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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人所为?”方荣天显得十分焦急。

    “是小姐和前几日她带回来的那个人,不知小姐怎么受到那个人的蛊惑竟然合谋盗取本宗圣物,老朽发现后及时阻拦,那年轻人凭着身上的土做铠甲防御甚高,就算是老朽的攻击也奈何不了他,但是由于缺乏攻击手段,老朽若要将其二人拿下也只是时间问题,可偏偏就在这时......”说到这大长老低头不在言语。

    方荣天见大长老欲言又止,不觉有些恼怒,都什么时候了,还来这个劲,但心中如此想,口中却还是保持着一丝温和。

    “长老有话直说,一切问题自有本宗!”

    大长老听方荣天如此说,胸膛再次剧烈起伏,终于好像鼓了很大的勇气一般抬头正视方荣天说道:“是公子,是公子斜里杀出打了老朽一个措手不及,并将二人救走。老朽无能,老朽无能啊......呜呜呜```”偌大年纪竟伏地痛哭起来。

    方荣天听到此处双肩一垮,原本魁伟的身材好像突然间矮了一截,心中不停的问道:“这是为什么?自己的一双子女会一起背叛自己,背叛宗门。不对,肯定不会如此”想到这也没有理会面前的大长老,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等再次出现已在春秋堂内。

    “方凌去了哪里?方华和那个重阳可曾来过?”近乎咆哮的声音回荡在春秋堂的每一个角落,堂内的巨鼎也发出嗡嗡的响声。

    这时一个内门弟子抬起头,看了看身后左右的师兄弟都不言语,自己便又要回到他们的阵营,哪知方荣天却将一切看在眼里,于是高声喝道:“江桓,有话说,有屁放,你看别人做什么!”

    “是,宗主”叫江桓的弟子唯唯诺诺的答道。

    “方华师妹的确同重阳一起来过找方凌师弟,后来三人就离开了,具体去做什么弟子不知,后来方凌师弟再次回转,不过就在方才,方凌师弟再次急匆匆的离开,自此再未回来。弟子就知道这么多,其他师兄弟应该同弟子知晓的一般。”说完欠身而退。

    从江桓开始说,方荣天就憋了口气,一直到他说完,这口气突然呼出,没有再问什么,低着头转身而出,步履有些蹒跚。

    待得到出了春秋堂,望着已经透亮的东方,低沉的说了句:“通知众位长老,卯时三刻春秋堂。”之后便再无声息。

    众弟子见宗主已经离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便分头行事去了。

    方荣天走进了自己的小院,几株木樨树上,四叶而生的淡黄色小花在碧油油的繁叶簇拥之下透着淡淡的馨香,看来又是一股寒风将至。

    走进自己的屋中,坐在那把藤椅之上心中思绪万千,口中低低吟道:“一株幽昙,万千等待争一现。两行清泪,反反复复三生缘。凌华,我该怎么办?你为何如此心狠早早离我而去,凌儿、华儿是我们共同的孩子,如今却触犯了宗规,这叫我如何取舍。”

    右手紧紧握住桌上已经凉透的茶杯,心中一如那渐渐沸腾的茶水。

    卯时三刻春秋堂,方荣天端坐其位,注视着下方一座九立的十位长老,那种不怒自威的上位者神情一如既往,只是又有谁能见到两鬓之上多出的几许白发。

    “大长老,你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与其余长老,不得有遗漏之处。”大长老此时的面色恢复了一些,听到方荣天的话后又原原本本的将禁地之处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说到关键之处,言辞悲怆,声音顿挫,颇有一种气愤异常而又惋惜的意味。

    等说完之后,其余众人也都留露出不解的神色,纷纷议论起来,当中还有几人不时的将眼神飘向方荣天,不过也是一瞥而已。

    方荣天见宗内核心人物皆以知晓此事便朗声说道:“众位长老对此事有何看法可当面道来,以便本宗权衡。”

    这时大长老从座位上站起说道:“启禀宗主,方凌、方华是老朽从小看到大的,无论人品、素养纵观大周国年青一代中也是出乎其类拔乎其萃的,若在平时断不会作此大错之事,关键问题就出在那个叫重阳的小子身上,此子单凭一身强横的防御,早应在我三门之中崭露头角,可相反的是偏偏是籍籍无名,可见其所学乃是一些妖邪之道的速成之法。

    方凌虽修为精深,但毕竟年龄尚小,方华更是如此,由此他二人必是受了此子的蛊惑,甚至是在他们身上使了什么手段才酿成此祸,圣物也必是落入此子手中,我建议立刻发下金鼎令箭,将三人速速拿获,以免夜长梦多”说完又坐回到椅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