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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八万八千年(1)
愤怒。
无尽愤怒。
lgigi身材矮小。
建设三座金塔太费时间。
阿努此时一刻钟都等不及了。
他想要立即诛杀了阿特拉斯，灭了亚特兰蒂斯帝国。
“命令帝国的战士，亲自动手修筑时空传输装置，替代lgigi的建筑工作。”
“另外，恩基，由你前去请机械女王辛玉竹，务必保证,快！”
“遵命！”
恩基听令。
阿努冷哼一声：“为了弥补你的失误，待时空装置建设完成，由你带领舰队前去猎户三星诛杀阿特拉斯。”
“是，父皇。”
恩基表面不露声色，实则内心不忒。
倒霉催的。
但阿努的吩咐，他不敢不听从。
得到命令,恩基立即动身前往银河机械帝国，请机械女王辛玉竹前来帮忙打开时空虫洞。
路上，恩基在谋划,银河机械帝国在整个银河内，除了他们尼比鲁文明外，综合实力能排前三，若能好好利用……未必不能坐上那个位置。
“或许，我应该试一把，父皇的物质权杖该换主人了。”
楚天歌望着离开太阳系的恩基舰队，“恩基的想法很危险啊，如果玩不转，尼比鲁文明可就完犊子了。”
【在宿主幸灾乐祸地看戏时，蓝星动荡持续中，生态圈和生物圈都正在面临大洗牌、大灭绝，无数不适应地磁场骤变的生物族群，纷纷濒临种族灭亡的困境和结局，而一些异种水族则悄然崛起。】
“异种？水族？”
“那些吞噬恩利尔血液的水族妖兽吗？”
画面一转。
和巨氧巨兽时代有些相似,有很多体型庞大的水妖在不同的水域内作祟,兴风作浪。
和兽血沸腾副本也部分相似，半人半兽的水妖各自割地称王，统御一方水族。
但要说到，最强水族势力，依旧当数基数庞大的鱼人帝国。
至于陆地生物，如人族，只有泥螺河流域有一部分半血人种尚存。
其他各地，基本已经没有人类身影，甚至整个蓝星上都没有一块完整的大陆，有沉没的，有分散的。
这一时期，各个大洋大海的水面上漂浮着亿万小小不一的海岛，在地磁转变的风暴中，各大岛屿相互碰撞、挤压，海啸台风、火山喷发等自然灾害频发。
自然环境恶劣无比，能艰难活下来的陆地生物，生命力都极其顽强。
【鱼人帝国文明和蜥蜴人地心文明为本时期蓝星两大文明主力军。】
地磁风暴席卷地表，水域有些许震荡，但只要远离深渊鸿沟和海底火山区域，就能保证生命安全。
至于地心世界，对其影响很小，只有地磁转变初期时,由于地震波传导，加上一些建筑物结构设计不牢固，而致使的坍塌现象，即，一点点的经济损失，其他的，基本没有人员性命伤害，哪怕蜥蜴人被倒塌房屋砸到也没多大事，毕竟皮甲叠血抗伤害。
简而言之，只要蓝星不爆炸，地心世界不坍塌，蜥蜴人便不亡族灭种。
【由于索菲雅和苏菲亚两位人鱼女王被阿特拉斯掳走，鱼人帝国群龙无首，加上各大水妖势力崛起和侵略，鱼人帝国陷入分崩危机。】
【直至一位帝国大臣艾莉儿公爵持有尼比鲁灵魂权杖站出来。】
“灵魂权杖？”
不仅代表了恩利尔的身份地位象征。
同时能让权杖使用者，拥有操控低等生物精神意识和灵魂的能力。
属于一件四级初等文明的核心技术智慧结晶。
帝国大臣艾莉儿公爵与恩基兄妹俩汇报当时情况，得知恩利尔死讯，在恩基授意下，艾莉儿安排人鱼大军寻找恩利尔的残肢躯体。
结果，恩利尔残肢躯体没找到，反而找到被光子打击光束冲击到五百公里外的灵魂权杖。
“灵魂权杖能针对任何生灵使用吗？”
【灵魂权杖，智慧权杖和生命权杖的使用，针对比使用者生命能量、生命层次、生命等级低的生灵才能奏效。】
“阿努的物质权杖呢？”
