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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天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自己这女儿绝对是故意的!

    苏婉月脸色立马一黑,夺过自己的包就上了楼。

    秦小果无辜的眨着大眼睛,“爸爸,妈妈为什么又生气了啊?”

    秦天没好气道:“为什么又生气了?你问问你自己,你妈她为什么又生气了?”

    “不知道。”

    秦小果摇了摇头,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唉,女人就是麻烦!”

    秦天带着秦小果回到家,看着满桌子丰盛的饭菜,忍不住问道:“今天这是啥日子啊?怎么做这么多菜呢?”

    “啥日子?好日子!”

    苏国诚嘴里叼着烟,手里还拿着他那瓶珍藏多年的茅台。

    “秦天,你赶紧和小果去洗洗手,咱们爷俩今天晚上好好喝两杯!”

    秦天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和秦小果一起进了洗手间。

    几杯酒下肚,苏国诚的话就多了起来。

    “秦天,虽然今天的事情你功不可没,可主要原因也是我女儿优秀,有这个实力。要不然人家也不会让她当这个经理。”

    “你可千万不能骄傲,不能做对不起我女儿的事情。尤其是那个安可儿,那不是好惹的,不是咱们这种人家能够招惹的起的。”

    秦天听着苏国诚的教诲,没有一丝不耐。

    只要家里和谐,那他就心满意足了。

    一个人在悬崖下孤苦伶仃的生活了三年,没有人比他更懂得家庭亲情的重要性。

    苏婉月一晚上一言不发,想起白天他和安可儿的种种,嘴里香甜的饭菜也如同嚼蜡一般。

    “我吃饱了,先和小果回房间了。”

    苏婉月放下碗,带着苏婉月回了房间。

    冯梅撇了苏国诚一眼,“别喝点酒什么话都往外说,这话能当着女儿的面说吗?你这个当爹的是咋想的?”

    苏国诚刚准备回答,就听见一阵敲门声。

    秦天起身开了门。

    赵由俭站在门口,手里拎着鸡鸭鱼肉,各种水果。

    “你是?”

    “我是秦天。”

    秦天笑了笑,“婉月的丈夫。”

    赵由俭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

    他本来计划说你还没死,可觉得不太礼貌,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你好啊。”

    秦天对赵由俭还是有点印象的,知道他是苏家的私人医生。

    “赵医生,你好。”

    赵由俭进来后,对着苏国诚恭维道:“苏经理,听说你今天有大好事,我来给你道喜了!”

    苏国诚哈哈一笑,“赵医生太客气啦。赶紧坐下,咱们两个喝一杯。”

    “酒就先不喝了,我今天来是有其他事。”

    赵由俭把东西放在地上,迫不及待道:“上次你们给婉月找的那个大夫,联系到了吗?”

    秦天不动声色的坐在旁边,心中却在疑惑,不知道赵由俭找自己有什么事。

    “赵医生,你找他到底有什么事啊?”苏国诚喝了口酒问道。

    他也不明白赵由俭为什么会对那个人这么上心。

    只要来自己家里,必定会雷打不动的问一句,找到那个人了没。

    赵由俭叹了口气,“我有个十分要好的朋友,以前不小心伤了双腿,已经坐在轮椅上好几年了。”

    “我给他尝遍了各种办法都没用,本来都已经打算放弃了。可是上次看见婉月嘴里的那颗黑色药丸,我就知道,我这个朋友的病还有的治。”

    冯梅安慰道:“赵医生,上次那个人就是我在楼下小区随便碰见的。他能给婉月治好病,说不定就是瞎猫碰见了死耗子。”

    “就算真找到了他,可这人都瘫痪这么多年了,难道还能站起来不成?”

    “怎么不能?”

    赵由俭反问一句,“有些医者可以生死人肉白骨,治好一个瘫痪又有什么不可能?”

    苏国诚刚准备再开口,却被秦天抢先一步道:“赵医生,您那个朋友是怎么瘫痪的?”

    赵由俭叹了口气,“年轻的时候爱争风头,被人打断了双腿。现在坐在轮椅上,膝盖以下都没了直觉。”

    秦天听完思考了起来。

    苏国诚眉头一皱,对他打断自己的话很是不爽。

    “我们大人在这说话,你插什么嘴?一点规矩都不懂!”

    冯梅也是不悦道:“老老实实吃你的饭得了,这么多好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吗?”

    赵由俭笑着解围,“没关系,没关系,年轻人好奇心都比较重,可以理解。”

    随即他又叹了口气,“唉,如果不找到给婉月看病那个人,估计我这个朋友这辈子是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