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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骤变,“别动。”

    我不理会,沿着凹陷的弧度轻轻点拨着,如此温柔撩动他心弦,冯斯乾仿佛也失控了,他并没强行挣脱,即使我逼近了他最隐秘的角落,掀起他心底沉睡的错乱的喘息,他仍然没挣脱我。

    我突然加重猛地一压,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冯斯乾极品啊。

    其实那天在水下我就感觉到了,毕竟缠得那样紧又穿得那样少,感觉不到就怪了。哪一个女人能享受到这样的货色,绝对祖上积德了。

    我笑容越发明媚,“冯先生好敏感啊。”我吮着他耳朵上没擦净的水珠,“是不是很久没有了呀?”

    冯斯乾一把摁住我手,“我让你别动。”

    我楚楚可怜望着他,“冯先生不喜欢吗?”

    他深吸气,可吸多了反而更燥,他松了松颈口的领带。

    我一副纯情无害,“冯先生教我啊,你喜欢什么就调教我什么,我愿意为了冯先生去学。”

    女人的情话在合适的时机说,最是折磨男人理智的毒药,越是朦胧,越是暧昧,越是一发不可收拾,男欢女爱的本质不能一下子揭开,太直白就失去它的味道了,要诱惑着男人一寸寸剥开它。

    我脸埋在冯斯乾翻开的衣领内,嗅着他散发的沐浴露香气,“你真好闻。”

    我伸出一厘舌尖,在上面一扫,似有若无的濡湿和温热,冯斯乾脊背再次僵直。

    我闷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