【拥有改变物质属性和结构的能力，但使用耗费能量巨大，一般情况下，不建议使用。】
对于能量消耗暂且不说，但能改变物质结构和属性，未免有点太变态了吧？
尤其改变物质属性。
与传说中的点石成金术，基本没有区别。
“希望抽奖欧皇一把，能一次性抽中四大权杖。”
楚天歌若有所指。
【一切机缘巧合，全凭宿主运气。】
楚天歌撇了撇嘴：“行了，等推演结束再说，先继续推演吧。”
【不久，机械女王辛玉竹到来，并和恩基形成共识，联合成盟。】
火星。
三座金塔一字排开。
塔尖有三颗硕大的水晶石，即，光子汲光聚能的磁欧石，宁玛特意从北纬三十度的百|慕大水下的废墟城里找到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这股子东风，就是时空虫洞。
火星阿努行宫。
辛玉竹脸上没有多余表情，只有一抹礼节性的微笑：“辛玉竹拜见阿努皇帝陛下。”
“机械女王不用多礼，我请你来，主要就为了一件事，帮我们打开一块时空虫洞。”
辛玉竹点头：“小事一桩。”
众人来到三座金塔下，辛玉竹命令机械战士将一部时空虫洞发生器布置好。
“接下来，我会先刻画坐标，待返航时使用，请诸位先稍等片刻。”
“恩基殿下请与我一同前往，因为本次穿梭时空与您有关，您务必要听从时空穿梭注意事项的安排，不然万一意外碰上时空风暴……这个责任，玉竹可担负不起。”
“好，劳烦机械女王了。”
辛玉竹和恩基到金塔内秘密商量。
“恩基殿下，按照您的要求，我可以布置时空封锁，引渡时空风暴降临，但你父皇的物质权杖的威力可不小，我怕……”
“女王陛下尽管施为，至于那个老东西的物质权杖，我来想办法。”
“好，事成后的利益分划是否依旧作数？殿下届时若反悔，甚至率领大军压境，我银河机械帝国可没能力抵御。”
“女王陛下尽管放心，机械帝国已经位列银河前三，距离四级文明仅差临门一脚，事成后，我将银河东域的管理权交予你们，让你们拥有突破四级文明的资源供应，再说了，拥有时空技术的你们，基本立于不败之地，女王陛下何必担忧太多。”
辛玉竹点头微笑：“那好，玉竹就在机械帝国，恭候殿下……哦不，恭候恩基陛下的好消息！”
恩基听闻极度悦耳的‘陛下’二字，心情大悦。
很快。
一切布置完毕。
三座金塔上空出现大片面积的时空虫洞。
金塔的塔尖上，三大颗磁欧石发出耀眼的光芒，顺着金塔堆砌的玄奥纹路，如流水般缓慢填充，内部机关巧阔飞速运转，白光包裹住三座金塔。
辛玉竹将一部类似时间机器的时空机器交予恩基：“内部坐标已经记录好，可用于一次性返航操作，一旦使用，时空仪会自行立即销毁。”
时间机器和时空机器的两个最大不同点，一个破开空间，一个破开时间，两个不同维度的穿梭。
其实，尼比鲁舰队一样能驾驭飞船前往猎户三星，但将浪费几十年的时间。
阿努的怒火哪能忍住几十年，他只想今朝有仇，今朝报！
因而，跨空间穿梭传输尤为关键。
“启禀父皇，此行不知顺不顺利，猎户三大恒星一直以来都属于未曾探索的未知星域，万一身陷囫囵，陷了狼窝虎穴，可就麻烦了，因而，恩基斗胆求您的一件宝物，保证我能顺利诛杀阿特拉斯，以及摧毁整个亚特兰蒂斯帝国。”
阿努眉头一挑：“你想要什么？”
“父皇，是借，恩基想借您的物质权杖一用。”
阿努眼底精芒闪烁：“你要借物质权杖？”
阿努神色微变，眼里有一抹计较考量和复杂的情绪波动。
“恩基知道有些僭越礼制，不合规矩，但没有物质权杖，我怕此行一去不回啊。”
恩基表现出一副心里没底的样子。
阿努回想到那惊天白光柱和白色光球，犹豫再三，便答应了：“物质权杖可以借你一用，但你要先将智慧权杖交出来，等你完成任务再给你。”
