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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边,阿姮被宇文化及以下流偷袭手段击败后,就被宇文化及抓到他宇文府上的私刑牢狱之中,捆绑在刑架上动弹不得。

    虽说滥用私刑名义上犯法,但对于右卫大将军宇文氏家族这种位高权重、手握重兵、深得皇室倚重的上层关陇贵族而言,在家私设刑狱却也不是什么稀奇罕见的事。

    此时阿姮被宇文化及捆绑在刑架上死命挣扎却动弹不得,倒是惹得浪荡公子宇文化及更是饶有兴致地观赏着此时被捆绑束缚的阿姮这位如此玲珑窈窕、绝色倾城的大美人。

    “啧啧啧,镇国长宁公主你身手可真是不凡啊!都说江南女子温柔如水,不曾想公主你这位江南佳丽还有这么厉害的一面啊!好好好,我宇文化及还就喜欢你这种外柔内刚、桀骜不驯的有趣美人儿!”方才尾随萧世略的宇文化及偷听到了阿姮和萧世略对话的全部内容,故而知道阿姮的真实身份是陈朝镇国长宁公主。

    听到宇文化及此轻薄之语,阿姮更是恶心,瞪着寒星美目就狠狠地鄙视宇文化及:“宇文化及你下流无耻!若不是你用那般下作手段偷袭我,我怎么会落败!你有本事放我下来再比试一场啊,看谁真的打得过谁!”

    听闻阿姮提到他方才的险些落败,宇文化及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败而恼羞成怒,凶狠地挥起刑具中的鞭子就响亮抽地,企图震慑阿姮让阿姮害怕:“镇国长宁公主你可要知道自己的处境!且不说世人皆以为名动天下的陈朝镇国长宁公主失踪了、我此时曝光你的真实身份会有何后果,便是我把这审讯牢房中的一百二十八道刑具一一给你上一遍就有你好受的!你若识趣的话现在赶快就说我说你到底和萧世略在计划什么谋反!否则的话——哼哼,爷的鞭子可不长眼!”语罢,宇文化及又狠狠地甩了几鞭子到地上发出可怕的惊悚响声以示严厉威胁。

    看到宇文化及这般凶狠地在自己面前挥起鞭子意图要拷打自己严刑逼供,阿姮不怒反笑,眉宇清澹从容之间尽是一国镇国公主凌然不屈的气派,令人见之敬佩仰望。于是,阿姮丝毫不惧,反而盈盈一笑,故意对宇文化及媚眼如丝:“那你过来呀?你到我身前来,我就告诉你!”

    “这就对了嘛!”被阿姮那绝色倾国的媚眼嫣笑一钩,宇文化及仿佛丢了魂魄一般,马上就丢下了手中的鞭子,迫不及待地贴到阿姮身前,痴痴地望着阿姮的盛世美颜欲火中烧,期待着阿姮乖乖地告诉他她的谋反计划。

    可当宇文化及色眯眯地贴到阿姮身前把脸凑过来时,阿姮就突然变脸,狠狠朝宇文化及脸上啐了一口唾沫,正气凛然地说出了和她十六哥陈叔慎殉国前那番大义之言相似的忠贞正义之词:“我呸!就凭你这个yín贼小人也想从孤口中问出一个字?休想!怕死不是大陈儿女!”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你以为我打不到你说出谋反阴谋吗!”被阿姮这样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羞辱至极后,宇文化及大怒之下反手就狠狠地扇了阿姮两个耳光,直把阿姮肤若桃花、凝脂玉肌的左右脸颊上深深地各印下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可见宇文化及下手之狠。

    这是阿姮活了二十年以来第一次被人打,从前她都是金尊玉贵、千娇万宠的嫡长公主,无人敢动她、舍得动她一下。可今日沦为亡国阶下囚的悲惨命运,却使阿姮躲不过此等厄运不幸。

    可纵使阿姮第一次被打,可她仍是毫不惧怕、一丝不乱,虚弱喘着气却还是一身正气凛然、坚贞不屈地回头冷冷望着宇文化及,毫不求饶、毫无委屈、倔强忠直、一身傲骨:“宇文化及,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啊!你就算是把这一百二十八道刑具一一拷打我一遍,我也绝不会背叛我的大陈家国!我生为大陈公主就绝不会不义叛国!”

