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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

    啪!

    方堰的鞋子掉了。

    他回了家,脚上是一双棉质的室内拖鞋,连底都是软的,掉在地上只传来一声轻微的声响。

    余遥听到了,不过这一声非但没有惊到她,还让她瞧见了方堰那只赤足。

    方堰人长得好看,连jiji都修长漂亮,第一次见面时,余遥看到的不是他的人,其实是他的jiji。

    足背皮薄肉嫩,淡青色血管蜿蜒纵横,脚腕纤细,常年被捂着不见天日,雪白雪白。

    说句实话,余遥夏天会穿凉拖和凉鞋,很多女生男生都会,一般jiji上都有黑白两道痕迹,方堰没有,全都是白,骨骼也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的。

    没有任何毛病,还整体薄、形状完美,带粉。

    看了他之后余遥发现自己根本不仅是手控,还可以控点别的。

    好吧,她承认了,她就是颜值控,只要好看,哪里都能控。

    余遥多盯了那个位置一眼。因为长时间待在厨房,已经适应了灶上微弱火光照亮的效果,还因为火光不稳定,阴影多,更显得那只玉足如羊脂似的,白里透红。

    怎么有人连jiji都长在她审美上了呢?

    余遥的探索不局限于衬衫夹了,她开始往下,攥住方堰的脚腕,然后一寸一寸的往上推。

    方堰还在顾着锅里,感觉到变化,捏了捏手里的勺子。

    锅里咕噜咕噜的声音更大了,方堰将火往小了拧,顺道看了一眼时间,一个小时已经到了。

    佛跳墙可以喝了。

    他想告诉余遥,停滞片刻,又没有,只反复用勺子往锅里搅,一下又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腰上一紧,被人牢牢抱着,余遥紧紧地搂着他,脑袋倚在他肩上蹭了蹭。

    有细柔的散发在他脖间扫来扫去,很痒,他犹豫片刻,终是没忍住问:“怎么了?”

    余遥不说话,只是更将他搂紧了。

    感受他的体温和属于他的气息,还有他线条优美的轮廓。

    这么过了很久很久她才说话,“我有点难过。”

    难过是因为只能做到这里,今天中午才答应的当男女朋友,牵了手,晚上又摸了衬衫夹,还抱了方堰,按理来讲该满足了。

    但是没有。

    她心中生出一股子强烈的欲.望,将他八光,摁在床上,亲吻他,吸吮他白鹤一样的长颈。

    一直一直,到他精疲力尽没有力气连指头都动不了,只能软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为止。

    我真是个变态。

    余遥谴责自己。

    大变态。

    对他起了独占欲,想拥有他,独占他。

    “艳艳,你不可以和我以外的人这么做。”余遥有点担心他太开放,以为这样没关系,随便给人摸衬衫夹,拉小手手,拥抱。

    他俩还是好友的时候就给她抱了,才当了半天男朋友,城门连续失守,小手手、衬衫夹和小腿都被她摸了。

    他不会以为自己是男孩子,所以没事吧?

    就算被占便宜也不叫占,反而还觉得自己得了便宜?

    很多男生都有这种思维。

    余遥有点怀疑方堰也是,要不然怎么会这么轻易叫她得逞,完全不阻止。

    方堰点头,“放心吧,我连衣角都不会给别人碰的,你不一样,你救了我的命,我信任你,所以你没关系。”

    余遥很受用,像有人在她心里放了烟花,啪的一声,烟花炸开,一片灿烂和夺目充斥胸间。

    余遥抱他抱的更紧了,闻着他身上的香根本不想撒手。

    这样单抱着好像显得自己很涩涩,她尝试寻找话题,“那个衬衫夹,会不会勒,舒服吗?”

    方堰摇头,“不舒服,不过衬衫时刻需要调整更难受。”

    余遥明白了,不是想戴,是因为衣服会扭被迫戴的。

    想一下一个总裁时刻掖衣服的样子,确实有点尴尬。

    “艳艳,我还有一件事想攒着,以后再干。”其实已经做掉了。

    第三件事就是抱他。

    那天抱完之后感觉太舒服太治愈,还惦记着,正好趁着机会搂一搂。

    结果她抱的时候方堰没反应,她就把这个加到摸衬衫夹里,省了一个要求。

    方堰好像没看出她的小心机,‘嗯’了一声。

    余遥悄摸着占了他便宜,摸衬衫夹里不仅有抱抱,还丈量了他线条漂亮的小腿,感觉赚翻了,心情一下子变得更好。

    正当她找了个别的话题,准备继续拖时间的时候,门把手突然被人拧了一下,随后是阿姨疑惑的声音,“门怎么坏了?”

    “老张,老张?”她貌似打算去叫人,有脚步声由近至远传来,“你来看看这个门怎么回事,打不开。”

    很快有别的声音喊道:“堰堰在里面,锅他会看着,别打扰他。”

    其他人也喊道:“快过来,让年轻人多锻炼锻炼,你就别操心了。”

    余遥挑了挑眉。

    方堰说他在老宅经常做饭,她还以为是骗人的,毕竟有阿姨有保姆,哪里需要用到他,原来还真是啊。

    大家默认他在就不用管了,说明他平时没少干类似的事。

    相信他能处理好。

    余遥搂也搂了,便宜也占了,加上被外面的声音打断,不好意思再继续下去,只好不情不愿地松开他,顺道将他那条挂在自己腿上的腿搬离,放在垃圾桶盖上。

    他没穿鞋,上面是亮的,下面很暗,看不清他的鞋去哪了?

    余遥打算先开灯,她离开后小心摸索。

    两边的门都能打开,所以有两个灯,开的时候是另一边,这次是方堰这边。

    余遥在墙上探了探,很快找到按键把灯打开。

    屋里陡然一亮。

    他们家可能经常做饭吧,怕菜洗的不干净或者无法观察到饭菜的最佳情况?灯很亮很亮,亮到厨房内的所有东西无所遁形。

    余遥刚刚借黑暗掩护的胆子也一下子被灯照没了。

    她弱小无助的缩在角落,本来干了坏事就该跑路来着,结果佛跳墙还没有熬好。

    余遥趴在台面上,踌躇片刻后问:“佛跳墙好了吗?”

    方堰正在穿鞋,赤足套进去后只剩下白皙的足跟还露在外面。

    “还要等一小会儿。”他走到灶台前,随口吩咐道:“遥遥,第一个柜子里有锡纸,帮我拿一下。”

    余遥连忙起身,打开柜子看了看,还真有,她拿出来,递给方堰。

    方堰自然而然的接过,面上丝毫没有刚刚被她调戏加乱来后的不自在。

    他好强。

    事后还能这么轻易地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