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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白月摸了摸脖子,潘嘉年就是个不怕事大的人,他总是时刻想着怎么给她点儿下马威,可她又怕过什么呢?

    “阿泽,我刚才和宋伊卡动手了,可能是刚才伤的吧。也或许以前就有,反正我记不得了。”陆白月的敷衍之词顺手拈来,不走心的。

    一声阿泽让汪天泽的怒气减了一大半,他过来耐心地询问着,“她打你了?”

    “我也打她了。”陆白月回道。

    “为什么又动手?”

    陆白月瞧着汪天泽说道,“因为,我从门缝里看见你抓了她的屁股。所以,我一直问你们什么关系,省得动错了手打错了人,还得赔礼道歉。”

    陆白月真的是理直气壮。

    汪天泽一时语噎,却赶忙拍拍陆白月的后背,“场面上的行为,是我浮躁了,以后不会了,我帮你换衣服吧。”

    又重新回到了正题,陆白月却露出些不确定的羞涩,“你能再给我一些时间吗,我面对你,还是有些不自在,我还需要再找找感觉。”

    汪天泽难得的好耐心,他摸摸陆白月的下巴说道,“那我就守在这里,你快点儿换好,我们去吃饭了。”

    陆白月“嗯”了一声,转身进了换衣间。在硕大的穿衣镜前,陆白月摸着潘嘉年的作案痕迹,这个男人,真的和年少时不一样了。

    今天是汪天泽完美的一天,汪天泽陪着陆白月享用了翡翠会所的独家料理,然后陪她逛了奢侈品店,买了很多新款式的衣裙。

    他虽然挽留陆白月在未市住一晚,但陆白月自然是不敢的,所以只能送她回景山医院,顺便在晚上看了看陆兴的掌门人陆大海。

    之后陆白月就回到特护病房休息,甚至没有和汪天泽多寒暄两句就睡着了。

    汪天泽守了她半个小时,直到她睡安稳了,才退出房间。

    刘姐在门边等着,汪天泽一出病房,就换了一张阴沉的脸,刘姐不由地紧张起来。

    “大小姐最近情况怎么样?”

    刘姐按照陆白月教她的话小心翼翼地回答着,“好的时候像没事人,不好的时候就疯疯癫癫的。时好时坏,不好说。”

    “那有什么男人来过病房吗?”

    刘姐故意装作想了想的样子说道,“除了郝医生能够接触到大小姐,并没有其他男人可以进来。”

    汪天泽就这么阴着一张脸走了,陆白月脖子上根本就不是打斗的伤,就是一枚吻痕,如果他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岂不是就太白痴了。

    陆白月可以胡说可以胡想,但他不行,在他身边玩把戏的,总是要知道后果的。

    汪天泽走到一半的时候,接到了宋伊卡的电话。

    “您交代的事我都办好了,还有别的吩咐吗?没有的话,我就回去了。”

    汪天泽立刻说道,“去翡翠会所等我。”

    汪天泽并不是没有私宅,但他喜欢住在翡翠会所,朋友多,人来人往的热闹,他是一个害怕孤独和冷清的人。

    他回到会所的时候,宋伊卡已经等候在她的房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