物质权杖和智慧权杖若都将给恩基，就相当于兵|权和政|权全交给恩基了，尽管如今恩基为阿努心里第一继承人。
但做皇帝的，尤其当父皇的，始终认同一句话：我愿意给你的，你就安心拿着，我不愿意给你的，你绝不能抢。
说白了，阿努这个皇帝可没当够。
两大权杖交换。
恩基带领一支精锐战兵，持有帝国最先进的单兵作战科技武器，前往猎户三大恒星星域，亚特兰蒂斯帝国的老巢。
白光一闪，恩基等人消失在时空虫洞中，片刻后，时空虫洞愈合，恢复如初。
辛玉竹微笑致意：“阿努陛下，玉竹工作已经完成，请陛下允许玉竹回到机械帝国，维持帝国的正常运转。”
阿努点头：“国，不可一日无君，辛苦机械女王前来协助。”
说着，阿努令人呈上碳基基因技术资料。
“我赐予你一份技术资料，当做谢礼，希望你不要嫌弃。”
“多谢陛下赏赐，玉竹不胜感激。”
机械帝国有火种源，机械生命全部为硅基生命，但关于碳基生命的研究，她一刻都未曾松懈，因为她有一个秘密，一个不能对任何人说的秘密。
她……来自蓝星！
辛玉竹瞅向蓝星，眼里异样光芒闪烁。
碳基生命的滋味，很美妙，硅基生命拥有超凡智慧，却无法拥有七情六欲，那些复杂的情感体验，才是宇宙间，最令人沉醉的美酒。
辛玉竹带领机械帝国战士离开。
她来到蓝星，降临在破败的泥螺河流域。
她将金塔结构图交予泥螺帝国剩余的半人族。
“如果你们半人族能够一直传承下去，直至等待蓝星彻底安稳下来时，就按照图纸上的结构图，将神灵祭台建设出来，届时，神就会降临，赐予你们长生和力量。”
【由于恩基和辛玉竹结盟，互相许利，辛玉竹利用帝国最高科技结晶——时空锁，锁住了火星周围的时空，并埋下时空壁垒破壁禁制，只需一个离开星球的触发机制，便能使得隐匿在时空夹缝中的时空风暴降临。】
“时空风暴很强吗？”
【六级文明以下，绝无活命可能。】
“恩基够狠的，这一波，要干掉整个阿努纳奇帝国的核心层啊。”
阿努的家属，包括后宫嫔妃，一众王子公主，以及群臣朝官和他们的家卷，几乎帝国核心层都在此。
三个月后的某一天。
阿努正在赏花。
这一时期的火星，自然环境不弱于蓝星，加上lgigi的勤奋改造，火星犹如一颗花园星球，空气清新，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自然气候的温度、湿度都属于最适宜人族居住的环境区间。
忽然。
阿努没由来的一阵心季。
脚下虚晃一下，差一点儿踉跄摔倒。
宁玛和基后急忙上前扶住阿努。
皇后基好奇地问：“怎么了陛下？”
阿努稳住身形，眉头紧锁：“前些日子，我的血脉力量警示我，恩基境况有一些危险，但不致命，有物质权杖相助，哪怕不敌，保住一条性命应该不难……但今天的惴惴不安，却找不到由头，似乎有一种致命的危机感，就来自于咱们周围，潜伏着……等待致命一击。”
基后宽慰丈夫阿努：“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既然恩基不会出事，那就没什么事，整个银河系，除了那一日的恐怖死星文明和帷幕巨兽，咱们不会再有其他威胁了。”
阿努稍存忧虑的怅然一叹：“希望吧。”
一旁的宁玛，表示为大兄担忧，同时也担心父皇的身体。
“父皇母后，要不咱们去隔壁的金星上逛逛吧，权当散一散心，上次听一名lgigi说，金星上好像也有生命活动痕迹。”
“金星？那个环境极度恶劣的行星？”
“对，听那个lgigi说，好像是一方伪装的科技文明，文明等级不高，才一级中等，但善于伪装和制作各类自然气候和环境气象。”
阿努点头：“去散散心也好。”
一艘小太空帆船驶离火星。
