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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练武之人,很少相信鬼怪,是因为这种人身体康健,三昧真火旺盛,邪祟无法靠近,从来没有碰见过怪异之事,让他如何相信呢?

    俗话说的好,不怕不信神,就怕家里有病人。比如说,跟人家患了一样的病,人家的到医院一治就好,而自己花了很多钱,还是治不好;又比如,某个人患了奇怪的病症,怎么治也治不好,万般无奈之际,被人劝说着信了博爱教。几个教内兄弟姊妹一番祷告,这人的病居然就痊愈了,你说奇也不奇?

    王涛以前胆子颇大,但眼前不同寻常的阴间大堂,让他的心脏跳动急剧加速。

    面对刘昱咄咄逼人的气势,王涛一点底气都没,但他还是强辩道:“大人,我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

    刘昱猛拍惊堂木,怒道:“到了阴司,你还心存侥幸?带苦主小娥,王奎上堂。”

    王涛一听,眼珠骨碌碌转了几转,心中不安,难道小娥和王奎真的能出来?

    不多时,几个鬼吏带着小娥和王奎上了大堂。

    小娥还是被捂死的惨象,衣衫破烂,脸色苍白,眼眦、嘴角流着血,呜呜咽咽地哭着飘了过来。

    王奎却是身穿黑背心,印堂上一个枪眼,黑紫的血从枪眼里汩汨冒出,两眼血红,狠狠地盯着王涛。

    看到这两人出现,王涛再也无法淡定,口中高喊:“大人饶命,我坦白,我交代。”

    就把怎样害死小娥,怎样奸尸,又怎样设计害王奎的事,还有那些遗留的物证,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王涛以为交代清楚就完事了,没想到刘昱又“啪啪”地拍响了惊堂木,要他交代其他罪行。这是吕刚出的点子,奸杀小娥的事能扳到王涛,但顺藤摸牵出更多的罪行,岂不更好?

    王涛正想继续交代,忽然发现,身上没那么冷了,站在自己两旁的鬼吏竟然逐渐淡化。小娥、王奎也是一样,一会儿功夫就全都消失不见了。

    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只见到刘昱坐在病床上,身穿条纹病号服,头缠纱布绷带,端着架子。

    刘昱也发觉了不对,没想到这些低阶阴兵在阳间的时间这么短促,正在要紧关头,竟然消散了,真是坑爹。

    他目前能领取阴间特使的保底月薪300阴功,够召唤15个一级一阶的阴兵,这类阴兵技能极其低微,只会还原死时的恶像吓人,并不具备攻击性,而且在阳间停留的时间仅是短短两刻钟。

    好在这阴森的气氛让王涛吓破了胆,没怎么费事就把罪行交代清楚,至于其他的,以后再想办法就是。

    王涛看到是刘昱在装模作样,愤怒得脸都扭曲了,猛一拳就朝刘昱打去,大喊道:“你敢阴我?”

    与此同时,病房里的灯亮了,房门旋即被撞开。肖琴带着几个特警冲了进来,“蹲下,抱头。”

    王涛眼看就能打到刘昱,听到肖琴的喝令,知道今天的事要黄,只得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蹲着也要摆著名企业家的派头,仰头直视肖琴,“你们没权利抓我,我是受害人,我要找你们局长要说法。”

    “很好,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局长正在办公室等你呢。”肖琴冷哼一声,道:“带走。”

    两个特警一左一右地架着身穿警服的王奎走了出去。

    肖琴这才看向刘昱,却发现刘昱那双色眯眯的眼睛正盯着自己胸前的高耸,气不打一处来,斥道:“流氓。”

    肖琴完全属于魔鬼身材,有这种身材的女性都不可避免地遭遇一个词“崩扣”,此刻,肖琴的警装就处于这种状态,雪白的事业线若隐若现,险些晃瞎刘昱的24钛金眼。

    刘昱咽了咽口水,讪笑道:“真的很好看啊。”

    肖琴手摸着扣子,戏谑地问道:“想看吗?想看我就解开它。”

    “不,我是正人君子,子曰,非礼勿视。”看到肖琴嘴角不怀好意的笑,刘昱还能不知道她的心思?要是真让她解开扣子,自己也就真成残废了。

    “算你明智,以后少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拿来吧。”肖琴伸出白皙的玉手。m.

    “什么东西?”刘昱装糊涂。

    “录音笔,”肖琴洋洋得意,“你以为这事就是吕刚跟你两个人合计的?吕刚早就给局长汇报过了,今天这里的一切外围事宜,都是我们布置好的。包括这录音笔也是我借给吕刚的。”

    “我说这录音笔怎么香喷喷呢,原来是美女警长的,好吧,我掏给你。”刘昱边说,边向裤裆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