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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甫一跨入晋安王府的大门,聂伯睿便带着仆从迎了上来:“苏兄,你可总算来了,我和明学兄可是在这儿等你等得望眼欲穿了。”

    苏明学微颔首和孟星河见礼。

    孟星河吊儿郎当的笑着朝两位拱了拱手,道:“路上风大,都怪我家的马夫没让马儿吃饱,跑不动,这才让两位久等。待会儿我一定自罚两杯跟两位赔罪。”

    聂伯睿揶揄笑道:“哦?孟兄家的马夫竟然如此偷懒,差点误了正事,该罚、该罚。”

    又唤小厮上前去牵孟星河的马车:“来人啊,还不速去将孟兄的宝马牵去喂饱。”

    说着,眼角余光瞥了眼孟星河身后,“咦?今日怎的没见孟兄将府上的侍女一块带来?”

    对面的苏明学目光灼灼的盯着孟星河,同样在等待孟星河的回答。

    孟星河警惕得耳朵尖都竖了起来,听聂伯睿这话的意思,是也对晚晚有点意思?

    他心里想着,一边既觉得骄傲,一边又涌起暗恨,可恶,晚晚只能是他的,他的!

    孟星河眼珠转了转,说道:“哦哦,聂世子说得晚晚吗?最近天冷,她染了风寒,就让她在家休息了。”

    聂伯睿颔首,“原来是这样。”

    苏明学上前一步,关切问道:“可请了大夫吗?”

    孟星河笑道:“已经找大夫看过了,没什么大碍,休息两天就好了。”

    几人一道入了诗宴中,周遭挂了一堆诗谜,文人三三两两立着,并不拘束,中间的地方此时摆着一方古琴,一位京都的贵女正在弹唱着叹花小调。

    和着眼下京都夜晚的冷风,吹落一地深红或浅红。

    孟星河坐在上案欣赏了会儿,开始百无聊赖的祸祸面前的瓜果。

    聂伯睿见他懒洋洋的模样,饶有兴致的问他:“孟兄觉得这首曲子和诗做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