结果刚到大气层时。
空间一阵波动。
阿努脸色大变。
“不好，时空壁垒变薄了。”
无尽愤怒。
lgigi身材矮小。
建设三座金塔太费时间。
阿努此时一刻钟都等不及了。
他想要立即诛杀了阿特拉斯，灭了亚特兰蒂斯帝国。
“命令帝国的战士，亲自动手修筑时空传输装置，替代lgigi的建筑工作。”
“另外，恩基，由你前去请机械女王辛玉竹，务必保证,快！”
“遵命！”
恩基听令。
阿努冷哼一声：“为了弥补你的失误，待时空装置建设完成，由你带领舰队前去猎户三星诛杀阿特拉斯。”
“是，父皇。”
恩基表面不露声色，实则内心不忒。
倒霉催的。
但阿努的吩咐，他不敢不听从。
得到命令,恩基立即动身前往银河机械帝国，请机械女王辛玉竹前来帮忙打开时空虫洞。
路上，恩基在谋划,银河机械帝国在整个银河内，除了他们尼比鲁文明外，综合实力能排前三，若能好好利用……未必不能坐上那个位置。
“或许，我应该试一把，父皇的物质权杖该换主人了。”
楚天歌望着离开太阳系的恩基舰队，“恩基的想法很危险啊，如果玩不转，尼比鲁文明可就完犊子了。”
【在宿主幸灾乐祸地看戏时，蓝星动荡持续中，生态圈和生物圈都正在面临大洗牌、大灭绝，无数不适应地磁场骤变的生物族群，纷纷濒临种族灭亡的困境和结局，而一些异种水族则悄然崛起。】
“异种？水族？”
“那些吞噬恩利尔血液的水族妖兽吗？”
画面一转。
和巨氧巨兽时代有些相似,有很多体型庞大的水妖在不同的水域内作祟,兴风作浪。
和兽血沸腾副本也部分相似，半人半兽的水妖各自割地称王，统御一方水族。
但要说到，最强水族势力，依旧当数基数庞大的鱼人帝国。
至于陆地生物，如人族，只有泥螺河流域有一部分半血人种尚存。
其他各地，基本已经没有人类身影，甚至整个蓝星上都没有一块完整的大陆，有沉没的，有分散的。
这一时期，各个大洋大海的水面上漂浮着亿万小小不一的海岛，在地磁转变的风暴中，各大岛屿相互碰撞、挤压，海啸台风、火山喷发等自然灾害频发。
自然环境恶劣无比，能艰难活下来的陆地生物，生命力都极其顽强。
【鱼人帝国文明和蜥蜴人地心文明为本时期蓝星两大文明主力军。】
地磁风暴席卷地表，水域有些许震荡，但只要远离深渊鸿沟和海底火山区域，就能保证生命安全。
至于地心世界，对其影响很小，只有地磁转变初期时,由于地震波传导，加上一些建筑物结构设计不牢固，而致使的坍塌现象，即，一点点的经济损失，其他的，基本没有人员性命伤害，哪怕蜥蜴人被倒塌房屋砸到也没多大事，毕竟皮甲叠血抗伤害。
简而言之，只要蓝星不爆炸，地心世界不坍塌，蜥蜴人便不亡族灭种。
【由于索菲雅和苏菲亚两位人鱼女王被阿特拉斯掳走，鱼人帝国群龙无首，加上各大水妖势力崛起和侵略，鱼人帝国陷入分崩危机。】
【直至一位帝国大臣艾莉儿公爵持有尼比鲁灵魂权杖站出来。】
“灵魂权杖？”
不仅代表了恩利尔的身份地位象征。
同时能让权杖使用者，拥有操控低等生物精神意识和灵魂的能力。
属于一件四级初等文明的核心技术智慧结晶。
帝国大臣艾莉儿公爵与恩基兄妹俩汇报当时情况，得知恩利尔死讯，在恩基授意下，艾莉儿安排人鱼大军寻找恩利尔的残肢躯体。
结果，恩利尔残肢躯体没找到，反而找到被光子打击光束冲击到五百公里外的灵魂权杖。
“灵魂权杖能针对任何生灵使用吗？”
【灵魂权杖，智慧权杖和生命权杖的使用，针对比使用者生命能量、生命层次、生命等级低的生灵才能奏效。】
“阿努的物质权杖呢？”
【拥有改变物质属性和结构的能力，但使用耗费能量巨大，一般情况下，不建议使用。】
对于能量消耗暂且不说，但能改变物质结构和属性，未免有点太变态了吧？
尤其改变物质属性。
