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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歆月看到她眼底的惊艳和嫉恨,突然释然地笑了,你不把我当妹妹,我今后也不会把你当姐姐了:“姐姐,是我。”

    “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怎么了?”她转了一圈脸上笑意更深,问:“姐姐,我这样不好看吗?”

    她的同伴也惊讶走过来看着姐姐问:“这是沈歆月?”

    姐姐不情愿的点点头,她们见状似是不信般围着沈歆月转了一圈,面上俱是惊艳之色,这不是大变活人吗?

    沈歆月不再扭捏反而大方让她们瞧,笑着冲姐姐作了个礼告辞,拉着拜星月走了。

    方才质疑和看热闹的人,面上也极震惊。

    她们本来不信她的脂粉,如今见沈歆月有这样的变化,一阵阵的惊呼,纷纷凑上来问她脂粉哪里买的。

    方才出言恶毒的姑娘也还未走,见状面上难堪,恨了恨两人扭身走了。

    拜星月自然来者不拒,她们都不怕打脸自己为什么要拒绝生意呢!

    沈歆月见周围情状知道她有事要忙,自请告辞:“妹妹你先忙我这便回家了,我已经等不及要给母亲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了,她一定欢喜的疯了!”

    拜星月也为她高兴,递了一块香皂过去:“这个你拿着,晚上洁面时一定要洗干净,不然对肌肤不好。脂粉和面膏我明日给你拿新的,顺便教你怎么用。”

    她接过欢喜应了,又把地点约在此处,脚下生风般跑走了。

    周围的人见她方才拿出的香皂,好奇更甚,纷纷来问。

    拜星月将要解答,东家便走了过来,打断她:“姑娘,不如我们再谈谈。”

    她笑着和众人说:“多谢大家喜欢我的东西,如果有需要,我忙完大家可以找我预订。”

    众人得到回复,欢喜应了。

    东家哽了哽面上不好看,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笑着把她往里面请。

    沈歆月是个最好的例子,又是欲扬先抑狠狠惊艳了众人,这下她的脂粉算是一炮打响了。

    拜星月大概猜到东家要跟自己继续谈生意了,她已经通过方才的事看透了他的品性,心里打定主意不跟他合作,不过方才生意说到一半现在又是在人家的地界儿上,还是听人家把话说完才好。

    她坐着不说话,等他先开口。

    方才婢女下来跟他说了情况,他家便知道这姑娘有一手,今日一定要留下方子,东家思考了片刻,开口:“姑娘,你说的一万两,我应了,只是”

    他话里有话,不知是要讲条件还是有什么别的说法,但是依照这东家的性格,以后不论是卖方子还是入股,都少不了利益上的牵扯纠缠。

    况且脂粉的广告已经打出去了,现在看来反响良好,就是自己做也能做好,何苦给自己找麻烦。

    拜星月笑着道:“东家说笑了,一万两是方才的生意,可不是现在的。”

    东家傻眼了,不可置信地问:“姑娘难道还想涨价?”

    拜星月摇摇头:“那倒不是,我虽然人微言轻,不如你们这大店有威信,却也是一口唾沫一个钉,做不出临时抬价的事情来。”

    东家听罢默默呼出一口气出来:“那姑娘是什么意思?”

    拜星月打断他:“这生意我不做了,我仔细想了想,这生意我自己也做得起来,再加上我自己的手艺,这可是常年累月的实在进账,要是一口气卖了,我岂不是亏了。”

    东家拍桌而起,急道:“那姑娘出这方子我们合作如何,所有的打理生产都不需要你插手,你只需要在家里等着数银子就好。”

    今日她的脂粉已经惊艳了众人,若是这方子套不来手里,那他的生意以后还怎么做?

    况且她还有这么好的手艺,若是她有心跟自己竞争,旁人买了他美人恩里的脂粉寻她化妆她道一句不是我自己做的脂粉我不给上妆,那对他的生意又是一层打击。

    等着数银子,打量骗她方子呢!若是真的给了方子他翻脸不认人,他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拜星月笑着道:“我小门小户,不想做这么大的买卖,只做几盒卖卖补贴家用就好,就不跟东家合作了。”说罢就要往外走。

    东家拦住她的去路:“姑娘不要敬酒不吃罚酒,你若不点头,怕是走不出我这美人恩。”

    拜星月不动声色地与他斡旋:“东家有话好说,怎么恼了”打量着外头有顾客经过,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难道东家还想强买强卖,欺负我这平头百姓不成?”

    动静太大,门外立刻围了一群人过来。

    拜星月趁机跑了出去,想着冤家宜解不宜结,不宜把事情闹大,笑着对东家道:“买卖不成仁义在,若东家实在欣赏我这脂粉我改日便送几盒过来,咱们后会有期,以后或许还有合作的机会。”

    说罢冲进人堆里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