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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与慕峰的关系,也只有两人的相熟之人才知晓,她不想让外人知道,当时,便未让刘队道出她的身份。

    而此时,她已把颜越纳入了相熟之人当中。

    烂娃子不住打趣慕峰,“王谢风流都未害羞,我们芙蓉子师兄居然害起臊来了,哈哈!”

    “王谢风流,芙蓉子师兄?”颜越对娃烂子给两人起的外号,啼笑皆非。

    烂娃子见颜越还不知这两个外号的由来,附在他耳边轻声道:“等等私下里再和你说,大师兄和大师嫂之间,美丽的误会。”

    颜越的大师嫂,乃是宗门内唯一一个炼气高阶女弟子。

    她见慕峰一脸窘样,转移话题道:“颜师弟长期住在那帮记名弟子中,也不是个事,他当时两天时间开脉成功,成为新秀弟子,月例虽被压后,但以此给他申请提前更换住所,应当可行。”

    颜越在宗门内的事,只有他的大师嫂知道得最清楚,慕峰等人在颜越开脉前,便外出参与大战了,归来后忙于各种汇报工作,还没好好看过颜越修为。

    此时,他们神识一扫颜越,竟发现他已达到炼气二层,均都目露诧异。

    “嗯?”慕峰神识在颜越身上粗略一扫后,又再看向颜越,眉头微皱,目有疑色。

    他发现颜越身上的灵力波动有些奇怪,看起来像是隐藏了修为一般。

    但颜越能在不到一个月时间,便达到炼气二层,已让他震惊不已,难道在这种情况下,颜越还有修为没有显露?

    这不可能。

    慕峰刚生出颜越有隐藏修为的荒诞念头,便否定了此事。

    但即便如此,颜越能在不到一个月时间达到炼气二层,也让他吃惊不小了。

    距他们离去,这才过了二十几日工夫,颜越不仅开脉成功了,还达到了炼气二层。即使中品灵光的资质,修炼速度也没这么快吧。

    大师嫂平日里对颜越甚是留意,以她的耳目,想要打听一个人,颜越每天早出晚归之事,怎会不知,当下,她便说起了她知晓之事。

    阵基道人收徒,首重品性,慕峰等人均是良善之辈,不会往歪处想。听说颜越每天执行宗门任务时,晚上休息时,甚至去膳房吃饭之时,均在不停修炼,心中不胜欣慰。

    师弟越争气,做师兄的也越开心。

    当即,众人便一同去找相关执事,给颜越更换住处。慕峰等人出面,加上颜越也算是新秀弟子,理应享有一些特权,换个住处这等小事,那执事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云阳宗弟子众多,不可能一人一间大宅,被筑基长老收做徒弟的宗门弟子,可七八人住在一个院落中,每人拥有一间独立的屋子。

    颜越修为达到炼气四层,本就可以更换住处,只是现在还不能暴露修为,此时师兄师嫂帮忙,他怎会客气,赶紧去收抬行装,慕峰的院落中正好有空屋,颜越便搬到了此处。

    搬到了新的住处,颜越看着这独自一间的屋子,心中欣喜,以后,再也不用每日夜晚去深山中修炼了。

    深夜的山中极为危险,此时初春倒还好,再过一段时间,野兽蛇虫都要出来了,一边需要静心修炼,一边还要防范蛇虫,那也太累了。

    娃烂子也住在这个院中,他虽是炼气高阶修为,但没什么架子,他八岁开灵,此时年纪只比颜越大了没几岁,与颜越比较谈得来。

    晚上,他溜到颜越屋中,找颜越聊起了慕峰的事情。

    “你知道大师嫂和师兄是怎么认识的吗,有次大师嫂在宗门附近巡视之时,截获了一枚发往宗门外的传讯符,符上内容难辨,署名却依稀可以辨认,叫作无榕浪客。

    这无榕浪客就是大师兄了,大师嫂以为无榕浪客是一名奸细,通过符上神识,给大师兄发了传讯符,想引他出来,而她署名则叫作风流归人。

    大师兄传讯符被人截下,自然很生气,从此,他们就开始了一段美丽的误会。

    大师嫂叫作王谢风,自从他们解开这段误会后,我们便叫她王谢风流。而芙蓉与无榕近音,我们称大师兄则为芙蓉子。”

    “原来如此!”颜越恍然。

    次日,颜越又再来到了藏书阁二层。

    他隐藏修为瞒得过炼气中、低阶,却瞒不过炼气高阶,昨日,他发现慕峰似看出了些什么,心中不由更想快些准备好说辞了。

    但他又再翻阅了一整天,还是没有找到他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