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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斯乾耐人寻味的语气,“有纪总做中间人,怎会伤两家的和气。”

    纪维钧看着他,“冯董对我的成见很大。”

    冯斯乾端起茶杯,“我太太对你没成见。”他说完望向纪维钧,“可惜,华京我说了算。”

    纪维钧笑了,“华京是殷董事长的产业。”

    冯斯乾把杯子递给我,“茶凉了。”

    我立刻站起,接住杯子朝门口走,我听见冯斯乾说,“殷董事长是我的岳父,而纪总是给我打工的,懂吗?”

    我驻足在门外,揭过玻璃观望这一幕,直觉告诉我,冯斯乾和纪维钧的关系,比他和林宗易更加复杂,因为牵扯了殷怡。

    我重新回到会议室,其他人已经离去,只有冯斯乾坐在主位,手里拿着一张纸浏览,我将刚沏好的热茶搁在他手边,“我回了一趟房间,在浴缸里兑了红酒,你回房可以泡个澡解乏。”

    冯斯乾专注于纸上的内容,没有理会我。

    我有条不紊收拾着堆放在会议桌的文件,收拾得差不多正要出去,他在这时开口,“我似乎并不了解你。”

    我脚步一顿。

    他食指和中指衔着信纸,“韩卿,二十六岁,情感骗子,常年在江城和淮城流窜作案,可追溯情史十九段,上至五十岁下至三十岁,破坏力惊人。曾有被坑过的男人出资一百万教训她,名叫李文博。如有兴趣详细咨询,明天下午两点,和平西道水晶宫酒楼后门绿色垃圾桶旁见面,我会派司机接头,接头暗号:韩千年又犯贱了。”

    冯斯乾一字不漏念完,“匿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