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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杜丽莎面前的人仍旧不动声色。

    嘴角的浅笑仿佛水中的涟漪一般向四周蔓延,“我知道,你是我见过的最为自信的人,但是其实你自己恐怕也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说,”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吊着胃口,并且那人还故意在自己的面前表面出一副对任何事情都了然于胸的模样,一刹那,杜丽莎的头脑里浮现出了公孙明度的嘴脸。这样的嘴脸,杜丽莎恨不得下一秒就将它变得支离破碎。

    即便杜丽莎的语气已经是在命令,但是那人仍旧不为所动。

    “你这么想知道?你不会后悔?”

    “少废话,”杜丽莎的这句话出口,与此同时,绑在她右脚附近的激光枪被她抽出,冲着那人的右臂开上一枪,刺眼的激光束从那人的右手斜擦而过。

    激光束的余威散落在那人身后的墙壁上,顷刻间,只听见“吱吱呀呀”仿佛一块玻璃被人硬生生碾碎发出的声响。进而,墙壁上一块陈年壁画的一角跟着脱落。

    放置在壁画附近的烛火大概是同样难逃此劫,同时熄灭。

    杜丽莎正准备一脸得意的抬起头,但是就在自己收起激光枪的一刻,杜丽莎的双眸里,原本熄灭的烛火竟然“呼”的一下重新燃起。

    不仅如此,落在地上壁画的残片也好似记忆合金一般,从地上缓缓升起,最终回归原位。

    “这怎么可能?”

    杜丽莎的一双眼差一点从自己的眼眶中跃出。

    不论是熄灭的蜡烛自行燃起,还是那些早已落在了地面上的石块重新拼合,这些都违背了基本的科学常理。

    “看来,你很惊讶,可是在我这里,这些都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那人的双目中突然间闪过一道精光。“看看你自己吧,”就在那人刚说完这句话的片刻杜丽莎蓦地觉察出了自己手上竟然一阵刺痛。

    手里的激光枪也不受控制的落在了地面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似乎早就读出了杜丽莎的心事,杜丽莎的这句话还未问完,那人便张开口,“你刚才的那一枪其实是打在了你自己的身上。哈哈。”

    说完,那人仰头一笑。

    杜丽莎皱着眉,忍住痛,“那么今天你是特地来找我的晦气了?”

    杜丽莎心想,自己和眼前人硬拼多半是以卵击石,眼下,她再一次借着自己眼角的余光看向四周,试图找到从这里出去的方法。

    “没用的,”那人的话再一次让杜丽莎的整个人一阵战栗。

    “没用的,我劝你还是不要从这里逃出去,否则,不光是你,就算是我也恐怕活不了几个时辰。”

    顿了顿,那人继续自顾自的说下去,“还有,关于你的说法,我得重新声明一下,我不是想和你打,要是我愿意,那么你也不可能活着站在这里。”

    “那你到底想要怎样?”

    对方大概是在等待着什么,杜丽莎越是急火攻心,对方越是不温不火。

    “我看我们还是先解决你的好奇心,否则,你是不会相信我的。”

    “切,”杜丽莎此刻不说一句话,一双眼里除了警惕便只剩下鄙夷。

    站在自己对面的人一挥手,杜丽莎原本稳稳站立的地面突然间悬空。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