    听到阿姮如此愤慨正直、大义凛然之语,宇文化及不怒反笑,一反方才的气急败坏,反倒是被阿姮激起了强烈的征服欲。于是宇文化及望着阿姮反而转怒微笑,一下掐住阿姮的下巴反复摩挲、极是轻佻,换了一种方式逼问阿姮说出她和萧世略串通的阴谋:“好好好!爷我还就喜欢你这种又漂亮又有骨气的冰美人!这么如花似玉、倾国倾城的一位大美人,我宇文化及这么怜香惜玉,可不舍得把你给打坏了。只要你和爷乖乖交代出你和那个萧世略到底在谋划什么谋反诡计,爷保证不为难你!”

    听到宇文化及硬的逼问不行来软的,阿姮亦是不理会他,只是十分不屑地朝他翻了个白眼,用力挣脱他那在她玉容上游离摩挲的手。

    “宇文化及!你这个无耻禽兽!你别过来……你别过来!”看到宇文化及的步步靠近,阿姮脸上的镇静不屈瞬间转化为惊慌扭曲,用尽全力地挣扎摆脱却被牢牢束缚在刑架上而动弹不得。

    但宇文化及丝毫不顾被捆绑在刑架上动弹不得的阿姮的无比害怕惊恐和百般奋力挣扎呼喊,只是大笑着就慢慢逼近阿姮。

    “住手!住手!宇文化及,你要敢动姮儿一下,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后悔此生!”可就在阿姮被捆绑在刑架上绝望无助地痛哭挣扎之时,还好杨广及时出现呵止了宇文化及的无耻行为。

    杨广一收到萧世略说阿姮被宇文化及所抓的通风报信就马不停蹄地往宇文府赶来。可当杨广终于使尽浑身解数地赶到宇文府的私狱时,却看到阿姮无比垂泪痛苦地被捆绑在刑架上,他简直要气疯了疼疯了——他心疼死阿姮的不幸又恨死宇文化及的无耻,恨不得当下就拔剑杀了宇文化及这个敢动他的阿姮的无耻之徒!

    不过杨广万分庆幸——还好、还好,他没有再来晚一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边宇文化及被杨广的一声呵止给吓得停住,惊慌匆忙地向杨广慌张跪地行礼:“晋……晋王殿下安好!”

    这边被捆绑在刑架上的阿姮瑟瑟发抖、泪眼婆娑地望着杨广无比绝望无助,却是无边庆幸感动——到底,到底杨广还是来救她了!

    看到阿姮如此憔悴可怜、无助绝望地被绑在刑架上、双颊肿胀,杨广便可想而知宇文化及方才到底对阿姮做了什么。不过,好歹杨广来得及时,宇文化及到底没有真正地伤到阿姮。看到阿姮如此楚楚可怜、满身伤痕、满脸泪痕,杨广无比心痛自责,再顾不上管跪在地上谢罪的宇文化及,只是径直走向阿姮,快速地把阿姮从刑架上放下来,一把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把阿姮紧紧包裹住,再把啜泣惊惶不止的阿姮紧紧搂在怀里,连忙爱抚着阿姮的背柔声安慰阿姮道:“姮儿,对不起,我来晚了!别怕,别怕,我来了!我在!有我在,任何人也别想伤害你!别怕”

    在杨广的柔声安慰之下,阿姮仍沉浸在方才宇文化及的阴影里无比委屈惊慌、泣不成声,只是拼命地把头埋在杨广的怀里、紧紧缩在杨广的怀里委屈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