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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向东摇了摇头:“何先生,话是这样说,如果他家老人将剩余阳寿转到一位风水师身上为其办理丧事,然后在子时阴阳交替的时候,将其用黄钱纸将其闷死,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制造出善终的假象。“

    听了李向东的话顿时让我有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所谓的用黄钱纸闷死是一种很残酷的刑罚,死者相当的痛苦,但是容貌上却是特别的安详。

    具体操作方法就是用酒将受刑之人的脸上喷上一口酒,然后用打好的黄钱纸铺到脸上,随后继续向脸上喷酒,等到把脸上的黄钱纸全部湿透后继续向上面铺黄钱纸,每加一层黄钱纸受刑者都会呼吸困难许多,一般铺上七到八层黄钱纸就能把人活活给闷死。

    这种刑罚最痛苦的并不是肉身,而是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痛,正常的灵魂脱体最少也要六个时辰以上,而用黄钱纸闷死的人,一般都会在半个时辰就可以完成脱魂,更快的只需要一炷香的时间,这种对灵魂的创伤不低于在地狱走上一圈。

    而这样的刑罚竟然会用到自己家的老人身上,足可以证明封家人的狠辣,陆爷曾经和我说过,最可怕的并不一定是那些妖魔鬼怪魑魅魍魉,而是那些做事没有底线的人类。

    现在这里就我们四个人,而对面竟然有着上百人,通过他们的态度就可以清楚的看出来,现在的他们已经把我们当成死人了,只不过是时辰未到而已。

    有那么一句话叫做既来之则安之,这个时候想多了一点用都没有,打是绝对打不过,想跑连门都没有。

    索性我招呼丁老三他们三个坐到了草地上在,在包里拿出酒肉干粮准备好了这最后的一餐饭菜,时间不大两瓶白酒就被我们四个人给喝了个精光。

    刚过了中秋节,在过午的这段时间,太阳虽然没有夏天时那样火辣,但是照在身上暖烘烘的,躺到草地上用两只手垫着后脑勺也是满舒服的。

    就在我似睡没睡的时候,隐约的听到有送葬吹喇叭的声音,我一轱辘身爬了起来往山下一看,一伙大约三十人左右的送葬队伍顺着盘山小道缓慢的向山上走来。

    最前面的是一个大约三十几岁的一个身穿重孝的男人肩头抗着引魂帆,旁边跟着一个道士打扮的老头,紧随其后的是八个人抬着的一口大红色的棺材,走在最后面的是分成两排的送葬的亲属。

    走在前面的那个道士打扮的我怎么看怎么面熟,等到离的近一些了我急的一跺脚,因为那个身穿道袍的家伙竟然是我的师傅陆爷,我很害怕他出什么危险急忙对着山下高喊到:“快跑,别上来,这里有危险。”

    可是陆爷就和没听到一样继续招呼着送葬队伍向山上走,我这一喊封家的打手过来了三四个,他们可都是练家子把我薅了过去疯狂的一顿拳打脚踢,差点没把我的牙给踢掉了,我偷眼看着那个李向东若无其事的坐在草地上笑呵呵的用一根草棍在剔牙。

    丁老三这个时候已经吓傻了坐在草地上直哆嗦,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丁婷婷讲义气,看着我被打在泉眼边捡起一块石头就要过来帮我解围,可是她想法是好的,刚一站起来就被人一脚就给踹到了泉眼里。

    虽然水不是很深但是也有两米左右,不会游泳的她不停的手舞足蹈,转眼间就不动了,一个封家的打手在里面像拖死狗一样就把她给拖了上来,这个时候的她鼻子和嘴里都已经被呛的流出血来,肚子就和怀孕了一样鼓鼓的,很明显这是没少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