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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

    余遥摘掉他手上的戒指,在食指上,无钻的,就一个环,简简单单连多余的花纹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戴起来就是很好看。

    是这双手好看吧。

    太白了,连骨节颜色都很浅,很衬物件,无论是银色还是金色,戴个编绳都很显眼。

    找他当模特肯定很多人跟着买,就算不买,为了看这双手浏览量也不少。

    柜姐们就爱拿那种刚到货还没来得及宣传的新品给他试,一边试一边拍。

    余遥不得不夸一句自己,她可太大方了,真的给她们拍。

    方堰手腕处还有个银镯子,也被她撸了,加上两个护腕,是四件,进门前就脱了鞋子,所以其实已经六件了。

    余遥继续,解他脖间的项链。

    是和她一对的情侣项链,解的时候方堰视线跟着她动作,连她搁在哪里都看了看,像是担心她弄丢。

    这个不用他表态,余遥也很担心,据说这样的情侣项链是被注册过的,一对伴侣一生只能买一次,没了想再订个一样的都难,有钱也不行,所以余遥格外注意,特意放在抽屉的边缘,好好的搁着。

    这次印象深刻,和以往不一样,以往她是以为一个小别针或者小胸针贵不到哪里去,但是听方堰的意思,这些细节处其实才是门面,所以比衣服还贵。

    有些直接上百万,件很小,丢进桌子上,和某件杂物纠缠,很容易找不着。

    她平时也有给方堰解这些如同束缚一样物件的小爱好,比如他的领带,亲自拉开,将那雪白修长的鹤颈露出来很有成就感。

    方堰往日都由着她,一进门就被她摁在椅子上,仰着脖颈任她胡来。

    通常那些解下来的小物件一脱身就找不着,丢了也就丢了,他也不说什么,这还是第一次表现的这么上心。

    余遥犹豫片刻,又给他戴了回去。

    方堰有些意外,多看了她一眼,“这个不算吗?”

    “算,”余遥给他掰扯,“加上算七件了。”

    她稍微离床边远了一些,寻找方堰身上下一个突破口,过了一会儿,她再次离近,伸出一只手,捞过他一条小腿,往下滑了滑,抓住他的脚踝,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一根指头伸了进去,勾着白色棉袜的边缘,直接给他褪了下来。

    方堰雪白雪白的赤足登时漏了出来。

    他不仅不穿九分裤往上的,还不穿凉鞋和露趾拖鞋,要么皮鞋,要么运动鞋板鞋之类的。

    jiji也常年捂着,严严实实,一丝不漏,像枝头上的新雪,不带半点杂色,只骨节处会微微地有些红。

    “八件了。”

    另一只如法炮制,九件。

    一些多余的,和边缘的褪下,就只剩下能保住他清白的T恤和五分裤。

    马上也要保不住了。

    余遥手攥住他T恤的下摆,往上撩,坦出他紧致又劲瘦的腰腹。

    又平又细,讲实话,他的裤子她能穿,就长了一些,大了一点,她喜欢宽松的,其实感觉正合适,当然要那种带弹性腰的裤子才行。

    比如他的睡衣睡裤,余遥就不讲究,穿过好几次,把裤腿扁起来就好。

    衣服上还带有方堰身上的香,那穿的不是衣服,其实是乐趣。

    余遥继续往上拉,方堰是个说话算话的,既然输给了她,还答应了她,就老老实实配合,两只手扶着床,微微抬高了些身子,让她动作更顺,只一下就将T恤褪到他胸口,最后一鼓作气整件拽了下来。

    方堰上身登时空空如也,只一件带有天使翅膀的项链静静躺在平坦的胸膛上。

    他实在太白,像发着荧光一样,把白色的床单都衬成了灰色。

    是爱留疤留痕的体质,但他从小文静惯了,不做什么危险的举动,所以其实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疤,整个人像一块浑然天成的羊脂玉,白净无瑕。

    这么大块,要是真的,拉去卖能卖不少钱。

    余遥想到他被捆上封条,装进盒子里拿去拍卖的画面,不自觉笑出声。

    方堰听到了,一双阗黑阗黑的眼眸幽幽看她,“笑什么?”

    余遥当然不会承认她乱脑补,只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方堰也不追问,安安静静躺在床上,摆烂了一样,对她接下来的举动不阻止,但也不配合。

    余遥只能自己来。

    她突然想起以前,过年走亲戚的时候,一个小孩来她的房间玩,游戏打到一半尿裤子了。

    当时孩子的妈妈忙着跟其他人叙旧,从包里拿出新的裤子,一边想给小孩换,一边又忍不住接话,跟其他人继续叙旧。

    冬天很冷的,余遥干脆接过她手里的裤子,进屋去给孩子换。

    孩子身上还套着那件尿湿的裤子,就跟现在的方堰一样,躺在床沿,两条腿挂着,赤着jiji。

    她当时抬着小孩的两条腿,一用力,让小孩整个下.半身连腰一起腾空,裤子一下就拽了下来。

    方堰体会到了一样的待遇,只不过五分裤刚丢去一边,就被他捡了回来,捂在自己的腰间。

    余遥很残忍,去拽他的遮羞布。

    方堰摁的很严实,“给我留点尊严。”

    ???

    余遥愣了一下,几乎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凑过去,不要脸道:“我们这个关系,在我面前还要尊严?”

    她忽而想到什么,顿了一下后坏笑地看向方堰,“其实我也不是完全不留情面,不如这样吧,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