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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本派招收弟子现已结束,我等还要赶去下一个地方。得到令牌的孩童,于两月后的今日,带着令牌过来,还是在这个地方。到时会有人带你们去山门,这两个月你们就准备准备,和家人好好到个别吧。”

    说完,一行人就向西远去。小镇上的居民也都散了去,王安生一家也走在回村的路上。一路无言,到了家,饭菜都凉了,一段沉默后,王安生母亲打破了沉寂:

    “我去把饭热一下。”

    “嗯,你去吧,顺便把我的酒拿过来。”

    王大雷看了看儿子,虽然王安生把情绪隐藏了。但他依旧能看出来,王安生内心的失落。是啊,哪个做父母的看不出来自己孩子在想什么呢?

    当王安生盯着苏叶看的时候,当白光照在王安生脸上的时候,那种藏不住的欣喜的表情,作为父亲的他都看在眼里。

    “儿子,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

    王安生看向他。王大雷慢悠悠道:

    “小时候,我想要考上状元,在朝堂上当一个大官,为天下百姓谋福,把名字留在史册。少年的时候,就想着当个县令也不错。青年时,就想着当个一村之长就很棒了。而立之时就想着能在全村面前风光的活着就能让自己满意。”

    王安生表情不变。

    “你知道现在我想要什么?”

    “是什么?”

    看着端着饭菜上桌的妻子,两人相视一笑,王大雷握住她的手:

    “只是想和你娘一起,把你养大,靠着这一亩半田地,再给你要个媳妇。”

    说着便打开了酒坛,闻了闻酒香。

    “儿子,要不要来一口?”

    王安生顿了顿:

    “嗯”

    王大雷往碗里到了小半碗,王安生端起碗,看着里面泛黄的酒液,一口闷。

    顿时一股辛辣袭来,直上颅腔,王安生的眼泪流了出来,他扑向自己的爹和娘的怀里,大哭起来。

    “哭吧,哭吧,哭完就好了……”

    入夜,王安生躺在床上,往窗外望去,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忽然目光一凝,他好像看见天上飘着起了雪花,正值三伏天的空中竟飘起了雪花,他连忙起身向外定睛一看,雪花陡然消失,恢复成原来的星空。

    他正怀疑自己是否眼花了,突然汗毛竖起,冷汗直流,一股剧烈的疼痛感袭来,痛到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全身酸软无力,四肢僵硬。然后一些莫名的信息自脑中长出来:

    “我是谁?”

    “这里是一百五十年地球吗?”

    “不,不,这里不是是地球”

    “a方加b方等于c方”

    “f等于ma”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这些都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