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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玄一想到袁清念,心里又涌出了一股悲伤之意,以前他喜欢她,只能偷偷地藏在心底,因为她姓袁,生在父皇和皇兄忌惮的太傅家。

    所以他不能让人知道他心里有她,可现在念念不同,她只是一个寻常的女子,他可以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她。

    他可以接她进宫,让她光明正大的做他的女人。

    拓跋玄心情好了,人也精神了,连身上也松快了许多。

    “圣上,那刺客的事”崔公公小心提醒。

    “就按照他的意思,发海捕文书,另武晏救驾有功,封为左右卫将军,主持武举选举一事。”拓跋玄笑着吩咐。

    “奴才回去就命人拟旨。”崔公公见拓跋玄高兴,他也跟着乐了起来。

    瓦楼内,袁清念呆坐在屋内手里拿着玉佩不知道如何才好,她在思考该不该把此事告知慕容齐。

    忽然,窗边一阵响动,一个白影跳了进来,袁清念定眼一看,居然是容子殊,他立在窗边不舍的看着袁清念。

    “阿念,我要走了。”

    “是你刺杀的圣上?”袁清念小心求证。

    “不过是一个病秧子而已,何须我去刺杀。”容子殊回答的一脸傲气,“不过是有人不喜我在你身边罢了。”

    “那你可以不走吗?”袁清念小声询问。

    容子殊满脸欢喜的笑了笑,慢慢地走近袁清念,把一瓶药丸递给她,袁清念接的时候手指不经意的碰到了容子殊的手背。

    肌肤的无意触碰让容子殊立刻感到自己满脸滚烫,心内似有万马奔腾,连看袁清念的眼神都像灌满了春意。

    袁清念似乎感觉到容子殊的眼神有些异样,于是很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距离。

    “那你保重。”

    袁清念的道别让容子殊发现自己失了神,他迅速别过脸去,局促的和她说了声保重,然后略显无措的从窗户翻了出去。

    次日,袁清念手里拿着玉佩想到万机阁和慕容齐商议昨日见到圣上之事。

    才进门,她就看到慕容齐半坐在榻上看着书,惜红衣在一旁茶水伺候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场面好不欢快。

    不知怎的,她竟鬼使神差的把玉佩藏回了袖子里,转头就想走。

    “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慕容齐将书放下怔怔的看着她。

    袁清念这才不情愿的转身走进去。

    “我有话要问你。”袁清念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向惜红衣抬了抬颚,惜红衣娇羞的嗔了他一眼,妩媚的婉声道:“阁主,红衣先出去了。”

    袁清念感觉这两人是在肆无忌惮地调情,胸内莫名其妙的就起了一把无名火,她冷着脸质问,“是不是你设计陷害的容子殊。”

    “如果我说不是,你会信吗?”

    慕容齐调整姿势故意半躺在榻上,一只手撑着头,慵懒的看着袁清念。

    他轻轻仰头时,下颌线条分外硬朗,喉结上下滚了一遭。他故意将衣袍松开,让胸口一片冰凉直至腰部,胸前结实的腹肌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