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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完结啦~

    大家说走是认真的,饭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叫来人帮忙搬,顺道接她们离开。

    都是惜命的主,临走前还带走了几个保镖,怕姓肖的一家人狗急跳墙,无差别报复。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多带几个人保险一点。

    几个人还打算去别的、隐秘的、安全的地方藏着看看风声,姓肖的一家彻底没有威胁力再冒出头。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几个人曾经给那些敢动手的人保证也到了兑现的时候。

    之前一直拖着是希望他们能帮忙做个证人,证明是对方先动手,且行为恶劣。

    还有一点,精神病并非完全杀人不犯法,如果是不发病的时候,看着很清醒的状态下动手,也是会被判刑的。

    她们是想让那些人证明神经病那天是完全清醒的,又担心那些人怕事,拿了钱跑路,不帮她们,所以才会延后给钱,只给了一部分。

    临走前准备拿出私房钱把剩下的补齐来着,结果一问才知道方堰已经给过,不仅如此,就医费、精神损失费,律师费等等都提前预付过。

    太大方,所有人都表示有需要他们肯定帮忙。

    大家一边目瞪口呆,方堰居然连这个都照顾到了,一边感叹。

    这样的好男人没有自己的份,抱着遗憾离开。

    余遥送她们到门口又回去继续躺着,她还不能走,因为待会儿要换一次纱布,清洗清洗创口。

    方堰陪着她,以往坐在阳台看报纸,今天坐在她床对面的陪护椅内,正对着她,但眼睛看着报纸。

    虽然还是有点远,但感觉已经比平时近多了,看来她的闺蜜们在,他也有些不自在。

    毕竟男女有别,他又是守旧的人。

    可能闺蜜们介意的还没有他多。

    改革开放之后女性越来越不在意这些,也就只有他这种老古董会在乎。

    不过还好,他是严以律己的那种人,不会要求别人,但是会严格要求自己。

    规矩是给自己定下的,所以跟他相处很舒服。

    无论是当朋友,还是当恋人都是。

    余遥躺在床上,一边等着医生护士来给她换药换纱布,一边问方堰,“姓肖的那家人会怎样?”

    这里只有她们两个,方堰回答的少了些模凌两可,更准确了点,“会因为没有现金还银.行贷款和日常开销很多公司和名下财产被划去抵押,没有货发给签约过的长期客户赔违约金到破产,顺带欠一屁股债。”

    知道余遥不太懂,他特意说的详细了些,“那些有别人参股的公司可以宣布破产清零,但俩人百分百持有股份的个人公司不行。”

    “公司欠债,就等于本人欠,所以大概会被债主们追到东躲西藏吧。”

    余遥点了点头,“这样啊。”

    她半撑起身子,继续问:“万一他们不想躲藏,想出来害我们呢?他儿子有精神病证书,杀人不犯法,万一恼了一刀一个怎么办?”

    方堰终于放下了报纸,抬头看她,“他们不会有那个机会的。”

    他低头,抖了抖报纸又接着看,“墙倒众人推,我这把头火烧到了,没有靠山的他们很快会被众人架到火架子上,一人一根柴火烧到死为止。”

    ???

    “什么意思?”余遥有点没听懂。

    方堰抚了一下微微折起的边角,“在你们之前他们没少仗着身价和那张智障证书作恶,以前有钱有势,很多人的委屈和冤屈被压了下来,现在他们没钱没势,那些人会趁着机会要他们的命。”

    他心情好像很不错,语气略显轻松,“你知道他们的矿产是怎么来的吗?”

    余遥颌首,“继承了他弟弟的。”

    方堰翻了一页报纸,“他们以前是做海产生意的,一年到头累死累活二三十万吧,意气风发归家,发现他弟弟做采矿生意发了,一年一两百万,是他们的六七倍,你猜他们怎么想?”

    没等余遥回答,他又继续,“后来没几天他弟弟和弟媳就在去监工最熟悉的路上掉下深沟和车一起砸在石头上摔死了,留下一个六岁的小孩,提前留下了遗嘱,财产是给小孩的,被他们一家子霸占,十几年过去,那个小孩已经长大了。”

    “据说已经找到肖健强夫妇杀人夺矿的证据,但被夫妻俩压着,一直没地方申诉,现在压不住,他们要完了。”

    余遥懂了,“故意杀人罪跑不了了,那那个神经病呢?”

    “他也没少作恶,会和他父母一起在监狱里相亲相爱。”

    余遥忍不住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没毛病。”

    这个心结没了,余遥问起了另一个,“你们投资稀有金属……”

    “是赚的。”方堰直接打断她,“他不作妖,我们还注意不到这个行业,查过之后发现前景还挺不错,就定了这个。”

    他像谈论一杯水,一碗饭似的,语气很随意,“做别的生意也是做,这个也是做,只要能赚钱就好,没人会有意见。”

    后半句是指那几个商业伙伴,只要能赚钱,他们不会有成见。

    余遥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明白了。”

    这个顾虑也没有了,她压力全消,禁不住又开始注意起别的。

    整整十天,十天没有动方堰,在他身上留下小草莓,他现在整个人像一件价值连城的羊脂玉似的,奶肌雪白雪白,没有一丁点的瑕疵。

    悄悄地、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把自己养的也太好了。

    是时候检验一下了,没有她,他究竟能把自己养得有多白嫩水灵。

    “艳艳,换完纱布我们也出院吧。

    方堰没有意见,“好。”

    “我先把衣服换了,艳艳你把门反锁一下,等我换好再打开。”

    方堰抬眸,多看了她一眼。

    不知道是瞧出了她的小心机,假装不知道,还是她借口找的巧,他没发现,反正没做声,起身配合地将门从里面反锁起来,把他自己困在病房里出不去。

    “哎呀,肚子好疼……”余遥佯装起身,又‘疼’的倒了回去,“艳艳,你帮我拿一下衣服吧。”

    方堰挑了挑眉,可能已经有了那么点怀疑,站在原地没有动。

    “嘶……”余遥演技大爆发,“肯定是昨天悄悄揭纱布把伤口扯开了,疼死了。”

    昨天她真的揭了纱布,带起肉,都流血了,方堰知道,所以他叹息一声,朝这边走来,拿了她自己的衣服,刚要递给她,已经被她牢牢攥住手腕,重重往床上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