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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该怎么办呀!那师父早已经不知道被河水冲到哪里去了,哪里找的到。”

    珍珠已经控制不住的哭泣起来。

    “不要哭,我们去尽心尽力的做了便是。如若是寻不见,就告诉四小姐寻不见那师父。”

    流萤用袖口轻轻的摸了摸珍珠的泪花。

    “珍珠你瞧这不是那师父衣服上的碎片吗?”

    才拉着珍珠走了没有几步,便不小心踩到了每日慌乱救出师父时,春桃等人不小心遗留下了一节衣服的碎片。

    珍珠见状便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痕迹居然并未在那日的黑夜里完全吞没,喜的是珍珠天真的以为如若是有了这样的线索,可以证明这师父已经死了,也不用再受罚。

    “珍珠莫要高兴的太早,我们将那人带出来时,早已经用麻袋装好,到了此处也立马就扔了进入,根本未曾将袋口打开,哪里来得碎片会在这里掉落呢!”

    如若不是在夏静双身边这些年,事事都得小心敬慎,恐怕还练就不出这般的观察能力。

    为了避免旁人听见,流萤只好将珍珠拉进自己低声说话。

    “你的意思是,这师父难不成是没有……”

    流萤下意识的就捂住了珍珠的嘴,这般的秘密就只可以想一想,是不可以说出口的。

    “不不不,珍珠你听我说,那师父已经死了尸骨无存,无从寻找你可记住了。”

    珍珠机械的点了点头,便是赞同这一办法。

    “走吧。”

    流萤最终将那唯一的证据重新扔入了水中,如此惹祸上身的事情不能做。

    两人心中自然都是心知肚明的。

    “如何?”

    夏静双好不容易才稍微冷静下来一些,此事珍珠与流萤恰好又回来了,出去的时间不长不短,虽说还不足以让夏静双消气,但至少不再丧心病狂了。

    这次她连眼睛都不曾张开,就也只是躺坐在软塌之上,悠悠的闻着熏香,这样才能让心情稍微平和一些。

    “四小姐确实是寻不到任何的线索了,还请四小姐责罚。”

    两人相视一眼,便齐齐跪下。

    不说出那布条的事情,便不算是办事不利,这样也是保存自己的办法。

    可是如今情况已经不让夏静双如意,便死罪可免,却在劫难逃。

    “当真是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吗?”

    夏静双突然睁开双眼。

    “珍珠!你说!”

    珍珠早已经浑身发抖。

    “啊……奴婢奴婢,奴婢们已经仔细查看过了,当真是什么没有,没有没有。”

    珍珠仿佛是再回话,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流萤脸上的巴掌印虽说已经不那么火辣辣的疼痛了,可是那鲜红的印记却一时间消除不了。

    “好,既然如此下去吧。”

    夏静双便也并不是相信了这番说辞,只不过是不再挣扎了。

    她重新闭上双眼,舒服的躺在软塌之上,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虽说此事已经没有了进展,可是夏静双依旧觉得后背发凉,仿佛是有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

    ……

    “小姐,那师父已经苏醒了。”

    春桃扶着夏锦娴回来,大夫那头便立马就传来了消息。

    “那便去瞧一瞧吧。”

    夏锦娴眉毛一挑,时机便来了,那岂可坐视不理。

    “师父,您可还记得我吗?”

    悠悠的房间之内,只有一张简易的桌子,一张肃静的窗,灰色的被子与墙壁得罪颜色融为一体。

    屋内的师父虽说还是遍体鳞伤,却已经比先前多了几分得体,衣服也是干净整洁的。

    一听有人进来了原本面对墙面的师父才缓缓的回过头来。

    “这这……您是夏家小姐。”

    师父仿佛是见了鬼一般的,连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

    “师父这般表现,该不会是以为那日我已经惨死在师父手下了吧?”

    夏锦娴倒是冷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