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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说什么,只专注吻着我耳朵,“吃药了吗。”

    昨晚发生得太过突然,冯斯乾没有预料自己在一场酒局后那么疯狂,我也没有算计到他会彻底打破底线,谁都来不及做措施,最激烈的一刻我们甚至完全遗忘彼此的身份以及应有的克制,更是忽略了快感以外的危机。

    我嗯了声。

    他舌尖厮磨着我耳背凸出的一小块骨头,“不给我惹麻烦,是吗。”

    我本能回避他,这个潮湿有力量感的吻让我莫名发烫,从心口烫到脚趾,贯穿每一寸。

    “惹了麻烦,冯先生会解决吗?”

    冯斯乾捏住我下巴,扳向面对他,他注视我的唇,咬出淡淡齿痕的唇瓣泛着水润光泽,“你的麻烦还少吗。”

    他停在我鬓角毛茸茸的发根处,我感受到撩人的刺疼和细痒,时而是电流冲击,时而是烈火焚烤,若即若离地拨动,我情难自抑抓住他衣服,吐出的字抖得调不成调,“怀孕的麻烦和我以前惹下的恩怨,性质不同。”

    冯斯乾的呼吸火热又灼人,犹如一条害人性命的毒蛇,藏匿于暗无天日的岩石下,在最黑暗时分勒紧我,视我为猎物,往我心脏里钻,他要我感染他的毒,成为迷恋他的虔诚信徒,“是不同。”

    他手沿着裙下掠过我膝盖和小腹,我像是清醒,更像是混乱,理智又开始在他蛊惑下灰飞烟灭,冯斯乾粗粝的掌纹磋磨着娇弱的骨与肉,我不由自主挺直脊背,颈部紧绷成近乎透明的一根直线,他的吻顺势滑落,那种充满野性的欲,刺激着我的血管和大脑皮层。

    我咬着牙艰难挤出一句,“冯先生把我当什么?”

    他动作一顿,旋即重新点燃一支烟,“你想当什么。”

    他并未完整松开我,我以一个极其暧昧危险的姿势坐在他腿上,危险来自于成年男女一触即发的前兆,冯斯乾撩开我披散的长发,捋到肩后,他眼中翻腾着一股深不可测的漩涡,强势又精明,深沉且阴翳。

    我反问,“冯先生觉得我可以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