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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又取出一套黑色的袍子裹住那玲珑妖娆的娇躯,葱玉般的小手将那腰上的袍带系紧,似是不放心的又拉了拉,目光平静清冷,幽幽的荡漾,明澈的有如一泓秋水。

    吹弹可破的脸蛋还带着未退的潮红余韵,小嘴角挂着一点血丝,那是风不凡激动之时将嘴唇送上去留下的痕迹。

    风不凡穿好衣服,抹了抹嘴唇,却是用一种平等的神色与她对视着,心里骂着,“你是属狗的?”

    当然,绝对不敢骂出声来,那无疑是找死的。现在一切都平衡了,她推倒自己一次,自己也推倒她一次,她撕碎了自己衣服一次,自己也扯烂了她衣服一次……再不知道进退,风不凡也就白在恶荒混了这么久。

    什么叫做强者?

    一头狮子会和一只小白兔讲道理吗?

    显然不会,狮子可以将爪子按到小白兔子的身上,小白兔敢用爪子摸摸狮子的屁股吗?

    但是风不凡做到了,不只按了摸了还抓了。

    那种滋味真妙,回味无穷。曲线玲珑,充满诱惑力的娇躯在自己身下疯狂扭动承欢,低沉而略带沙哑的浅吟低喘还犹在耳边,尤其是小白兔面对狮子般的强者,有种无言而喻的征服的激动。

    今生恐怕只此一次,可惜而又甚为期待。

    女魔头取出一把琴来,染色如墨,三尺六寸五,厚约二寸,琴体下部扁平,上部呈弧形凸起,整体形状有如凤体,有七个弦眼,通体流转着古老沧桑的气息,七弦如金,锋芒似刃,透着萧杀之气。

    可惜弦断了一根。女魔头微埋着螓首,轻轻抚弄着琴,玉指随意一拨,发出单调的“仙嗡——仙嗡……”之音。

    声音空旷寂寥,又似声声哀叹。柔顺的乌丝披散在肩上,随着微风轻轻的拂动,少女般青涩宁静,又透着成*人魅力的气息,给人一种难以把持的诱惑。

    玉指轻缓又似沉重,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目光微垂,显得孤寂而凄美,神情似是百味交-杂。

    风不凡没心思去揣摩她的心思,如果换做此时,却是没有再推倒她的勇气。

    最后瞥了她一眼,缓步向着坑外走去,此时她没有杀机,风不凡估摸着这条小命差不多保住了,不过,也不敢多留,谁知道这女魔头会不会心思一转,动动手指就弹死他。

    “等等——”声音略带沙哑,不能说有多好听,却是有种不可抗拒的魅力,风不凡心里有种酥酥的感觉,勾动着心底某种东西蠢蠢欲动。

    “你叫什么名子?”

    “风不凡。”风不凡又回过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抚弄琴弦的玉指滞了下,似是思考着,在出声的同时缓缓抬起头来,“你就是那个有名的小废物,一直连炼气一层都没突破?”

    风不凡没有恼怒,反而有种自豪,点了点,“正是在下,前辈还有什么指教?”

    “废物”又怎样,你这个天才的强者,还不是尤物一样在我身下承欢。

    轻哼了一声,摸出一个小袋子随手丢给了风不凡,同时也收回了目光,抱着琴站起了身。

    风不凡向小袋子里探了一眼,有些讶然,竟然是百十来块上品灵石。

    “谢谢前辈厚爱。”奶奶的,我这小处哥还挺值钱的,半天的时间赚了上百的上品灵石,一夜万金呢。随手又丢了回去,“前辈还是收回去吧!

    女魔头微微一蹙眉,目光中闪过几点寒光。敢把本尊赏出的东西丢回来,还是第一次见过。

    风不凡在法囊摸了摸,将那条青蛟筋取出来丢了过去,“前辈,不知这条青蛟筋合不合适做你的琴弦?”

    寒光一隐,看了看莹润如玉韧性十足的蛟筋,目光微抬,“哪里来的?”

    “别人送的。”风不凡自然不会实话相告,“如果前辈觉得合适就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