与传说中的点石成金术，基本没有区别。
“希望抽奖欧皇一把，能一次性抽中四大权杖。”
楚天歌若有所指。
【一切机缘巧合，全凭宿主运气。】
楚天歌撇了撇嘴：“行了，等推演结束再说，先继续推演吧。”
【不久，机械女王辛玉竹到来，并和恩基形成共识，联合成盟。】
火星。
三座金塔一字排开。
塔尖有三颗硕大的水晶石，即，光子汲光聚能的磁欧石，宁玛特意从北纬三十度的百|慕大水下的废墟城里找到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这股子东风，就是时空虫洞。
火星阿努行宫。
辛玉竹脸上没有多余表情，只有一抹礼节性的微笑：“辛玉竹拜见阿努皇帝陛下。”
“机械女王不用多礼，我请你来，主要就为了一件事，帮我们打开一块时空虫洞。”
辛玉竹点头：“小事一桩。”
众人来到三座金塔下，辛玉竹命令机械战士将一部时空虫洞发生器布置好。
“接下来，我会先刻画坐标，待返航时使用，请诸位先稍等片刻。”
“恩基殿下请与我一同前往，因为本次穿梭时空与您有关，您务必要听从时空穿梭注意事项的安排，不然万一意外碰上时空风暴……这个责任，玉竹可担负不起。”
“好，劳烦机械女王了。”
辛玉竹和恩基到金塔内秘密商量。
“恩基殿下，按照您的要求，我可以布置时空封锁，引渡时空风暴降临，但你父皇的物质权杖的威力可不小，我怕……”
“女王陛下尽管施为，至于那个老东西的物质权杖，我来想办法。”
“好，事成后的利益分划是否依旧作数？殿下届时若反悔，甚至率领大军压境，我银河机械帝国可没能力抵御。”
“女王陛下尽管放心，机械帝国已经位列银河前三，距离四级文明仅差临门一脚，事成后，我将银河东域的管理权交予你们，让你们拥有突破四级文明的资源供应，再说了，拥有时空技术的你们，基本立于不败之地，女王陛下何必担忧太多。”
辛玉竹点头微笑：“那好，玉竹就在机械帝国，恭候殿下……哦不，恭候恩基陛下的好消息！”
恩基听闻极度悦耳的‘陛下’二字，心情大悦。
很快。
一切布置完毕。
三座金塔上空出现大片面积的时空虫洞。
金塔的塔尖上，三大颗磁欧石发出耀眼的光芒，顺着金塔堆砌的玄奥纹路，如流水般缓慢填充，内部机关巧阔飞速运转，白光包裹住三座金塔。
辛玉竹将一部类似时间机器的时空机器交予恩基：“内部坐标已经记录好，可用于一次性返航操作，一旦使用，时空仪会自行立即销毁。”
时间机器和时空机器的两个最大不同点，一个破开空间，一个破开时间，两个不同维度的穿梭。
其实，尼比鲁舰队一样能驾驭飞船前往猎户三星，但将浪费几十年的时间。
阿努的怒火哪能忍住几十年，他只想今朝有仇，今朝报！
因而，跨空间穿梭传输尤为关键。
“启禀父皇，此行不知顺不顺利，猎户三大恒星一直以来都属于未曾探索的未知星域，万一身陷囫囵，陷了狼窝虎穴，可就麻烦了，因而，恩基斗胆求您的一件宝物，保证我能顺利诛杀阿特拉斯，以及摧毁整个亚特兰蒂斯帝国。”
阿努眉头一挑：“你想要什么？”
“父皇，是借，恩基想借您的物质权杖一用。”
阿努眼底精芒闪烁：“你要借物质权杖？”
阿努神色微变，眼里有一抹计较考量和复杂的情绪波动。
“恩基知道有些僭越礼制，不合规矩，但没有物质权杖，我怕此行一去不回啊。”
恩基表现出一副心里没底的样子。
阿努回想到那惊天白光柱和白色光球，犹豫再三，便答应了：“物质权杖可以借你一用，但你要先将智慧权杖交出来，等你完成任务再给你。”
物质权杖和智慧权杖若都将给恩基，就相当于兵|权和政|权全交给恩基了，尽管如今恩基为阿努心里第一继承人。
但做皇帝的，尤其当父皇的，始终认同一句话：我愿意给你的，你就安心拿着，我不愿意给你的，你绝不能抢。
