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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把教练哄走了。打电话给笙歌,笙歌又说,“教练还在那儿蹲着呢,你以为我傻啊。”

    他傻行不行!他傻,他想回家,想睡大床!想软软的被子裹着睡!

    大家伙又出主意把教练支去买饭,陆铭远赶紧给笙歌打电话。

    “你跟其他家伙说一声:谁敢告状,我当天就给你曝光你们的鸡鸡,会有很多人想买你们的裸照的。”

    更衣室里一伙人都服了,服到不敢说一声,只求开了门放人出去。

    这都半夜11点了,他们还在冷地板上趴着呢,还有人缩在更衣柜里打瞌睡。

    笙歌走过去,碰了锁,锁应声而落。

    陆铭远注意到动静,试着开门,门居然开门。

    “同桌。”陆铭远一把抱住笙歌,“你终于来了。”他终于可以回去抱着自己被子睡觉,不用磕着僵硬的背打盹了。

    初中队的人看到笙歌也是倍感亲切,“班长你终于来了。”

    他们被虐太久了,虐到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对笙歌这个元凶一点都恨不起来,还特别感激笙歌放了他们。

    “走走走,快些走。知道被人问起怎么说吧。”笙歌说。

    一群人狂点头。

    初中队一拥而散了,高中队才出来。

    丢人,太丢人了。今天一天都丢死人了。

    都不想出来。