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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经很深了,也很凉了。

    外面的马路上,己经没有什么人车了。

    夏红梅还是静静地、仰面朝天地躺在三人长沙发上。丰满的身体有节奏的起伏着,昏昏沉沉地睡着。

    “这个小丫头,喝酒这么猛。还好是我,要是个居心不良的男人,你怎么失的身都不知道。真是的。”。

    那散发出酸菜鱼味道的呕吐物,冰冷的,全都覆盖在了夏红梅的身体上。

    不能再犹豫了。时间稍长的话,她会得病的。

    王志强起身走下楼去。

    他在卫生间里找到了一个塑料水桶,放了半桶水拎上来。

    他把上衣脱了,蹲在地上,仔细地擦试起地板来。

    接连换了三桶水之后,这才把一片狼籍的地板擦试干净。

    小搁楼上的酸馊味道,顿时淡了不少。

    王志强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打开了气窗。

    顿时,一股冷嗖嗖,但是很清新的夜风,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

    在马路的对面,有几幢七层楼高的、下面是商店、上面是住宅的建筑。

    虽然已是深夜了。但是,仍然有好些窗户还亮着日光灯。

    夏红梅店里的搁楼地处一楼。

    此时,又是灯火通明的。对面的楼上要是有人往下面看的话,可以看的很清楚的。

    在淡黄色的真皮沙发上,躺着一位身穿亮丽的红色羊毛衫的大美女。

    而在这位大美女的身边,还站着一位身强力健的大男人。

    如果对面楼里的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他们会怎么想?往哪儿想?

    王志强苦笑着摇了摇头,又伸手去把窗户关得很小,只留点缝隙来透透气。

    又顺手拉上了窗帘。

    夏红梅大慨感觉有点凉了,她从仰睡改成了侧睡,人也倦曲了起来。

    王志强一见,赶忙下楼去,拿来了脸盆、热水瓶、毛巾。兑成一盆稍烫点的温水。

    他先小心地把夏红梅扶成仰睡的姿势,用热毛巾轻轻地擦去“山峰”上,以及“山沟”里的呕吐物。

    如果不把羊毛衫上的呕吐物全部擦干净的话,等一会儿脱羊毛衫时,呕吐物就会全部倒在她的脸上去。

    尽管王志强此刻是在替夏红梅做事,心中没有丝毫的邪念。

    但是,当毛巾掠过那两座藏在羊毛衫下、傲然耸立的“山峰”时。弹性十足的“山峰”一阵阵的晃动之时,还是引得他的心中,也是一阵阵的颤动不已,不由自主的有一点心猿意马的。

    “外围”的工作总算全部结束了。

    接下来就要进行“短兵相接”的实质性的工作了。

    为了先平复一下自已的心情,王志强又兑好了微烫一点的热水之后,放在了夏红梅的身边。

    他并没有立即去替她脱衣服。而是站起身来,看着仰面朝天昏睡着的夏红梅。

    不可否认的是,夏红梅确实是一位极为漂亮的大美人。她已经从十多年前王志强极为熟悉的青涩清秀的小姑娘,长成了一位丰乳肥臀、性感美艳的少妇了。

    如果单单以漂亮和令异性心动这两个指标来考量的话。那么,今天的夏红梅,无疑要比十多年前的夏红梅更加美貌、更令人心动。

    因为,她自我保养的很好。所以,看上去,她好象是个二十岁才出头的女人似的。

    这个年龄,正是一个女人最成熟、最娇艳动人、对异性最具有强大的杀伤力的时间段。

    试想,刚才王志强只不过是在“外围”做做工作,就已经抑制不住的心潮起伏、不能平静了。

    一旦除去了外面“障碍”的话,转到“内线”作战了,他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而发生点什么预料不到的事呢?

    一旦见到了“庐山”的真面目,如果自已把持不住,会不会被优美的“山峰”景色所吸引,而失去理智呢?

    王志强真的不敢保证自己。

    他在原地走了几圈之后,停了下来,对自已说:

    “王志强啊王志强,你是在帮小梅做事,你可不能动其他念头啊?更不能占小梅的便宜啊。你是个男人,可不能做卑鄙下流的事。哪怕你想做了,也必须等小梅清醒的时候,她愿意了才行。知道吗?”

    随即,他又换了一个声音说道:“我知道了。”

    但是,这声音他自已听着,都觉得自己的口气不够坚决,中气严重地不足。

    王志强蹲了下来,试了试水温,又倒了点热水进去。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解夏红梅的裙子。

    因为,红色的羊毛衫被她紧紧地束在一条墨绿色的达华呢的裙子中。

    费了好长时间,王志强才解开了裙子。原来,裙子上的两只钮扣都是用布料做的艺术扣子,软不啦塌的,很难解开。

    拉出了羊毛衫之后,王志强想重新扣上钮扣。

    但是,一直把他汗都弄出来了,这扣子还是扣不上去。

    他只得放弃了。

    他小心地扶起夏红梅的上半身,轻轻地替她脱去了污迹斑斑的羊毛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