说白了，阿努这个皇帝可没当够。
两大权杖交换。
恩基带领一支精锐战兵，持有帝国最先进的单兵作战科技武器，前往猎户三大恒星星域，亚特兰蒂斯帝国的老巢。
白光一闪，恩基等人消失在时空虫洞中，片刻后，时空虫洞愈合，恢复如初。
辛玉竹微笑致意：“阿努陛下，玉竹工作已经完成，请陛下允许玉竹回到机械帝国，维持帝国的正常运转。”
阿努点头：“国，不可一日无君，辛苦机械女王前来协助。”
说着，阿努令人呈上碳基基因技术资料。
“我赐予你一份技术资料，当做谢礼，希望你不要嫌弃。”
“多谢陛下赏赐，玉竹不胜感激。”
机械帝国有火种源，机械生命全部为硅基生命，但关于碳基生命的研究，她一刻都未曾松懈，因为她有一个秘密，一个不能对任何人说的秘密。
她……来自蓝星！
辛玉竹瞅向蓝星，眼里异样光芒闪烁。
碳基生命的滋味，很美妙，硅基生命拥有超凡智慧，却无法拥有七情六欲，那些复杂的情感体验，才是宇宙间，最令人沉醉的美酒。
辛玉竹带领机械帝国战士离开。
她来到蓝星，降临在破败的泥螺河流域。
她将金塔结构图交予泥螺帝国剩余的半人族。
“如果你们半人族能够一直传承下去，直至等待蓝星彻底安稳下来时，就按照图纸上的结构图，将神灵祭台建设出来，届时，神就会降临，赐予你们长生和力量。”
【由于恩基和辛玉竹结盟，互相许利，辛玉竹利用帝国最高科技结晶——时空锁，锁住了火星周围的时空，并埋下时空壁垒破壁禁制，只需一个离开星球的触发机制，便能使得隐匿在时空夹缝中的时空风暴降临。】
“时空风暴很强吗？”
【六级文明以下，绝无活命可能。】
“恩基够狠的，这一波，要干掉整个阿努纳奇帝国的核心层啊。”
阿努的家属，包括后宫嫔妃，一众王子公主，以及群臣朝官和他们的家卷，几乎帝国核心层都在此。
三个月后的某一天。
阿努正在赏花。
这一时期的火星，自然环境不弱于蓝星，加上lgigi的勤奋改造，火星犹如一颗花园星球，空气清新，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自然气候的温度、湿度都属于最适宜人族居住的环境区间。
忽然。
阿努没由来的一阵心季。
脚下虚晃一下，差一点儿踉跄摔倒。
宁玛和基后急忙上前扶住阿努。
皇后基好奇地问：“怎么了陛下？”
阿努稳住身形，眉头紧锁：“前些日子，我的血脉力量警示我，恩基境况有一些危险，但不致命，有物质权杖相助，哪怕不敌，保住一条性命应该不难……但今天的惴惴不安，却找不到由头，似乎有一种致命的危机感，就来自于咱们周围，潜伏着……等待致命一击。”
基后宽慰丈夫阿努：“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既然恩基不会出事，那就没什么事，整个银河系，除了那一日的恐怖死星文明和帷幕巨兽，咱们不会再有其他威胁了。”
阿努稍存忧虑的怅然一叹：“希望吧。”
一旁的宁玛，表示为大兄担忧，同时也担心父皇的身体。
“父皇母后，要不咱们去隔壁的金星上逛逛吧，权当散一散心，上次听一名lgigi说，金星上好像也有生命活动痕迹。”
“金星？那个环境极度恶劣的行星？”
“对，听那个lgigi说，好像是一方伪装的科技文明，文明等级不高，才一级中等，但善于伪装和制作各类自然气候和环境气象。”
阿努点头：“去散散心也好。”
一艘小太空帆船驶离火星。
结果刚到大气层时。
空间一阵波动。
阿努脸色大变。
“不好，时空壁垒变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