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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风被袁清念的一番说辞堵得说不出话。他求救般看向王复,王复神情自若,侧着脸往后阴森的咪了咪眼。

    “护军将军无论你怎么巧言善辩,端太妃都是在你将军府出的事,你无法抵赖。”

    袁清念轻笑,眸子里露出了像狼一般的狠光,仿佛这一刻已经等了许久。

    “丞相说的没错,端太妃的确是在我的将军府出的事,所以臣昨日连日把此事调查了一番,结果”

    “结果怎么样?”拓跋玄着急的问。

    袁清念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萧风,又向上首拱了拱手。

    “结果臣发现那日在将军府修院子的工匠其实是萧夫人的远房表亲,臣审问了他一夜他才将事情的经过全部招供。”袁清念说着同时把一本折子拿了出来。

    崔公公一应把袁清念的折子递给了拓跋玄。

    “圣上,别听护军将军她胡说八道,这、这、这”

    萧风慌的说话都开始口吃了起来,夫人她、她什么时候有个远房表亲了,他怎么不知道?

    “萧将军,下官并非胡说,那工匠都招了,说是萧夫人给了三百两银子指使他趁端太妃和明曦公主到春徽堂治伤的时候在游廊处上漆。”

    “引她们走凉亭那边的时候又在附近铺了青苔,萧夫人就假装踩上青苔故意跌倒借机拉上端太妃。”

    “所以说端太妃早产是萧夫人一早就计划好的,就连端太妃身边的侍女品礼下毒也是萧夫人一手安排的。”

    “你、你胡说”萧风气得就要冲过去打袁清念,旁边的大臣吓得忙将他拉住,袁清念也佯装要上前,储郎君一把搂住她的腰任凭她在自己的怀里挣扎。

    储郎君与袁清念近在咫尺,储郎君隐隐约约中能闻到她身上幽幽的清香,那清香他既熟悉又难忘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怀里的女子,她们明明不是一个人,她们只是有几分相像而已,为何她的身上会散发着和袁清念一样的清香?

    “萧将军你别仗势欺人,你若觉得下官胡诌,那工匠和品礼就在午门外候着,圣上大可传他们进来问个明白。”

    袁清念冲萧风吼着手脚还不忘做出要去干架的气势。

    朝堂上一时间,你拉我我拉你,你劝他他劝你的乱的不可开交,崔公公见状想上前拉开,步子刚向前又小心翼翼的偷偷瞧了一眼拓跋玄。

    拓跋玄冷着脸玩味的看着像市集般热闹的朝堂神情淡定自若。

    他把案桌上的茶盏拿起往下一扔,“哐”的茶盏碎片在地下散开来。众人闻声瞬间安静了下来,。

    个个先是面面相觑,而后惶恐的齐齐跪了下来,齐声高喊,“臣等罪该万死。”

    殿内一阵静默,连大臣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拓跋玄猛的一拍桌,冲着群臣就是一声喝骂,“放肆!”

    “你们就是太放肆了,竟敢在朝堂上打群架,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把大朝放在眼里?”

    “圣上息怒。”群臣再次齐声道。

    “你。”拓跋玄指着萧风,又指向袁清念,“还有你。”他顿了顿,“下了朝一起在殿外跪上一个时辰。”

    “臣遵旨。”袁清念和萧风齐声道。

    拓跋玄接着把目光看向伏在地上的袁清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