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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馨儿看着重阳的样子,冷漠的一声叹气,淡淡而又平缓的说道:“别在那有事没事的骂我了,这个人不简单,你需多加小心!”

    轻飘飘的话语不断在自己的耳边忽远忽近、荡来荡去,别看自己如此说白馨儿,不过对于白馨儿的眼里自己还是很佩服的,再有如果把这个人和白馨儿放在一起,自己还是选择相信白馨儿。

    农夫还是那种看似一团和气的蹩脚笑容,重阳开始警惕起这个人。

    “老弟,我刚抓了一条鱼,咱们就烤烤吃了吧,你这有酒没?”

    “我不饮酒!”重阳很干脆。

    “没有当然不喝啦,哈哈,我这有啊!”农夫说罢从怀中拽出一个酒带放在了一旁,然后拔出身后的斧子三下五除二非常麻利的将那条鱼收拾的干干净净,又从旁边拿过了一根树枝,用手中的斧子削了个尖,将鱼穿在其上对着火烤了起来,不一会的功夫鱼在旺火的烘烤下发出了兹兹的声音,香气也随之传了出来。

    要说自己这几天真就没正经吃过东西,单方面的受虐摧残了自己的精神,再整天看着除了说话就是打人的白馨儿哪还有心思去吃东西,如今白馨儿消失在自己身边就全当看不见吧,管他什么简不简单,吃上一顿新鲜的烤鱼再说。

    鱼也烤的很香,二人都只吃了个半饱,重阳第一次喝酒,虽然没喝多少但仍是有些醉意,口齿不清的向农夫问道:“大哥怎么称呼?”农夫看那样子倒是没什么醉意。

    “不才,我没有大号,只有个小名叫做不才,哈哈!这名字怎么样?”

    “很新颖!我先睡会,你、你......”重阳说完感觉有些天旋地转,一头扎在地上,过了一会鼾声渐起。

    “不才!呵呵,那半个人出来吧!别人看不到你,我可能看的清楚,干了多年的农活,眼睛可不是一般的亮。”

    农夫说完一把抓起放在身边的短斧,直接掷向远处,只听咔的一声,白馨儿再度现身。

    “好手段!”

    “不才!你究竟是什么?在这个少年身边意欲何为?”农夫还是那种笑眯眯的表情。

    “我到底是什么不需要告诉你,你是何人?你又来这里做什么?”白馨儿不冷不热的反问道:

    “这少年身上有我熟悉的东西,我感觉得到!”

    “我们有相同的理由!”

    “我只跟同类谈相同!”农夫那张笑脸在说完这句话后瞬间消失,两条红线从两腮开始向上蔓延,最终汇聚在额顶处,经过不断的缠绕最终形成了一柄红色的斧子,远处扎在地面上的那把短斧似乎感受到了这里的变化,变得兴奋起来,不断抖动的斧身预示着惊天一战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