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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美起来,是倾国倾城,那男人呢?

    是被蛊惑到连命都可以给他,该死的魔怔。

    时瑾是世上最好的演员,陪她演一场名叫“痴情”的戏。

    鲛人,能歌善舞,迷惑人心。

    人生第一次,棋逢对手,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夭夭爬过去,跪坐在时瑾面前。

    她抿了抿唇。

    仰起头,凑近,轻轻吹他唇上的伤口。

    时瑾眼尾微挑,好整以暇看着她。

    眉眼柔柔带笑,煞是好看。

    还好他什么都没说。

    夭夭便开口了,软糯糯地小声嘀咕:“谁叫你又偷袭我,自作自受。”

    明明是责怪的语气,却带着三分撒娇,七分关的切。

    “嗯。”时瑾柔声应着,将她揽入怀里,“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受着,就怕……你不想对我做什么。”

    时瑾眼底的宠溺如此明显,好像,她真就是他的挚爱。

    夭夭有些恍惚。

    总觉得,他还是他,还是那个……

    无论生死都喜欢着她的男孩。

    夭夭轻眨了下眼睛,掩去眸中泪光。

    她神神秘秘地,娇媚笑道:“我想对你做的事情太多,你肯定受不了。”

    “噢——?怎样受不了?”

    夭夭捧着时瑾的脸,鼓了鼓腮帮子,很有气势地说:“当然是每时每刻粘着你,时时刻刻盯着你,无时无刻不监督你了。”

    时瑾薄唇微张,悄然含了她的指尖。

    点头,轻笑,“嗯,那样我确实受不了了,大概每天脑海里想的,就是怎样吃你比较好。”

    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