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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娘应该不止给一两银子吧?”张小余问,他就是想看看大哥会不会承认。

    张大余一听弟弟的话,怒了,质问道:“张小余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是在怀疑我偷藏了钱?”

    张小余笑了起来,带着嘲讽的意思。

    张大余见了,更加暴躁了,抓着张小余胸前的衣服往上一提,说:“张小余,你这笑是什么意思?你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怪我不客气。”

    张小余垂眸看着胸前衣服上的手,然后抬眸直视着大哥,冷声道:“放手。”

    “我不放手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打我不成?怎么……跟了她几天,就长能耐了?听说她长得不错,伺候她一定很爽……噗……”

    张小余忍无可忍抬起手就是一拳头打了出去,然后他对扶着墙的张大余说:“你怎么说我都行,但不允许说任何有损陈姑娘名节的话,还有我是为咱爹卖身为奴,你们应该绝对愧对我才对,如果你们觉得我卖身为奴丢人,你们可以把房子跟地给她,这样我就不是一个奴才了。”

    张大余擦了一下嘴角,看到手背上的血迹,抬头怒视着张小余:“你居然真的动手,张小余你今天死定了。”

    他说完就向张小余挥拳头,张小余躲闪不及,挨了这一拳头,顿时嘴角也流血了。

    张小余因为心里难受跟气愤,还了手,就这样两人扭打在一起了。

    ……

    白老将药铺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见张小余还没回来,便觉得奇怪了。

    他放下鸡毛掸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正打算出去找找看,顺便去看看带种子的人回来没,刚抬起脚,张小余便回来了。

    张小余进门的时候,用手遮住自己的脸,白老见他怪异的行为,拦住人,伸手将他的手拿下来。

    看到张小余受伤的脸,睁大眼睛问张小余:“你这是跟谁打架了?”

    “没谁。”

    张小余眼神有些闪躲,白老见他这般,就不问了。

    “老夫去给你找点药擦擦。”

    白老说完便向柜台里面去了,弯下腰在柜子下方找外伤药,很快就找到了一盒膏药。

    他将膏药递给柜台前的张小余:“自己去后方打水洗个脸,然后擦药,一天可以擦两次,三天就能消肿散瘀。”

    “谢谢。”张小余接过膏药,向后方去了。

    皇甫筱没有去空间睡觉,就在房间里小眠,也没有熟睡,听到有人打水的声音,她睁开眼睛起身,打开门看到井边打水的张小余脸上好像挂了彩,她拧眉走过去。

    “跟谁打架了?”

    张小余吓得手一哆嗦,手里端着的盆掉地上,好在还没端起来,要不然一盆水就撒了。

    他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的陈姑娘,先是一愣,然后回答她问题。

    “自己摔的。”

    皇甫筱扫了一眼张小余的脸,轻呵了一声,然后说:“那你摔得还蛮有技术性。”

    看到张小余脚边有一盒膏药,她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交代了一句让他擦了药就准备回去,然后便走了。

    张小余松了一口气,也懒得换地方,就在这里蹲着洗脸。冬天的井水,是温热的,一点也不凉,他洗干净脸后,就以盆里的水为镜,照着擦药,擦好药,他将盆里的水倒掉,然后向铺子前去了。

    白老看他擦好了药,便道:“走吧,先去东街,然后再回去。”

    皇甫筱已经起身跨出大门,她上马车后,张小余才过来,白老头则是在锁门,待白老头锁好门上了马车后,张小余便驾驶马车去东街。

    来到东街,路过一个赌坊的时候,张大余被人从里面赶出来,推倒在街道上,若不是张小余及时拉住马绳迫使马儿停下来,张大余怕是要被马儿踩死。

    地上的张大余也被吓着了,他抬起头,一看驾驶马车的人是张小余,他顿时赖在地上不起来,抱着脚哎呦哎呦的直嚎。

    周围的人见状,停下来看热闹,议论纷纷。

    张小余听着周围人的说辞,脸黑了下来,他跳下马车,看着距离马儿还有一点距离的大哥。

    “别装了,马根本就没有碰到你。”

    “大家快看,马车撞了人却不承认,哎哟,我的腿要断了,疼死我了。”

    刚才没什么注意到这边情况,只听到马儿叫了一声,然后看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人躺在地上,而且还在马车前面,任谁看了都觉得这是被马车撞倒的。

    不过也有个别人看到,他们不想多管闲事,因为害怕惹麻烦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