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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我不走了,你想说什么,说罢。”说着,他转回去,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卿亲亲看他如此自由自在的样子,心里更是来气。

    她气冲冲地走到南宫谛面前,昂起小脑袋:“我问你,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偷我的书稿?到底安的什么心?”

    南宫谛失笑:“我何曾一而再再而三偷你书稿了?方才你明明也看见了,我是来送书稿的。”

    “胡说,我才不信!白天的书稿若不是你拿去了,此刻怎么会在你手上?”

    况且,白天的那种情况,南宫焉突然进门,她根本来不及收拾书稿,若不是书稿刚好不翼而飞,结果也少不得被南宫焉发现,到时候也是一桩麻烦事。

    如此想来,书稿失踪,反而是一件好事。

    从这个角度去想,那个偷书稿的人,说不定还跟卿亲亲站在同一边,继续深想下去的话,这个人的动机就有意思了。

    卿亲亲不是没想过这一层,只是白天没见到人,她推测也没有用。

    此刻南宫谛就坐在自己面前,事情就好办多了,当然,一切还是需要他自己交代才行。

    南宫谛见她这么理直气壮质问,默然半晌,终于松了口:“我没有偷。”

    卿亲亲上下打量他:“太子哥哥,不妨跟我说实话,其实我早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就在你进我家那天。”

    南宫谛闻言,忍不住挑了挑眉。

    这小丫头,果然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慧。

    卿亲亲叉起腰:“不告而取是为偷,太子哥哥,你又是深夜闯入我的房间,又是偷拿我的手稿,这种行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