我要娶他,我想和他扯证。

    陈知著回到酒店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并没有听见敲门声。

    第二天早上他头都要疼炸了,疼的都睁不开眼睛,脸还浮肿。

    陈知著在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经过。

    他亲丁湛了。

    而且伸舌头了呢。

    而且是好大一口呢。

    而且丁湛还回吻了呢。

    陈知著想他现在撞玻璃自杀还来不来得及。

    事实证明是来不及了,门响了。

    陈知著心怀忐忑地去开门,果不其然看见了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丁湛。

    为什么同样是胡吃海喝抽烟酗酒熬夜,丁湛的脸就跟刚打完美容针一样,他就肿的像是在水里泡了一宿一样?

    “你怎么还没收拾完?”

    陈知著说:“哥,咱都放长假了,没必要再早起了吧。”

    丁湛愣了愣,道:“我都忘了杀青的事了。”

    陈知著看丁湛的表情很怅然很难过很伤心的样子,他怪自己说话不经过大脑,立刻补充说:“哥你吃饭了吗?你没吃饭咱们俩出去吃,你等会我。”

    丁湛自然地进来,道:“好。”

    他坐在沙发上看陈知著。

    陈知著刷牙洗脸,期间出来拿东西的时候还顺手给丁湛倒了一杯水。

    两个人保持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沉默。

    早餐是包子粥这样的传统早饭,陈知著叼着一个包子刷手机,看见艾特才知道昨天晚上丁湛发了关于杀青的微博,官博也发了。

    陈知著点赞,评论。

    丁湛和他发微博前后差了五分钟,他先,丁湛后。

    丁老师的微博文案一如既往的简洁,简洁的甚至有的时候陈知著怀疑,丁湛究竟是真的没什么说的,还是他懒得写。

    就算他懒得写,不是还有助理吗?

    丁湛微博发了一张照片。

    青年的熏衣帝王靠着一棵树,手里拿着一个梨。

    这个梨应该是当时演傅三思的陈知著扔给丁湛的。

    陈知著看了看,觉得丁湛是想吃梨了,回家之后可以给丁湛寄一箱。

    丁湛慢慢地喝着粥。

    陈知著道:“丁老师打算休息几天?”

    丁湛想了想,道:“一周吧。”

    “那丁老师要不要抽个时间来找我打游戏?”陈知著随口道。

    丁湛点了点头说:“好。”

    答应的非常随意。

    他为什么答应的那么随意?

    陈知著和丁湛坐在同一班飞机的商务舱的同一排还在想这个问题。

    他俩在首都都有房子,陈知著和丁湛聊天的时候从手机上看了一下距离,开车大概半个小时那样。

    丁湛先回的自己家,他和陈知著约好第二天下午来。

    陈知著到家第一件事先去把自己儿子接回来了。

    几个月没见湛湛一见到他就往他身上扑。

    陈知著接了一把,没接住。

    胖了。

    陈知著非常郁闷。

    陈知著把湛湛接回来家之后开了一袋自己刚买的狗饼干。

    他问:“你想吃吗?”

    湛湛吐着舌头看他。

    陈知著把手里的饼干塞嘴里了,面无表情地说:“想去吧,再想也不给你吃——呸!”

    这么刚的结果直接导致他刷了二十多分钟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