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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知宋好像越是炸毛,靳屿就越是淡定。

    他跟陆知宋说:“你租的那个地方找出来几十万,你觉得市局那边还能让你回去?我看房东觉得把房子租给你们都挺晦气。”

    谁说不是呢,人家好好的房子租给他们,结果就成藏赃款的地方。

    谁不说一句晦气?

    靳屿将雪糕的笼子给关上,倒是十分耐心地跟雪糕说话:“雪糕,好好养伤,等你好了带你去住大房子。”

    陆知宋觉得靳屿就在给雪糕灌输贫富思想,回了一句:“女不嫌家贫。”

    然后转头,靳屿就在医院这边定了最好的猫粮和罐头,又花了好几千。

    靳屿刷卡的时候,那动作赤果果地就在跟陆知宋说:那你来付钱。

    后来,陆知宋跟靳屿说:“你除了有几个臭钱之外,还有什么?”

    “我还长得帅,有一家顶级律所,名校毕业,是政法学院的名誉教授。”靳屿明确地告诉了陆知宋除了钱,他还拥有什么,“钱是我最拿不出手的东西。”

    这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

    可偏偏,靳屿的确是那样的。

    陆知宋快毕业的时候,靳屿就成为他们学校的名誉教授。

    那时候他的公开课,几乎全院的学生都想去听。

    不单单是长得帅,这人上起经济法课程的时候,生动又形象。

    谁不说一句靳老师真有魅力呢。

    当时已经毕业的姜娰,都还跑回来抓着她一块儿去蹭靳屿的课。

    “那你有些时候不还是像个流氓……”陆知宋小声哔哔了一句。

    如果非要找出靳屿什么缺点的话,可能就是在那方面的时候,他有时候真的会很粗狂。

    靳屿听到了,也知道陆知宋说的是什么意思,回了一句:“我看你挺喜欢。”

    “我没有。”陆知宋当即回嘴,“你不知道那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吗?还有你们男人说什么只对某一个女人有感觉,这种谎言早该被拆穿了好吗?”

    靳屿当时正在开车,听到陆知宋这么说,嘴角扬起一个弧度。

    “哦,有人这么跟你说的?”靳屿问。

    “没有。”

    “那你行情不好啊。”

    “……”陆知宋真觉得靳屿嘴巴上可能忘记装一个过滤器了。

    很快,靳屿便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只有一句是真的。”

    “是什么?”陆知宋倒是有点好奇,男人在床上还能说真话。

    “想知道?”靳屿扭头看了眼陆知宋。

    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瞬间让陆知宋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毫不怀疑那个男人会说:等到床上了再告诉你。

    陆知宋连忙摇头,“我对你们男人哪句话真,哪句话假没有兴趣。”

    “是吗?”靳屿好像有点失望的样子,“但是我还挺想告诉你的。”

    陆知宋觉得可以将这句话翻译为:我想跟你睡觉。

    这个觉今天是没有睡成,他两刚进回家,靳屿想通过那事儿来告诉陆知宋的时候,他手机响了起来。

    他给未婚妻备注的是人家全名。

    接电话的时候还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没跟陆知宋继续下去。

    所以靳屿有一次说陆知宋挺坏的,表面纯良,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就在这个时候,在靳屿背对着她打电话的时候,陆知宋跳到了他的背上。

    腿勾在他腰上,双臂环着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